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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小子就知足吧,人家字花館都說了,這不是賭博,而是給咱們老百姓一個希望,聽聽,說得真格兒叫好呢。”
“可不咋地?自從有了這個字花館,俺們家那死鬼現在連賭坊都不進了,天天研究這玩意,好事,真是好事哩。”
……
……
福順巷,秦威府上。
劉二將在字花館門口看到的那一幕再次娓娓敘述出來,時不時看著捕頭秦威的臉色,心裡發虛,麻痺別一會兒發起怒來,扇老子兩嘴巴子就划不來了。
誰知秦威聽罷之後竟然破天荒沒有責罵於他,而是靠在太師椅上悠悠回味道:“他們竟然跟錢貴這個馬屁精走到了一塊兒?嘖嘖,看來皂班這幫窮鬼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劉二看著秦威自言自說,想上去說兩句寬慰的話,但是生怕說多錯多,乾脆裝起了啞巴,連個屁都悄悄放不敢太大聲。
秦威閉目假寐過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對劉二和顏悅色的說道:“劉二啊,這段時間辛苦你和弟兄們了,回去說一聲,最近時日都不要跟皂班的字花館起衝突了。明白沒?”
說完,從袖子裡掏出幾塊小碎銀,加起來約莫二三兩,隨手一拋扔到劉二的懷裡,說道:“賞你的,下去吧,最近都別惹事了。”
劉二見著秦威又是溫聲軟語,又是賞自己銀子,心裡一樂,立馬又開始表忠心,張牙舞爪喊道:“這怎麼行?這幫王八蛋都欺負到咱們家門口了,讓他們這麼繼續囂張下去,咱們捕班的臉往哪兒放,捕頭您的面子往哪兒擱啊?”
說著將幾塊碎銀塞進囊中,繼續裝逼喊道:“捕頭,您就下命令吧,只要您一聲令下,小的風裡風裡去,火裡火裡來,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您言語一聲。”
嘴巴啪啪就跟機關槍似的,沒完沒了掃射不停,最後還作勢抽出腰刀要和郭業他們拼死一戰。
此時秦威哪裡有心思聽他瞎雞巴扯淡,他心裡正想著既然賭坊這邊生意有些回落,是不是從另外一個生財渠道多弄點銀子回來。
因為他知道,縣尉大人之所以看重他,是因為他會斂財,會孝敬。
如果自己賭坊生意一落千丈沒了來源,在縣尉大人眼中就毫無價值,成了臭狗屎一堆了。
不過,那事兒又有點懸乎,太過冒險,真得好好考慮一下。
正想的怔怔出神之機,聽著下面劉二這頭癩皮狗沒完沒了的吠叫,秦威思緒頓時被打擾,霎時臉色難看雙眼爆瞪,口中咬牙切齒地罵出一個字:“滾!”
還是不解恨,秦威再罵:“給老子滾出去,你個不長臉的狗東西!”
第36章貞娘,你信不信得過我?
字花館今天這麼一折騰,才算是真正的開業大吉。
接下來的日子,隨著參與者與中獎者的口口相傳,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購買字花,全民競彩的風潮愈演愈烈。
每逢午飯後,朱戶大街街尾處的字花館外都是人潮湧動,購買字花者趨之如鶩,生意好得一塌糊塗。
日進斗金不可能,日進鬥銀不敢說,日進百八十兩銀子,對如今的字花館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只要開完獎過了一更天,天色漸漸黯淡,張小七這個字花館的掌櫃就開始招呼著夥計和賬房先生開始盤點每日的進賬。
那真叫一個數錢數得手抽筋,不過數得是一個個大銅板。
不過就這樣,張小七也樂得整天笑不攏嘴,心裡那叫一個美滋滋,有時候都在開涮自己,不被革除公職,哪有如今的美好日子。
真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啊!
正所謂此消彼長……
隨著字花館這個新型行業的興起,不斷地衝擊和挑釁著傳承古老的賭博行業,導致大興賭坊生意一落千丈,閒得那些夥計和遊手好閒的打手們沒事就是坐在賭桌上打打屁,吹吹牛。
不過談得還是關於今天到底買哪個生肖字花諸如此類的話題。
活該大興賭坊倒黴,無論是後世還是如今的大唐盛世,貪圖新奇玩意一直是我們國人傳承千年的優良傳統。
更要命的是,字花館抓住了老百姓們小賭怡情的死穴,投入不高,回報頗豐,誰不喜歡這種玩法?
白花花的銀子讓字花館賺著,民間輿論更是一邊倒向字花館。
在隴西縣城內許多有生意頭腦的人眼中,大興賭坊這個行當可能已經緩緩步入了夕陽產業的序列。
動靜如此之大的字花風潮,別說縣尉谷德昭,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