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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僵硬,他鬆開我,淡淡地問:“怎麼,一個月不見,對我生疏了?”
他盯著我看,那目光裡面的東西似乎有點複雜,可是當我想要細究,卻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騰出手來拿出手機點開那個簡訊問他:“你幹嘛這樣說嘛?”
他給我發的這條簡訊是,你怎麼不在家裡,該不會是跟別的男人去逛街了吧?
這樣的東西,明顯不太符合他的風格。
見我問他,林至誠微微坐正了身體,他有點若無其事地說:“開玩笑的。”
我噢了一聲。
可是他很快又來了一句:“你那麼介意做什麼,難道你剛才真的跟別的男人在逛街?”
我想說剛才就是跟李先勇去喝了杯奶茶,卻又怕林至誠問起來什麼時候我能跟李先勇那麼熟了,正在糾結著要怎麼開口,林至誠卻早已經貼過來靠在我的身上,他說:“我累了,讓我挨一下。”
就這樣,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他一湊過來,我就伸手撫他的頭髮,他的髮質是那種特別堅硬的那種,一撫上有點兒扎手,可是我卻樂此不彼。
大概這樣來回在他頭上游走了幾圈之後,我還邊摸邊說:“睡吧。”
林至誠忽然坐起來就說:“行了,我不是小狗。”
這下,換我依偎過去,半躺在他身上,把頭靠在他胸膛上說:“我喜歡被人摸頭髮,感覺這樣很容易睡著呀。我小時候鬧騰得厲害,我嬸婆就是這樣給我摸頭髮的。”
林至誠估計是被我這個奇葩的嗜好雷著了,他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半響才說:“那等我忙完這一段了,就去把嬸婆接來深圳讓她給你摸頭髮。”
我白了他一眼:“你這是在鄙夷我嗎?”
林至誠輕笑了一下,慢騰騰地說:“我是以為你想家了。”
我噢了一聲,他忽然推了推我說:“你先去洗澡吧,等下我有事跟你說。”
洗澡出來,林至誠已經把電視關了,他坐在臥室的床上看書,我走過去,他隨即把書給合上了放到床頭櫃上去,然後挪了挪,給我騰了點位置。
我靠著他半坐著,問他:“什麼事嗎?”
他沒說之前,我的心就像吊在空中一樣。
他伸手過來將我摟過去,有點疲憊地說:“我想我還是得把我現在得經濟情況跟你說一下。宏德現在的情況是,我爸以及其他三個股東全部撤出去了,現在就只剩下我跟張磊,而張磊現在是處在考慮階段,如果這幾天他得出得答案也是撤出去,那麼宏德到時候只有我一個人,肯定會出現流動資金斷裂等等情況,早十幾天之前我已經把龍崗那處房子放盤出去了,只要錢到位了,還算能頂上一點事。而現在宏德還有個大的手機訂單在做,沒什麼異常的話,會慢慢迴歸正軌。但是,我不能保證它整個過程都很順利,如果後面有什麼事,我可能會考慮賣掉這個房子給員工清算工資。周沫,我可能會一無所有的,我要先跟你說這個,如果你覺得自己不想把後面的生活賭在我的身上,你可以有自己的選擇。”
他雖然疲憊,語氣卻很淡定,就跟在說一件跟他沒五毛錢關係的別人的事一樣,可是於我卻已經驚天動地。
我臉上的詫異揮之不去,想了一陣,最終反手抱他說:“林至誠,你跟你爸別鬧了,你跟他講和吧。”
用更大力度的擁抱回應我,林至誠淡淡地說:“不可能,我不喜歡被威脅。”
一如既往的執拗。
可是我在擔憂之餘,竟然有淡淡的失落。
哪怕我不想他因為我而陷入一場巨大的生活危機裡面,可是我卻還是會很犯賤地期待,他現在的執拗,哪怕是隻有分毫是因為我。
正當失落與擔憂交織攏在心頭,林至誠忽然湊過來說:“當然,最重要的是,我覺得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感情都無法做決定,那是挺悲哀的一件事。而我更願意是現在這個樣子,讓你來決定後面要不要跟我一起走,而不是我為了自己怎麼樣怎麼樣,去決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下去。”
又是把我擁抱得更重,林至誠的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他在我的耳邊說:“周沫,我很對不起。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你不會像現在那麼糾結。我不該那麼早提那麼過分的要求,我現在在想我那麼猴急地要你把你給我,是我在這段感情裡面做得最錯的一件事。我沒安全感,為了尋得這種東西,我把你置身在劣勢,我對不起…”
他的話還沒說話,我早已經將他推正,就這樣湊了上去。
這是我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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