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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頭呆了片刻;”他孃的;趙一安的這個主意;葬送了老子十幾個優秀的戰士;要是這一仗還打不贏;我擰下他的腦袋當夜壺。”
話音剛落;又一個身影呼的一聲落在了草堆之中。
“當然能打贏;一定能打贏。”從草堆之中爬起來的正是虎頭剛剛痛罵的趙一安;他是第二個過來的。
“另羅嗦了;咱們快去多找一些草;樹枝鋪在下面;別把後面的兄弟摔傷了。”虎頭大手一揮;小跑著向遠處的樹林奔去。
到得天明之時;三千虎賁已經盡數跨過了流浩河;儘管一直小心在意;但還是有幾十個人在河的中央失手掉了下去;另幾十個人在落地的時候;沒有控制好速度;或多或少受了傷;不能再戰鬥了。
看著整裝待發的三千虎賁;虎頭嘿嘿笑了一聲;”兄弟們;這一次咱們可是孤軍深入了;不能勝;就只有死路一條。”他猛地揮刀;噹的一聲巨響;將身邊的一條纜繩砍斷;隨即;身邊的另幾個士兵舞動著手裡的大斧;將另外幾根纜繩也一一砍斷;看著這些纜繩落進河中;虎頭厲聲道:”有進無退;無勝無敗;出發!”
轟隆一聲;齊軍防守的堤岸隨著這一聲聲的巨響;似乎整個都在顫抖;一些士兵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運氣不好的;骨碌骨碌地順著堤岸便向下滾去;在河堤的下方;便是正在進攻的紅巾軍士卒。
正如汪沛所料;一夜的大雨;讓流浩河的水流大幅度上漲;已經漲到了河堤之下;先前阻敵的灘塗已經不復存在;紅巾軍又將木排作了改動;每一個木排的的前部;都被削尖;這些木排順水而來;重重地撞在河堤之上;前面的尖樁深深地扎進河堤之上;為進攻的紅巾軍士卒提供了一個落腳點。
一波又一波的紅巾軍士卒悍不畏死的仰攻而上;十數里的河堤之上;處處都是激烈的喊殺聲;兵器的撞擊聲;瀕死的慘叫聲。汪沛已經將手裡的手有兵力都拿了出來;但分面在十數里長的這段河堤之上;每一點都顯得很薄弱;紅巾軍似乎也是孤獨一擲;不但紅巾軍首領高唐候白程親自指揮;他手下的大將魏志文和另一個劉大刀(橫刀)更是赤膊上陣;親自上陣廝殺;這兩人親臨前線;使得紅巾軍士氣大振;汪沛已是左右支絀;勉力維持著防線不被打破。
“果然不愧是齊國名將;赫赫有名的人物啊!”對岸;白羽程盯著對面慘烈的搏殺場面;不由自主地讚道;”這樣的局面;居然還能穩穩守住戰線;讓我們佔不倒絲毫便宜;厲害;厲害。”
“他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身邊的王琰湊了過來;陪笑著道:”汪沛那裡有白候爺厲害;看那樣子;頂多還能支援一小會兒罷了。”
白羽程笑了笑;沒有回答王琰;算算時間;虎頭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也應當要出現了;虎頭的出現;就註定了汪沛的敗局;他恐怕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軍隊能透過落鳥崖這個地方將幾千士卒運送過河吧?當然這一點;王琰是不知道的。
宋博軒回到高唐過後重新擔任留守;王琰只能屈居於副手;但王琰很明智的知道一點;那就是緊緊地將自己綁在白候爺的戰車之上;白候爺說得於他而言;比朝廷的王命更有效力;他的這個態度自然贏得了白羽程的大力支援;背後有了實力靠山;王琰自然是手段盡出;花樣翻新的對付重歸高唐的宋博軒;可憐宋博軒哪裡是王琰的對手;不到一個月功夫;便被再次架空;成了公堂之上的一個泥偶塑像;高唐治下;所有人都知副留守王琰;而不知留守宋博軒大人;王副留守交待的事情那是一定要辦的;宋留守嗎;嘿嘿;那就看心情;當然;還是先去問問王副留守;這事辦還是不辦吧?
王琰這一次過來;是押送糧草過來的;本來這趟活兒倒也用不著他這位副留守親自動手;但這是體現自己的忠心和自己辦事效率的大好機會;他怎麼能不來;而且在戰場之上溜一圈;將來論起功勞;自己也有那麼小小的一份嘛!與白羽程交往久了;他發現這位候爺的脾性;只要你聽他的話;辦事有效律;他是極其大方的。
來到白羽程的大營;他意外的看到了即墨留守陳戴老大人;這位老大人可是聲名赫赫;比起宋博軒來名聲大多了;但他看到的卻是一個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一塊髒不拉嘰的抹皮的;躺在地上髒兮兮的老頭子。心下震駭之下;不由向白羽程提醒了一句這老頭兒在齊國的地位;被白羽程冷冷一瞪;立馬便改口說這老頭子為老不尊;老而是不死是為賊;氣得地上的陳戴兩眼翻白。
其實最開始;白羽程還是準備對這位陳戴大人以禮相待的;不管他有什麼名聲;畢竟年紀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