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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招了招手說:“過來,幫我把她扒光。”
作為宏德的採購主管,陳大軍算是深圳裡面高職厚薪的一類人了,他平時罵我的時候也挺牛掰的,但是卻在聽到楊橋的話之後,他慫了,就像一頭牛突然變成了一枚包子似的。
他遲遲疑疑地站起來,看了看我,又看看楊橋,然後他說:“楊小姐,這樣玩過分了點吧。怎麼說她也是林至誠的女朋友,要給秋後算賬了怎麼辦?”
很鄙夷地瞪了陳大軍一眼,楊橋輕笑了一聲說:“宏德現在涉嫌造假金額達兩百萬,你以為林至誠他有多大的本事,那麼快就能把自己的麻煩摘乾淨了?不過你也是真沒用,換一個人,朱大奇,你來。”
朱大奇就是我之前做業務時候的領導,他大概三十五歲,還沒結婚,當時我在他手下,他每次給我說話,眼神都有點兒不好的感覺,倒是半眯著眼睛看我。
現在一聽楊橋這話,他竟然很快站起來,箭步衝上來,一把就抓住往我肩膀上面抓,他還一抓一個準,直接抓住了我裡面的bra帶。
我僵了一下,一下子知道李先勇說得對,楊橋她分明就是想整我,她壓根就沒想過幫忙林至誠。
明白過來,我一把抓住朱大奇的手,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反手扭過去,估計他是脫臼了,痛苦的神色在我面前一覽無遺。
做完這一切,我上前了一步,將事前準備好的美工刀抓在手上一把頂在楊橋的下巴上,在她詫異而驚慌的眼神裡面,我淡淡地說:“楊小姐,你最好還是悠著點,我敢往李先勇的脖子上面劃玻璃,我也敢往你的臉上劃刀子,雖然我學的是舞蹈,但是我之前特別喜歡鑽研法學,我知道怎麼叫有意傷人,什麼叫正當自衛。”
也不知道李先勇是早就在外面候著還是來得巧,我剛做完這瘋狂的一切,他就推門進來了。
一看這陣勢,也不知道他站哪個隊的,就先鼓掌了,鼓掌完了之後,他過來直接把我扯開了,就連我手上的刀子,也被他搶了。
將那把花了十幾塊買來的刀子隨意地丟在地上,他就說:“女孩子別動不動就玩碎瓶子和動刀子,有話好好說。”
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李先勇對我沒惡意,也因為他的到來,我算是安心了一些,正要跟他示好地笑笑,楊橋卻已經冷著臉衝上來,想要再給我甩一巴掌,又或者更多。
這一次我不打算忍她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以前幹農活積聚下來的蠻勁全被我用在了上面,她吃痛,叫得跟被鬼上身了一樣,臉上的表情狼狽至極。
我不禁在心裡面冷笑,不是冷如仙鶴麼,痛起來的時候還不是一個常人,也會狼狽也會慘叫,裝什麼仙女。
如果這個時候門不是再一次被推開,我可能真的會拗斷她的手。
因為,我痛恨對林至誠下手的人。
然而,讓我挺莫名其妙又驚喜交加的是,推門進來的是林至誠。
084你配不上我
與跟我在一起時候的柔和不一樣,他才進來,就用堅硬陰冷的目光掃了一下在場的人,然後居高臨下冷冷地說:“今晚出現在這裡的明天都不用上班了,我會通知財務在明天下班之前結清工資給你們。”
林至誠這句話剛剛落地,與我預料中的不同,剛才還很爽地看著我被打的這群輕浮男人沒有鬧騰起來,更沒有質問我啥錯事都沒幹幹嘛要炒掉我之類的。
他們全部跟個啞巴似的,有的侷促地站起來,有的坐定在原地,手不自覺地覆在大腿上,看出來挺緊張的。
我就站在離他不遠處,李先勇長得挺高大的,一下把我給擋住了,他沒看到我,說完這些之後,他又側過臉來對楊橋說:“下次丟炸彈之前,要帶點智商,要不然誤傷自己就不好了。”
隨著他這番話,楊橋的臉上浮現出複雜的神色,抿著嘴,卻沒再說一些裝逼的話。
似乎對於一下子就能控制住全場這事很滿意,林至誠擰過頭來,衝著李先勇說:“呵呵,李總你可真是有空,哪哪都有你。”
李先勇被他一吐槽,他移了一下身體,將我整個人暴露在林至誠的目光下。
將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他很疑惑地盯著我的臉看了好一陣,就跟突然患了臉盲症似的,他半響才走過來靠近我,聲調突兀降低下去,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他特別溫柔地問:“你怎麼也在這裡呢?”
還沒從他剛才的堅硬陰冷裡面反應過來,我怎麼看都覺得他現在有點兇,忽然就有點怕了,生怕他知道我是為了他的事貿貿然跑來的,他會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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