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3/4 頁)
次那麼主動地親吻他。
聲音含糊,我說:“不會離開你。”
愣了一下之後,林至誠忽然熱烈地回吻我,可是他僅僅是親吻,卻無下一步的動作,而我也不知道是腦子抽風還是什麼,伸手就去扯他襯衣上面的扣子,他將我的手按住,我動彈不得,他最後把我摘了下來,繼續說:“我不想你太沖動。我想我還是得把話完全說清楚,如果宏德申請完全破產,那麼我有可能背上一大筆外債。”
我又執意將手搭上他的肩膀,轉而勾住他的脖子,我說:“我知道,沒事,我長得高,到時候我去做會展,站一天有好幾百的,兩個人有手有腳,還怕餓死嗎?”
我的話剛剛說完,林至誠又是像剛才那樣將我一把拽進懷裡,半響不說話。
忽然他伸出腳去摸索著將唯一亮著的床頭燈關了,就這樣抱著我雙雙倒在床上。
兩個人仰著臉望著天花板,林至誠說:“睡吧。”
我將手覆在他的小腹上,來回摸索著說:“你瘦了很多呀。”
林至誠把我的手摘下來說:“別鬧,睡覺。”
但是我不知道死活執意放上去說:“不,就摸摸看你瘦了多少斤。”
天地良心,我沒想過要吃他的豆腐,我就是心疼,覺得他出去跑了一個月餓著了。
有點無言以對,林至誠老半天才咬著牙說:“你別鬧了,再鬧我就要變禽獸了。”
我噢了一聲,趕緊收回了手。
可是林至誠已經翻身壓上來,在適應了那些黑暗之後,透過地板折射出來的微弱光線,我看到他的輪廓依然柔和,依然帥氣得無可匹敵。
我就這樣湊上去,卻再一次失誤吻在他的鼻子上,他回應比我熱烈一千倍一萬倍,很快就將手撩進了我的睡裙裡面。
在兩人終於裸露相對熱浪四起時,他伏在我的身上動作,伸手卻溫柔地幫我撩去貼在額頭上面的頭髮,他的手掌掠過我的臉龐時,溫熱並且真實,而他光著的上身,似乎對我有一種致命的吸引,我就跟個色狼似的盯著看了一陣。
他發現我看他了,俯下身來就說:“你變壞了。”
我最終有點不好意思地閉上了眼睛。
熱浪褪去之後,林至誠將我擁在懷裡,他跟我叨叨說了很多,說著說著,他就這樣睡著了。
在這樣為數不多的光亮下,我一直盯著他的臉看。
哪怕是在熟睡中,他的臉上也依然是那種疲憊的神色,眉頭蹙起來,似乎在夢中也不太平,他不知道夢見了什麼,手忽然伸出來亂抓,我一把握住,他終於安穩,咕噥著什麼,翻了一個身,輕微的鼻鼾聲就這樣響了起來。
而我正要挨著他躺下睡覺,卻聽到我的手機響了。
來了一條簡訊。
我點開看了一下,竟然是張磊發給我的。
他問,有空麼,我們見見。
以前他就不太愛發簡訊的,而且就衝我們現在這樣在公司碰面最多也就笑笑的那種關係,他有必要給我發簡訊嗎?
有點疑惑,我就回了一個問號過去。
沒多久,他的電話打進來了。
怕吵著林至誠,我掛了,然後躡手躡腳地爬下床,輕輕地走出去關上臥室的門,然後在陽臺那裡給張磊回撥了一個電話。
他喝了點酒,舌頭都有點打結了。
他說:“你在哪?林至誠現在躺在你身邊嗎?你是抱著他準備睡覺了嗎?”
張磊在清醒的時候,永遠不會這樣跟我說話,他天生不愛八卦,也不會說那麼讓我難堪的話。
不好應他這話,我只得說:“你怎麼喝那麼多酒?你有什麼事嗎?”
他忽然就生氣了。
兇巴巴地對著電話裡面說:“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我犯不著跟一個醉鬼計較,只得耐著性子說:“有點晚了,張磊。”
似乎被我叫了一下他的名字,讓他回過神來了,他忽然很清晰地說:“我考慮撤出宏德的事,林至誠有跟你說嗎?”
我耐著性子說林至誠跟我說過。
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甚至有流水的聲音,沉默了一陣之後,張磊說:“你認得我家在哪裡吧,過來找我一下,我們討論一下這個問題。周沫,我現在是林至誠最後一根稻草。”
097張磊,不可以
他在威脅我。
那個曾經整天一副不正經卻很好相處的張磊,那個在後來變得穩重事業有成還是很好相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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