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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牧兄可為某作證!”說著,餘崖伸手指指最靠近秦簡書案的一個穿侍衛裝的男子。
周萋畫喃語著這個名字,隨著餘崖手看去,在看的孫牧是個身材消瘦,個頭挺拔的男子後,垂下眼眸,淺聲應了一下,示意餘崖不必緊張,便繼續朝嚴大牛的棺走去。
她將小腸歸位,然後看向秦簡,“請記錄,死者胃內容充盈,沒有酒味,小腸內卻有芹菜消化物,據計算,死者末次進餐跟次末次進餐相隔五個時辰,且是在末次進餐後不久死去!”
“酉時,死者在觀月樓吃過一餐,五個時辰後,又食了一餐,末次進食後不到一個時辰,去世!”周萋畫看向秦簡,在確定秦簡記錄結束後,換做篤定語氣,“也就是說,嚴大牛死於寅時!”
周萋畫於是繼續說道,“死者雙手有眾多細微傷口,均為新傷,且為生前所致,定是與人發生過打鬥!三更天,正常人處在熟睡中,餘崖身著夜行衣,先是與人發生打鬥,而後被人弄昏後,推入河中!”
“至於如何昏迷,兒認為是迷藥,因死者牙齦附近的口腔黏膜略有損傷,是曾被人用手捂壓過口鼻才會出現的徵象!”
周午煜認真聽著女兒的分析,插話道,“你是說,嚴大牛在打鬥中被人弄昏,而後被推入河中!”
“非也,若看嚴大牛手上傷口,與他發生打鬥的人,武功遠在其之上,若真想治他於死,無需用這麼麻煩的方法,兇手另有他人!”周萋畫說著,便轉身去拿羊腸衣,剛開啟匣子,忽而又記起了什麼,重新觀察嚴大牛面部,若有所思地觀察著。
“兇手應為男性,身材健壯,身高不足五尺,三更天曾在郊外出現!若四娘推測沒錯的話,兇手做完案,等城門開後進了洛城,黃刺史可從這幾方面卻尋找兇手!”說完這句,周萋畫附身開始潛心縫合。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周萋畫直起了身子,轉身走向劉二的棺,“下面兒來檢查劉二!”
030 被潑髒水
劉二死亡時間比嚴大牛早至少12個時辰,加上屍首前期保護不得到,已經出現頭髮易於脫落和*水泡現象,赤著的上體已經充滿*氣體。
周萋畫又加了一層口罩,而後伸手檢查劉二雙眼,發現眼瞼球結合膜瀰漫著出血點,周萋畫一怔,怎麼?難道是窒息死亡?
幾日前第一次見到劉二屍體的畫面歷歷在目,除去手腕處有被捆綁的痕跡,周身再無其他傷痕,沒有外傷,這也正因為這個,周萋畫才會要求檢驗劉二屍體的緣故。
周萋畫定了定神,用剪刀從一側剪開了劉二的褲子,膝蓋處有輕微地捆綁痕跡,周萋畫眼睛瞄到劉二陰部,有斑!
忽而靈光一閃,腦中出現一種設想!
她剛要伸手去觸碰陰部,確定自己的想法,忽而意識到自己還未出閣,父親又在場,這種私密部位,可不是隨便找個夢就能解釋的。
不過,若真因此傳出什麼不好的名聲,說不定董家人就會乖乖把婚退了!
哎,好似這董帝師的態度蠻堅決的,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問題沒解決,又把自己名聲給糟踐了。
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周萋畫腦中響著無數個聲音,算了,還是不要做這種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的事了。
周萋畫想罷,為劉二微微整理褲子,轉身到頭顱位置,繼續檢查,口鼻腔未見損傷,頸部面板未見損傷、瘀血,剃光頭髮後,也沒在頭顱上發現半點外傷。
隨後,她拿起了鋸子,周萋如屠夫般鋸開了劉二的頭顱,這次周萋畫終於有了發現,在蛛網膜下腔(緊貼大腦實質的腔隙)發現大片的出血。
沒有外傷,蛛網膜下腔卻出血,如此一來很有可能是有血管破裂,周萋畫伸手從餘崖手裡拿過蠟燭,還是太暗,周萋畫將蠟燭換給餘崖,抱著頭顱朝門口走去。
外面的亮度的確比蠟燭要好很多,但因出血部位的四周都已經凝結成血凝塊,單憑眼睛根本無法觀察到破裂口,而這個朝代又沒顯微鏡,又沒法做連續切片。
但憑藉著周萋畫多年的經驗,她還是很肯定自己的判斷:劉二肯定一種被後世醫學稱為“動脈瘤”引發的血管破裂,動脈瘤即使是在沒有外力的作用的情況下,也會因自身的原因引起自發性的破裂。
比如說,死者正處在性。興奮中!這種死亡屬於性。交中猝死。
周萋畫微嘆一口氣,回到棺前,她抬起頭看向秦簡,打算讓秦簡做記錄,卻見無論父親還是黃玉郎,還是秦簡,都是用即驚訝又恐怖的眼神看著自己。
周萋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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