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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就是打打穀德昭的臉,郭業頂多是走了狗屎運的臭衙役而已。
不過一說起這姓郭的捕頭,吳奎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先是將何府的何坤整死,斷了自己好大一條財路,再是搞臭了滿月樓,今早更是擊斃了滿月樓掌櫃刁德貴,再斷自己一條財路。
這個狗孃養的兔崽子,就跟茅房裡的臭蛆蟲一般,咬不到自己,卻是一直在燻臭噁心自己。
一旁在一直察言觀色何洵也是心思湧動,郭業這小雜種先是逼死了自己的三弟何坤,再是二次羞辱自己的侄兒何瑁,讓何家在短時間裡成了整個隴西縣城豪門富戶裡的笑柄。
新仇舊恨,不共戴天。
此時見著吳奎聽到郭業的名字能夠如此動氣,隨即添上一把火問道:“子澄兄,這次姓郭的捕頭貌似又要走狗屎運了吧?估計這次因為解救了近百名被拐女子,讓他好評如潮,獨享名聲,呵呵,顧縣令八成又要嘉獎他一番咯。”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吳奎更是牙酸的厲害,一百個良家少女啊,只要刁德貴一販賣出售,自己從他手中分一杯羹那得多少銀子啊?
而且那幾家青樓的東家收到這批女子,肯定對他又是一番孝敬。
不過,現在因為這姓郭的一攪合,竟成了鏡花水月了。
擦,顧惟庸想要獎賞他?
這個更是吳奎不能接受的,在他的思維認知裡,凡是顧惟庸贊同的,他都一律反對。
這下好了,郭業是他恨得牙癢癢之人,而顧惟庸是他連睡覺都想踹一腳之人,他怎麼可能會讓這兩人都舒坦兒呢?
當即,吳奎猛然起身說道:“姓郭的想要獎賞?姓顧的想要稱心如意?我呸,做夢呢吧?”
而後走到壁架上抄起自己的綠袍官衣,自顧穿了起來,待得穿著妥當之後,他對著何洵招呼道:“子衿賢弟,你先稍作,為兄去趟衙門後院,我要親自面見縣令大人。”
說著提步疾走,出了書房,在院中嚷嚷著:“來人,來人,趕緊給本官備轎,本官要去趟衙門……”
而獨坐書房的何洵突然嘴角一抿,高呼喊道:“哈哈,姓郭的,你真以為何家是那麼好惹的嗎?痛快,當真是痛快,值此快哉之事,當浮一大白啊!”
隨即他抄起剛才偷摸放在地上的那碗茶水,湊近嘴邊咕咚咕咚豪飲了起來……
飲了十好幾口,碗中茶湯快見底兒了,何洵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驟然變得難看,喉嚨間一陣聳動,猛然一陣噁心從腹中騰起,直衝喉間,就要脫口噴出……
“嘔,嘔……”
何洵已然跑出了書房,單手扶在圍欄的欄杆上哇哇一陣艱難地嘔吐。
第96章蠻橫無理的要求
約莫到了一更天,吳奎才從縣衙後院走出,臉色頗為愉悅地走出了縣衙大門,坐上自己的轎子朝著自己府中歸去。
就連縣衙大門門房處的看門雜役都看得出來,咱們這位縣丞大人心情不錯。
就在吳奎前腳跟離開縣衙,穆師爺後腳跟就從後院客廳的屏風中走了出來,一臉笑意地看著縣令顧惟庸,打趣道:“明府大人,看咱們這位吳縣丞的氣量委實狹隘啊,竟然跟一個無品無銜的小捕頭較上勁了,呵呵,真是好笑。”
顧惟庸也是一臉地不屑,搖頭道:“丟,丟人!”
打趣完吳奎,穆師爺收斂笑容,一本正經地提醒道:“明府,縣衙上下都在風傳這姓郭的小捕頭是您的人,現在吳縣丞竭力要求您罷免這小捕頭,呵呵,箇中三味兒,不言而喻了。”
穆師爺的言下之意,吳奎是衝著顧縣令而去,是在叫板,是在挑釁縣令大人的威嚴與底線。
顧惟庸彷彿不為所動一般,依舊惜字如金地點頭道:“我,我懂!”
“既如此,那您剛才還答應他這蠻橫無理的要求?”
這下輪到穆師爺犯迷糊了,顧縣令既然知道道吳奎明著是要罷免郭業的捕頭,暗則是要挑釁挑釁縣令大人反打一下臉,這招明削暗打的招式顯而易見,那麼剛才為何顧惟庸還要一句話不也反駁,痛痛快快地就答應了下來呢?
讓吳奎得逞了這小小伎倆,不是弱了自己的氣勢嗎?
顧惟庸突然走到書桌邊兒上,摸了摸書桌上那隻平日裡充當鎮紙使用的玉雕獅子,說道:“吳奎,是狗,馴,馴狗,講究的就,就是一個飽一頓,餓,餓一頓,你懂得。”
啊?
穆師爺驚得掄圓了嘴巴,顧惟庸說話雖然結結巴巴,但是大概其意思他已經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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