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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現在一下子來了近百個二愣子。
何四突然招來不遠處的一個夥計,在他耳邊輕聲吩咐道:“你立馬趕回府上,通知……”
夥計連連點頭,飛速離去。
近百叫花子繼續叫嚷繼續抗議,將整個何記字花館門口的擁堵推向了更高潮。
遠處酒肆二樓的郭業盯著何四的一舉一動,突然見何四跟一個夥計咬了幾句耳朵,心中頓時明瞭這廝想要幹嘛。
剛想說話,突然——
啪!
程二牛拍了下腦袋,恍然大悟地大聲嚷嚷道:“小哥,俺想起來,那胖子乞丐就是朱鵬春那廝哩,俺說這聲音咋那麼耳熟呢。”
“噓!”
郭業立馬上前將程二牛的大嘴巴捂住,輕聲喝罵道:“閉嘴吧,吃貨!”
隨即鬆開了程二牛的嘴巴,提起桌上的橫刀,指了指遠處的何記字花館一臉陰損地說道:“老朱的戲已經演完了,該咱們上場了。”
說著用刀鞘頂了頂程二牛溜圓的肚皮,沉聲喊道:“二牛,走著,跟小哥砸……場……子……去!!!”
第79章混亂的局面
郭業帶著程二牛下了二樓,出了酒肆,緩緩朝著何記字花館走去。
可是他沒有立馬攙和進去,而是拉扯著程二牛混跡在人群中,繼續觀望整個事態的發展。
他在等待,等待著朱鵬春將這潭水攪得更加渾濁,等待著一個人的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何記字花館門口由朱鵬春化妝而成的胖子乞丐率著一眾叫花子,繼續圍堵著,僵持著。
早前還趾高氣揚,耀武揚威的何四被滾刀肉般的朱胖子咄咄催逼下,委實有些招架不住了,額頭上的汗珠不由自主地涔涔下墜。
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自家二爺又紅口白牙放過豪言壯語,自己怎能矢口否認呢?
但是,真要讓百來號臭不隆咚髒兮兮的叫花子進字花館,然後讓他們逐一免費認購字花?
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如果這麼一妥協一放行的話,百來號叫花子陡然衝擊進入字花館內,那生意還能不能再做了?哪個顧客會願意和窮叫花子一起購買字花?這不是自掉身價嘛。
姑且先不說經此一遭,何記字花館的生意是否會因此一落千丈。
就說讓這幫窮要飯的恣意妄為,說什麼就是什麼,那麼何家的臉面何存?
以後讓整個隴西縣城的鄉紳富戶官宦人家怎麼看待何家,這事兒一經宣揚,肯定會被有心人以訛傳訛,何家在隴西縣城就當真成了笑料,不被人家從年頭笑到年尾才怪!
何四把持在門口一副拼命的架勢,但腦海中卻是百感糾結,萬般煎熬似的騎虎難下,不知如何自處。
心中唯有忐忑地祈盼著:“二爺唉二爺,您老人家倒是趕緊過來啊,快過來解解局面哩。”
突兀,
右側的人群中突然擠入幾個僕役模樣的漢子,然後推搡著圍觀的路人,紛紛擾擾喊話道:
“起開起開,都別看了,別看了。”
“讓讓,都讓讓了,我家大公子來了。”
“都瞎他媽湊什麼熱鬧,趕緊閃一邊兒去!”
……
……
霎時,在幾名僕役的強行開闢下,人群中讓出一條活路,一名手拿摺扇的錦袍青年故作風雅地輕飄走到何記字花館門口。
吧嗒一聲,錦袍青年風騷地將手中摺扇一合握於右手,鼻孔朝天地昂著腦袋,連看都沒看門口的一干乞丐就哼哼道:“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啊?竟敢在我何府的鋪子鬧事,不是活膩歪了麼?”
聲音落罷,何四就跟見了救星似的啪啪跑上前去,附在青年耳邊低聲微微彙報起事情來。
郭業一看來人,暗暗呸了一聲,麻痺,本想等著何洵來羞辱一番解解氣,沒想到卻等來了一隻臭蟲!
看這小子的雞巴操性,郭業發覺上次那頓揍還是下手輕了。
就該將他的鼻樑骨徹徹底底的打斷,讓這小子塌著鼻子過一輩子。
很明顯,來人正是郭業上次的手下敗將,何家那位秀才大公子,何瑁。
再看今天的何瑁,康復的不錯,除了鼻樑骨那兒還有點小瑕疵之外,其他地方倒是完好無恙,跟以前沒甚兩樣。
只見何瑁聽完何四的彙報之後,再看了一眼字花館門口扎堆成群的乞丐,不由嫌惡地皺了皺眉頭,後退幾步到了門檻兒,生怕弄髒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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