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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怎麼這個時候回家了?莫非……”
郭業聽罷,立馬接過話茬,詫異驚喊道:“他有病吧?何家滿門幾十口離死不遠了,這位何老二回來不是自尋死路嗎?”
馬元舉先是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繼續一副困惑地神情說道:“不對勁,不對勁……”
第65章當斷則斷,不斷則亂
見著何家舉人二老爺何洵匆忙回府,郭業和馬元舉帶著心中猜疑回到了油麻胡同,與程二牛碰面。
眾人也不多做耽擱,徑直將秦威帶回了衙門,暫時扣押在皂班大房之中,等待縣令顧惟庸的下令。
……
……
城東,縣尉谷德昭府邸。
“什麼?你說郭業和龐飛虎沒有將秦威交給你,還帶回了衙門皂班大房中?”
本來還哼著小曲兒,計劃著怎麼花銷即將從何家到手的一半家產的谷德昭突然聲色俱厲,一副不可思議神情瞪著死魚眼睛望著堂下娓娓彙報的錢貴。
怎麼可能?
皂班龐飛虎敢公然忤逆自己的命令嗎?
龐飛虎不顧本縣尉的命令,難道那小衙役郭業也不懂本縣尉的意思嗎?
難不成……
谷德昭的呼吸急劇加速,心中疑雲陡生。
錢貴心中也是痛斥郭業這小衙役的莽撞,縣尉大人指東,你們打西,郭小哥唉,你們這不是作死嗎?
但是作為谷德昭的心腹長隨,錢貴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將自己在路上聽到的一些東西說了出來,毫無隱瞞地對谷德昭道:“卑職剛才在城中穿巷之時,偶遇捕班的捕快劉二,他說他在縣衙皂班大房看見了秦威被五花大綁,而且還,還有一人在皂班房中。”
“誰?”
谷德昭早已失去了耐性,急於弄清楚到底出了什麼狀況,迫不及待地喝問道。
錢貴硬著頭皮輕聲說道:“功曹房佐官,馬元舉!”
“砰!”
谷德昭聽罷,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勃然大怒,竟然是自己的死對頭——馬元舉這個不識時務的臭酸丁。
一切心中疑雲,瞬間撥開烏雲見了明月。
敢情,皂班這夥人和馬元舉搭上了線,背叛了本縣尉,攀上了這個馬元舉的高枝兒。
谷德昭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咬牙切齒地哼哼道:“這幫不識抬舉的臭衙役,大好前程不去要,竟然敢背叛本縣尉,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叛徒,反骨仔!!!”
錢貴知道縣尉大人此時心中的怒意如地獄蓮火,一個不留神定會燒盡府中萬物。
一陣盤算之後,也就打消了替郭業他們說情的主意。
而是輕輕問道:“大人,那下一步,該如何去做?”
谷德昭哼哼完之後,撥出一口悶氣,沉聲道:“既然馬元舉插手,弄得滿城皆知,想必顧縣令也已然知曉了秦威一事,此事已成定居,不可逆轉。唔,暫且擱置吧!”
說著,極為肉疼地又自言自語:“唉,可惜了何家那白花花的銀子不能為我所用了啊,可惜,可惜,本官定要讓這幫叛徒付出代價。”
錢貴聽罷點點頭表示贊同,秦威與何家現在成了燙手的山芋,如今再去攙和,無異於自尋死路,還是極早退避的好。
緊接著,又聽見谷德昭吩咐道:“錢貴,你去通知一聲吳奎吳縣丞,就說不是本官不肯幫忙,而是馬元舉這個臭酸丁橫插一足,滿城皆知,本官也是有心無力。至於何家,還是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錢貴稱了一聲是,轉身速速離去,投奔向離谷府不遠的縣丞吳奎府上。
同時,一早回到了縣衙後堂的穆師爺,面見了縣令顧惟庸。
顧惟庸將一疊簽字畫押的口供細細看完,眯著眼睛許久,也不知是思索,還是在休憩。
過了一小會兒,緩緩睜開眼睛,臉上突然出現一股厲色,沉聲道:“明日,升,升堂!”
穆師爺嗯了一聲,回覆道:“卑職這就去將人證物證,一應事宜悉數準備,好讓明府大人明日升堂之時所用。”
顧惟庸點點頭,又重新看起了秦威的口供,下意識地對穆師爺揮揮手,示意他下去準備。
穆師爺也不敢打擾,悄聲退了出去。
沒退出幾步,又傳來一記“砰”的拍案之聲,顯然是縣令大人憤極拍案。
霎時,又是一道厲聲:“嚴,嚴辦,一,一個不留!”
言語雖然卡了一下,但是殺伐果斷之氣卻是強硬無比,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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