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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秦威嘴中卻是說道:“不著急,本捕頭不禁要讓郭業滾出衙門,要讓他求死不得,求死不能。還要讓整個皂房都沒得安生。龐飛虎這廝不是喜歡護著姓郭的那個小畜生嗎?呵呵,老子一定會讓他追悔莫及的。”
劉二等人一聽秦威這話,心中不由打了個冷顫。
順勢問道:“秦捕頭心中已有了妙計不成?”
嘿嘿……
秦威揚起嘴角轉身望著東流鄉的方向,哼哼道:“你們看著吧,老子要讓皂班的這群窮光蛋全部被革職滾出衙門,包括龐飛虎那廝。讓他們知道得罪我秦威,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下場!!!”
第19章遲來的報復
郭業在醉仙樓用這番夾槍夾棒的言語羞辱了捕班捕頭秦威,雖然徹徹底底得罪了秦威,與秦某人徹底決裂,勢成水火。
但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他及時替龐飛虎挽回了顏面,替一直遭受捕班那群王八蛋白眼欺凌的皂班夥計們出了一口惡氣,不僅在龐飛虎心中大大加分,更是讓朱鵬春,程二牛,張小七等一干皂班衙役的心中產生感激敬佩的同時泛起了微漾波瀾,讓他們形成了一個錯覺。
這個錯覺就是郭業這小子才是龐班頭的心腹弟兄,不然怎麼龐班頭會如此護住他。
同樣,朱鵬春這小子也心中不斷堅定,郭業的背後肯定站著縣尉谷大人,不然憑他這個小衙役怎麼去敢摸秦威這個一班捕頭的老虎屁股。
在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郭業一直在快樂與忐忑中渡過。
快樂,是因為皂班弟兄都視他如手足,都敬他如龐班頭的副手,皂班小二哥。
忐忑,是因為他知道新仇舊恨交織一起,齜牙必報的秦威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是這個報復卻是遲遲未來。
都說等待的日子最難熬,其實等待報復的日子更他媽難熬。
都說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那個天氣最壓抑,其實黎明之前的那份黑暗最讓人煎熬。
郭業沒有其他高招,唯一的辦法而且最行之有效的辦法只有一個等字。
饒是他來自後世,見過多少腹黑之術,聽過多少陰謀詭計,但是如今自己一窮二白沒有根基,連還手的能力都要狐假虎威,除了等,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些什麼。
這一日清晨,郭業依舊按照老習慣,在程二牛的敲門之下起床出門,然後途經“貞娘豆花店”摟一眼美豔無雙的老闆娘貞娘,過過眼癮。最後吃飽喝足,手握鐵尺邁步在大街之上前往東門開城門,進行一天的收稅工作。
可人還沒到東門,就被滿臉虛汗的朱鵬春給尋覓到了。
朱鵬春吭哧吭哧喘著粗氣將兩人攔住了去路,然後臉上慌張地對著郭業喊道:“郭兄弟,出事了,出大事了。”
嗡……
郭業腦子一懵心中一沉,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朱鵬春急道:“龐班頭已經在縣衙了,召集皂班的弟兄趕緊回衙門議事。”
出事了?
郭業本來就忐忑秦威的報復,現在聽著出大事三個字頓時心亂如麻,連程二牛都沒打招呼就飛速奔往縣衙而去。
還杵在那兒發呆的程二牛瓜兮兮地問道:“那啥,城門不開了?”
朱鵬春白了一眼這個憨貨,沒好氣地說道:“其他幾鄉下去催糧徵稅的弟兄昨夜就回縣城了,龐班頭已經安排別的弟兄值守東門,你不用管了,趕緊和我老朱一起回縣衙吧。”
說著,也不拽拉程二牛,撒丫子朝著郭業的背影追去。
不一會兒,郭業就氣喘吁吁地飛速跑進了衙門。
前腳跟跨進皂班大房,後腳跟朱鵬春和程二牛也尾隨趕到。
一進大房,除了一臉陰沉的龐飛虎外,還有瘦頭陀甘竹壽,張小七,阮老三,其他三兩個衙役也都是皂班中人,應該是昨夜完成任務回衙門的皂班弟兄。
郭業顧不得和其他幾人打招呼和自我介紹,就衝著龐飛虎匆忙問道:“班頭,出啥大事了?”
龐飛虎意興闌珊地擺擺手,然後側頭看向蹲在地上掩面懊悔的張小七,怒其不爭地嘆道:“你問這個不爭氣的玩意。”
如今的郭業深得龐飛虎器重,又在皂班十來人中聲名鵲起,問出來的話自然有一定的份量。
只見他走到張小七身邊輕拍幾下對方肩膀,和聲問道:“小七兄弟,到底出了啥事?”
張小七知道郭業腦子活主意多,隨即哭喪著臉對著郭業說道:“之前班頭派我下東流鄉催糧徵稅,我本想著既然提前完成了任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