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3/4 頁)
“師父。你看,接下來要做什麼!”冬雪扭頭追問周萋畫。
周萋畫鋒利的目光射向這個還在叫囂著的老巫婆,“把殺人兇手給我綁起來!”
一聽周萋畫說自己是殺人兇手,瑞娘大喊一聲“冤枉”,就撲倒在地;“三娘子。救命啊,老奴冤枉啊!老奴不過是奉了夫人的命令來教訓貞菊這丫頭啊,哪曾想她死了啊,不管老奴的事!”
縱使到了這個時候,瑞娘還不忘搬出“年氏”來壓制周萋書。
一聽瑞娘提到了年氏,周萋書再次打了個寒顫。連連向周萋畫討饒,“四妹妹,你看,是不是哪弄錯了,這貞菊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周萋畫早就知道周萋書是個沒主意的主,這自己的貼身侍婢都被讓打死了,還想著貼服年氏,給兇手求情!
周萋畫冷嗤一下,沒看周萋書,而是對瑞娘冷冷說道:“就算嬸孃讓你教訓貞菊,也沒讓你把她打死,你這麼說。難不成是說嬸孃在教唆你殺人!”
“老奴沒有說,老奴沒有說!”瑞娘立刻沒了囂張氣焰。
“來人啊,去把母親與嬸孃都請來!看看對這老賤奴該怎麼處理!”周萋畫抬手。招呼今天一直很踴躍的蓮花。
蓮花應一聲“是”就出去通報了。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這年氏跟陳氏就出現在了靜雅院,讓周萋畫感到吃驚的事,陳成璧竟然也跟了進來。
她一進來沒有看那橫躺在地上的貞菊,眼睛直接看向冬雪,當看到冬雪頭上繃著的繃帶時。平靜的臉上驟然露出驚愕,冬雪與她對視一眼。聳了聳肩,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陳成璧微蹙一下眉頭。當她察覺到周萋畫正看自己時,頭一垂,立刻站到了陳氏身旁。
蓮花已經把靜雅院剛剛發生的一切告訴了陳氏與年氏,兩人在落座後,就聽年氏開口說道:“貞菊這丫頭,半夜不歸,如今慘死,也算罪有應得!我看這事,也就不用驚動老夫人了,直接按照府裡賤婢的處理,抬出去埋了!”
她抬眼看著陳氏,“嫂子你說呢?”
瑞娘是年氏的陪房,貞菊是周萋書的侍婢,雖然說是死在了靜雅院,但說到底還是二房自己的事,年氏這般說,無非就是為了護住二房的面子。
汝英的死雖然老夫人沒有責罰二房,但還是知道周萋棋手腳不乾淨與汝英一樣是個三隻手,光是這點,已經讓年氏老夫人那抬不起頭來。
陳氏思忖一下,看看一旁的陳成璧,想想過些天就到了老夫人的壽辰,抬頭看向周萋畫,“畫兒,我看這事,就按你嬸孃說的做!”
“嬸孃的意思是說,讓兇手逍遙法外,母親也是這個意思嗎?”周萋畫一聽陳氏這麼說,不悅。
“什麼兇手逍遙法外,四娘,我都聽說了,瑞娘不過打了她屁股幾下,怎麼可能把人打死你!”說著年氏站起身來,拿過瑞娘手裡的木棍,衝著周萋書的後背就猛敲了幾下。
周萋書忍住疼痛,默不作聲。
“看著了吧,怎麼可能會死人嘛!”年氏一甩手,木棒“哐啷”掉到了地上,“畫兒,嬸孃知道你精通推理破案,汝英一案,也多虧你出手,可這貞菊的死這麼明顯,沒必要鬧得路人皆知吧!”
“明顯?那嬸孃你說,這貞菊是怎麼死的?”周萋畫心裡已經打定主意,要把這事弄個水落石出,不動聲色地反問。
“她,她不就是因為整晚未歸,又被你抓到,擔驚受怕,突發惡疾而亡嘛!”年氏微微定神。
“好一個突發惡疾,不知嬸孃口裡這個惡疾是什麼?”周萋畫已經踱步到貞菊身體前,“也不知道這貞菊昨晚為何未歸,原因與她這突發的惡疾有沒有關係!”
“四娘,你這是咬定了貞菊是被人殺了的是吧!”年氏一聽周萋畫不罷休,“好,那我就告訴你,這貞菊是我稻香院的人,不用你過完!來人啊,把她的屍體給我抬了!”
“慢著,嬸孃,你這是堅決不退讓了是吧!那好,侄女我也不客氣了!”周萋畫面向年氏站立,朗誦說道:“貞菊雖是奴籍,卻是侯府的奴,而不是你稻香院的,奴籍雖說可買,可賣,可根據《大溏疏律》,卻沒有任何人能剝奪她的生命,若是嬸孃堅決說她死於疾病,那就請嬸孃拿出證據來,若如不是!那就不要怪四娘了!”
“你,你……”一聽周萋畫這般不退步,年氏也急了,她結結巴巴地喃語著,最後冒出一句話:“你說她是被瑞娘打死的,你可有證據!”
“證據!自然有!”周萋畫一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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