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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滑的人。
周萋畫抬手示意她起身。而後看著貞菊,道:“原來這貞菊昨晚徹夜未歸啊!”
“是啊,是啊。我找侍婢們打聽了一下,說是貞菊在這侯府裡也就跟四妹妹身旁的春果交好,正想著,若再稻香院找不到她,就打算到四妹妹這邊來呢!”周萋書深吸一口氣,按照周萋琴說道。繼續說道。
貞菊與春果關係不錯?難怪剛剛春果那般擔心。
周萋畫細細回想,好像春果以前也說過。她跟稻香院一個侍婢關係很好,原來就是這貞菊啊。
“春果。你可知貞菊為什麼出現在咱們院子?”周萋畫問春果。
春果走到廳堂中間,跪倒在貞菊面前,“回娘子,奴婢不知,昨天奴婢睡得早,一直到今天早上,就是連冬雪收拾都不知道,也未曾見過貞菊!”
“呀,冬雪姑娘受傷了啊!”春果話音落下,瑞娘就驚呼一聲,作為年氏的合格爪牙,瑞娘隨時注意著侯府裡的一舉一動,所以幾個月前玉娘把冬雪帶回府時,瑞娘就注意上了,加上上次在稻香院對周萋棋動手,瑞娘自然對冬雪印象深刻。
就見瑞娘一下子從周萋書身後竄出來,站到貞菊面前,大聲呵斥道:“你這個小蹄子,說,是不是昨晚偷偷到靜雅院,被冬雪姑娘發現了,你打傷了冬雪姑娘!”
春果跪倒在自己身旁時,貞菊已經直起身了,她朝春果移動一下身子,以表示道歉,“沒,沒有,我沒有來找春果!我也沒傷害冬雪姑娘!求四娘子明察,求四娘子明察!”
貞菊在地上用力磕著響頭。
“還給狡辯!一晚上沒回來,說,不是找春果了,你去哪了!”瑞娘一聽貞菊否認,火冒三丈。
一聽瑞娘發怒,貞菊臉色瞬間慘白,她抬頭看向周萋書,乞求道:“娘子,娘子,救救我,我昨天,我昨天可是奉您的命令做的事啊,娘子救我啊……”
一聽貞菊要說露嘴,瑞娘一下子繞到貞菊身後,從袖口掏出一十寸左右的木棒,對著貞菊屁股就狠狠打了那麼一下,“小蹄子,昨兒看樣子是打你打輕了!竟敢誣陷到三娘子身上!”
“啪”、“啪”、“啪”說著就是三棒子,“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說,不好好服侍三娘子,怎麼跑到靜雅院來了!”瑞娘如母虎般咆哮著。
被瑞娘打了這幾棒子,貞菊疼得眼淚嘩嘩。
“我,我昨天……”貞菊剛要說話,突然,面色蒼白,雙手緊緊地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拼盡力氣,看向周萋書,“娘子救我,我喘不過起來,娘子救我!”
此時的周萋書躲避還來不及,又豈會跟貞菊有眼神交流,她將身體側向一邊,小聲說道:“你到底到靜雅院做什麼,如數說出,說不定四妹妹會饒了你!”
“啊……”周萋書話音剛落,貞菊一聲刺耳的尖叫響起,而後“砰”得一聲,就撲倒在地上。
“貞菊,貞菊!你怎麼了?”春果離著貞菊最近,她輕輕搖晃一下貞菊,伸手摸向她的鼻下,“啊,娘子,她死了!”(未完待續)
118 一起吧
聽到春果的驚呼,周萋畫疾步走到貞菊面前,半蹲下來,上下撐開她的一側眼瞼,角膜呈雲霧狀,半透明,還可以看得見瞳孔。
因為剛剛嚥氣,貞菊機體體溫還在,但是呼吸停止,脈搏消失,全身大動脈都已經停止跳動的,
周萋畫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紮在頭部印同,攢竹,及嘴唇水溝三個穴位上,卻沒有任何反應。
周萋畫無奈搖搖頭,“沒得救了!”
隨即,趁著剛嚥氣,屍僵還未形成,周萋畫給貞菊調整姿勢,讓其平靜地躺在地面上。
此時,春果早已泣不成聲,“娘子,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一聽周萋畫說貞菊死了,周萋書再也從方凳上坐不住了,“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死了呢!”周萋書驚呼連連,起身圍了過來。
在周萋畫檢查貞菊屍體時,瑞娘拿著木棒呆愣住,聽到周萋書的聲音,她旋而反應過來,怒氣上前,“這小蹄子一定是為了訛人!”說著她就扒開人群,想拉扯貞菊的屍體,“少給我裝死!你給我起來!”
瑞娘伸過來的手卻被冬雪一把拉住了,冬雪忍住頭疼,怒聲呵斥道,“人都被你打死了,你還想做什麼!都靠後,都給我靠後!”她一邊拽著瑞孃的手腕,一把把圍觀的人往後推。
她牢牢記得周萋畫對她的叮囑,保護現場,第一時間接觸屍體,會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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