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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去,我不想去。”事出反常,他怕衛昭出事,偏偏他又想不起來,衛昭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的事。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件事不會發生地太晚,最遲不會超過他五歲,還有可能更早。
因為那以後的事情,伊殷開始有記憶了,可他愣是記不得,前世衛昭手腳未廢時的情形,可見事情發生在他年齡甚幼的時候。
衛昭搖了搖頭,輕聲道:“阿殷,不行的,我們必須去。”他是赫連濯的禁臠,有什麼資格違抗他的命令,目前情況下,不激怒赫連濯對他們是更好的選擇。
衛昭說話時,眼中閃過伊殷看不懂的光芒,除了折辱他,折辱大衍,赫連濯還能做什麼,既然躲不掉,就只能去面對。
伊殷不再開口,只是伸出手,覆在衛昭的手背上。明知是鴻門宴,還不能不去,感覺太不好了。
晚些時候,衛昭按時帶著伊殷到了舉行大宴的王宮主殿,他一出現,周圍就是各種指指點點,有些是看不起他的,更多卻是憤憤不平,當年死在衛昭手上的扶余將士,可不是小數目。
衛昭面無表情,權當沒聽見。伊殷聽不下去,狠狠瞪著那些人,背後罵他“雜種”的人很多,但是當著面,卻沒有人敢,因此倒也沒有更加過激的行為出現。
大閼氏看衛昭一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今天卻有些不同,不但沒有當眾給人難堪,還把他們父子的位置安排地很靠前,就在芙莉妲的旁邊。
好在赫連濯的後宮只有大閼氏和芙莉妲出席大宴,衛昭排在她們之後,雖然有點奇怪,倒也不能算錯,只是大閼氏無事獻殷勤,讓伊殷感覺心驚膽戰,只怕其中有詐。
再說芙莉妲,那也不是個簡單的。伊殷記得很清楚,太平十年,他隨大將軍霍東君光復幽州,赫連濯戰敗身亡,王儲洛伽繼位。那個洛伽,就是芙莉妲的兒子,由此可見她的本事。
坐在芙莉妲身旁,伊殷很難控制自己的視線不去看她,誰知看過以後,他驚呆了。
誰能告訴他,為何芙莉妲長得那樣像衛昭,說他們是兄弟姐妹,絕對有人相信,伊殷簡直是目瞪口呆。
再一細想,伊殷緩過神來,芙莉妲和衛昭,還真是有血緣關係的。芙莉妲是鐵勒可汗衛斯雷的女兒,而衛斯雷,卻是新安長公主的兒子。
新安長公主是衛夙的胞姐,衛昭的嫡親姑母,顯德九年和親鐵勒,她的孫女和侄子相貌有雷同之處,也不是說不通。
當然,芙莉妲和衛昭的氣質完全不同,衣著打扮更是迥異,不是對他們很熟悉的人,或者是就近觀察,很難看出他們的相似之處。
其他人看得出看不出不重要,伊殷相信赫連濯是看得出來的,可是這樣的話,他腦子不亂套嗎,伊殷無聊至極,思緒飄得也沒譜了。
席間,衛昭和伊殷努力把自己當成背景板,而赫連濯和大閼氏,也沒刻意專注他們,一切尚算順利。
酒過三巡,芙莉妲推說身體不適,要回宮休息。她是孕婦,大閼氏也不好阻攔,虎著臉同意了,只是那個臉色,在座的人都能看出不好看。
赫連濯不理大閼氏,反而拿著酒杯走到衛昭面前,讓他陪他喝酒,氣得大閼氏的臉更黑了。伊殷不禁腹誹,赫連濯絕對是故意的,好讓衛昭的日子更不好過。
所幸赫連濯沒出其他么蛾子,衛昭陪他喝了一杯就回到主位去了。
不久傳來訊息,說是芙莉妲在雪地裡滑到了,赫連濯聞訊大驚,扔下酒杯就趕過去了,大閼氏跺了跺腳,也跟了過去。
大君和大閼氏都走了,六部主君也很識趣,紛紛就告辭了。扶余和鐵勒的關係還在蜜月期,鐵勒的公主出事可不好交待。衛昭見酒席散了,也帶著伊殷回了北苑。
☆、第012章 陷害
回到北苑,伊殷心裡的不安更深了,雖說芙莉妲摔倒這件事跟衛昭完全不相干,可大閼氏讓他們出席除夕大宴,真的沒有別的目的嗎,伊殷很懷疑。
衛昭也是神情索然,若有所思的模樣,看得出來是有所擔心。只可惜,他們身在砧板上,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見伊殷眼也不眨盯著自己看,衛昭抱住他,低聲道:“阿殷,再給我一點時間,很快就好。”他的聲音很低,與其說是說給伊殷聽,不如說是說給自己聽。
可伊殷聽了他的話,仍然愣住了,衛昭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他已經有了好的逃亡計劃。伊殷很好奇,但他不敢問,這不是他如今這個年齡能夠說出來的話。
好奇之外,更多的卻是擔心,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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