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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下了一道令,國內凡是家中有二人以上參軍者,免一年的徭役。”
寧煥之驚訝地看著蘇清雨,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看了看梁逍的臉色,也同樣驚訝。
蘇清雨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如今青壯年都已經到這邊和各地邊陲了。京城裡的御林軍雖然有防務的職責,可畢竟沒那麼緊急。陳勤汶忽然要求御林軍人數增加到十萬。若答應他,遲一些恐怕連婦孺都要上戰場了。所以我才駁了。”
她偷偷看梁逍的臉色,卻一時看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只好主動說了下去:“再說,如今徵了幾次兵,恐怕就連老人都要下地。若還徵徭役,越發連田也沒人種了。我想著,左右不過一年,熬熬就過去了,只怕百姓家中比我們更難呢!”
看梁逍依然不動聲色,她有點擔心,道:“那ri你們正說著破鴻雁飛。我本想著夜裡說的,哪知道你們一直談了個通宵。後來事情多,就忘了。皇上莫怪。”
莫飛看到梁逍一直都沒有做聲,不禁也有些擔憂蘇清雨會因此被責,便急忙懇切道:“姑娘雖然是自作主張。可這一駁一令,百姓們都說皇上愛民如子!如今坊間幾乎都是贊皇上的話。皇上就暫且饒姑娘這一回吧!”
他邊說,邊朝寧煥之打眼色,要他幫著說話。
寧煥之暖意融融地笑了笑,這才說:“姑娘一向宅心仁厚,替皇上想著天下百姓。只是姑娘沒有想到,這天下可是皇上的天下,不是姑娘的天下啊!”
蘇清雨吃了一驚。她承認自己的確疏忽了。如今的梁逍早已是天子,不再是當日不管朝政的陵王。她光顧著百姓的感受,卻把梁逍給忘記了。聽了寧煥之這話,她明白自己這樣做,就已經是越過了皇權去了。
此刻後悔也沒有用,她急忙站起來對梁逍說:“你別惱,我承認我錯了,不該代替你來發這些令的。我保證,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看到她站過來,梁逍卻忽然正色道:“跪下。”
見到梁逍這樣,不僅她愣了,就連寧煥之和莫飛都愣住了。
蘇清雨心裡有點委屈,但一直熟稔官場的她也知道,即便是面對自己心愛的人,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也不該越俎代庖的。何況,如今他是天子。
憋著一口氣,她卻也無奈地像往日一樣,只得面對梁逍跪了下來。
看那傾城的臉上都是委屈,莫飛急了,張嘴便想勸阻,卻被寧煥之捏了捏他的手心。看到寧煥之淡然自若的眼神,他只好悶悶地閉上了嘴。
看著她委屈的樣子,梁逍無奈地解釋:“你可知道,這樣的事若傳了出去,會落得個後宮干政的死罪嗎?”
如今朝中一直都說他還沒有大婚,便已經被她管得連其他女人的面都不能見。若這事再傳出去,指不定還會掀起什麼風波呢!她倒好,還一臉的無所謂。
無奈地搖頭,誰叫自己偏就喜歡惹上她?!
見她微微點頭,他卻並沒有叫她起來,而是轉身從一個銅胎鎏金龍紋匣中取出一樣事物,遞給她,正色道:“拿著!以後切不可再如此魯莽!若還有令要頒,須得先用此物蓋印,方可名正言順。”
沒有看見後面那二人倒吸一口氣的神情,蘇清雨只是隨意接了。一塊有半隻手掌那麼長寬的金牌上,刻著九條騰雲駕霧的五爪金龍,上書“皇令”二字。
她好奇地將這金牌翻來翻去,卻想不起這是什麼東西。
寧煥之卻在後面催促了:“見皇令如見龍顏。皇上把唯一的皇令都賜給姑娘了。姑娘還不快謝恩?!”
聽了寧煥之的話,蘇清雨方才知道他有意提醒自己,這就是足以代替聖旨的皇令。沒想到,梁逍居然把它給了自己。
她將皇令收好,便俯下身要謝恩。
梁逍卻扶起了她,定睛看那雙如水明眸,嘆了口氣道:“你為民著想是好事。可你什麼時候才能替我想一想?若讓人知道這令是你頒的,而且還是在我不知情的時候,那會惹出多大的禍!你若有事,我可怎麼辦?!”
平日自己無論做什麼,他總不會抱怨,只是在後面默默收拾殘局。可方才聽他那句“你若有事,我可怎麼辦”無可奈何得讓人心疼。想來這次實在是沒有顧及後果,這才讓他忍不住說了兩句,但竟也捨不得說一句重話。
梁逍,你這樣待我,我可怎麼還你?!
她看定那雙墨眸,歉然道:“此事是我不對。我答應你,下不為例。”
見她難受,梁逍心裡也有些不捨,畢竟她不是為圖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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