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男童看出春果對自己的嘲諷,臉驟然一紅,朝周萋畫作揖後,轉身便回了木匠鋪。
在那男童的身影完全不見時,周萋畫從春果手裡拿過男童慎重交來的木匣,開啟後,從內襯底端拿出一條長帶子,合上匣子系在匣子兩端,而後掛在了春果的肩膀上。
“啊,娘子,你怎麼知道這匣子裡還有條可以這樣綁的繩子!”看到周萋畫的舉動,春果驚呼連連。
周萋畫抿嘴一笑,這不過就是現在女士皮包手拿跟肩背的設計,哪個女子還沒幾個可以兩用的包呢。
笑歸笑,周萋畫已經斷定,五年前,那位訂做這木匣的女子肯定是跟自己一樣穿越而來,而那位女子也定然與秦簡有關,要不然秦簡怎會有這解剖的器具,還有他手中那個“找”字,從何而來。
周萋畫想著,就伸手開啟了春果另一隻手上盛著器具的木匣,果然在蓋頂上發現了雕刻而成的字: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落款:深醉!
這是一首情詩,是那位娘子寫給秦簡的嗎?還是……
周萋畫感覺一陣頭皮發麻,緊接著便是一陣失落,原來秦簡有心上人了,難怪明明將匣子贈予了我,還那麼在意。
“娘子,天色不早了,咱們得快點了,要不然出不了城了!”春果看看西沉的太陽,又見周萋畫在愣神,督促道。
【某月在書評區做了個小小的調查,調查結果為50%的親,想看對手戲,跟秦簡的身份故事,那麼某月就說一點關於秦簡身份的故事,於是這一章就誕生了,哎,心怎麼這麼疼呢!】
037 張義死了(一棵無聊的樹的加更)
周萋畫心中雖然悵然所失,卻沒有表現出來,她輕應一聲,將匣子遞給春果,伸手戴上冪籬,便與春果一道,沿著巷子上了主街。
時間已經迫近酉時,街上隨處可見著急出城,步履匆忙的人們,見春果一臉著急,周萋畫也不禁提了提步子。
就在主僕二人快要走到城門口時,忽而傳來守城官兵的一聲吼叫,“都讓開,都讓開!”
聽到這聲,春果心想壞了,這是要關城門了,於是她拉一下背在肩膀上的新匣子的帶子,一手抱緊舊匣子,另一手拉一把周萋畫,“娘子,快點要關城門了!”
在官兵吼叫聲,周萋畫也踮腳看向城門口,但她看到的卻不是民眾著急湧向門口的畫面,而是靠近城門的民眾減緩步子,分列在城門口。
這不是要關城門的徵兆,反倒是像有什麼事情發生,需要避開道路的樣子。
擔心春果不明緣由上前會引來麻煩,周萋畫伸手拉住了春果。
“啊呀呀,娘子,你做什麼啊,再不快點,可就出不去了,奴婢可不想回侯府借宿呢!”春果大呼小叫道,她這麼害怕,自然不會是平白無故的。
周萋畫剛搬出侯府時,春果有一次進城辦事,錯過了出城時間,不得已回侯府暫時借住在一熟識的小姐妹那,結果被年氏身邊的陪嫁周娘給發現了,自己受到了擠兌不說,還連累了自己那位小姐妹。
“亂叫什麼,你自己瞅瞅到底是怎麼回事!”周萋畫手指城門方向,壓著嗓子低聲說道,說罷,自己轉身就立到街邊。
春果踮腳看去,就見非但城內人們閃出一條路,城外民眾也自覺避讓了,遠遠看去,一輛馬車由遠及近疾馳而來。
“咦,好像真的不是急著關城門呢!”春果恍然大悟地說道,於是她也自覺後退,並排跟周萋畫站立,只是那嘴裡還繼續喃語:“不會是有什麼大官來咱們洛城吧?”
“大官?你還惦記著見今上啊!”周萋畫調侃道,豈料她,話音剛落,就聽身後傳來一陣女子的哭聲,“張郎啊,你可不能有事啊!”
怎麼會有女子的哭聲,周萋畫詫異,轉頭看去,就見從幾名著灰色粗布衫的小廝簇擁著兩位穿華服的人疾步迎向城門方向。
兩名穿華服的,一老一少,年長的是個五十出頭的男子,廣袖華服,瘦長的臉,雖然表情焦急,但小眼睛裡,還是透出一股讓人過目不忘的精明。
而那年少的個女子,穿著一件白色絡紗裙,扎著俏麗的雙刀髻,兩點白色珠花插在髮髻上,除了手腕上一串石榴花的珠鏈外,周身上下除了白色沒有一點其他顏色,就連腳上穿的那雲頭高縵上繡的也是白色的玉蘭花。
“啊,怎麼是她!”春果瞧了這女子一眼,不禁失聲道。
“怎麼?你認識她?”一聽春果這般說,周萋畫立刻追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