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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之後,我手腳冰涼,跌跌撞撞就要往公園的出口處跑去。
這個時候去寶安,哪怕不塞車,也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更何況現在還在下班高峰期。
可是我才走了幾步,就被李先勇一把拽住。
沒再嬉皮笑臉,他說:“你別去了,你不是楊橋的對手。”
可是我怎麼能不去。
林至誠是因為我才惹林正生氣的,現在林正不管他,如果我也不管,就這樣跑回家去該吃吃該喝喝,那樣的事情我做不到。
一想到他這樣高傲的一個人,要承受這樣的汙水,他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就根本不可能安定得下來。
可以有人罵我這樣折騰自己,就是蠢,就是沒腦子,罵我不作就不會死等等,隨意吧。
除了這樣被人牽著鼻子走,除了這樣毫無把握地被人支使著亂跑,我別無他法。
細細想來,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我為他做的事情竟然不多。
而他竟然饋贈了我二十多年來最暖的夏天。
於是,我終於甩來李先勇的手。
他把手收回去,最終態度也冷了下去,冷哼了一聲,他說:“幼稚沒大腦,既然你那麼想送上門給人整,那隨便你。”
兜兜轉轉了好幾線車,最後我轉了305,它能直接到寶安的。
快到文匯中學的時候,楊橋又用林至誠的手機給我打了電話,她先給我報了包廂號,最後她讓我去想辦法弄一套淡情夜總會的豔舞服,她說如果我跳得讓她開心了,她就考慮在這一場較量中放林至誠一馬。
下車了之後,我直接跑去沃爾瑪買了一把美工刀,這才朝著夜總會那邊出發。
去問陳美娟借衣服的時候,她也有問我出了什麼事,但是她急著上臺去表演,我跟她說了也什麼幫忙,還讓她瞎擔心,我就藉口說借來玩玩的。
抱著那一套沒啥布料的衣服推開了門,剛剛掃了一眼,我就倒抽了一口冷氣。
在包廂裡面載歌載舞的不僅僅只有楊橋。
這其中有今天下午才一本正經安撫大家通知大家提前下班的人事主管王紹鵬,有業務部的主管朱大奇,有脾氣暴躁經常把我罵成狗的陳大軍,還有工程部的好幾個資深的方案工程師。
除此之前,還有好幾個我不認識的男人,他們大多都點了夜總會里面的小妹在陪酒,酒卻沒喝多少,手倒是到處亂摸。
一見我推門了,楊橋就跟個大姐大似的揮手讓人把音樂關了,她拿著麥克風就說:“歡迎今晚給咱們跳豔舞的周沫小姐出場。注意關鍵詞,是小姐哦,等下大家可別太客氣,說不定她就喜歡被男人摸。”
我杵在門口,聽到這番話,再見到裡面有相處了好幾個月的同事,不禁覺得有些難堪,想要往後退一步,楊橋卻很快把麥克風一甩,騰一聲站起來走過來就伸手拽住我往包廂裡面走,走到那些人的視線中央位置,她把手一甩,嫌棄地讓靠近她的陳大軍給她拿一張溼巾擦手。
細緻地把手擦完,她把揉皺了的溼巾往我臉上一丟,然後若無其事地說:“去把衣服換好,出來給大家熱個身。”
一對上那些相熟同事的目光,從他們的目光裡面看到那些狎暱與玩味,我就特別難為情。
把舞衣抱在懷裡面,我最後小心翼翼地說:“楊小姐,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不屑地斜視了我一眼,楊橋冷冷地說:“你把屬於我的男人搶走的時候,有跟我好好聊聊了嗎?”
我頓住,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楊橋已經抬起手又落下,直接“啪“的一聲甩給我一巴掌,我吃痛,卻覺得她肯定捏住了什麼能對付林至誠的東西。
生怕她真的會對林至誠怎麼樣,我不敢還手,只能傻站在那裡,又被她連著扇了五巴掌。
她是真的恨透了我。
每一次下手都特別重,打在臉上火辣辣的痛,然而我卻慨然不動地站在那裡,一臉的漠然。
估計她是打累了,終於停下來,卻在看到我的表情之後,楊橋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冷冷地說:“你為什麼不哭出來?”
我努力站穩身體,別開她的目光說:“你開心就好,請你放過林至誠。”
可是就這樣,竟然激怒了楊橋,她伸手過來一把抓過我手上的舞衣狠狠地丟在地上踩了一腳,然後冷冷地說:“呵呵,你是在我面前表現自己有多愛那個男人嗎?很好,你激怒我了。我改變主意了。”
她說完,回過頭去朝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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