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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岑少澤見姚震反應如此強烈,又仔細端詳了一下:“嶽大將軍是我的姨父,莫非這……真是他的佩劍?”他小時候見過,有幾分印象。
姚震的手一陣顫抖:“你姓岑,你父親難道是岑韋?”
“您認識我父親?”
原來姚震在救了嶽大將軍後,便留在他身邊做了親兵,後來嶽大將軍帶兵去駐守同關,姚二叔當時有傷在身沒有一起去,不久便負傷退役了。
姚震常聽嶽大將軍提起岑尚書,深知這位尚書正直剛毅,又是主戰派的代表人物。更知道岑家文武兼備的人才輩出,連嶽大將軍的妻子岑夫人也是巾幗不讓鬚眉。
雖然大雲國不許女人當兵打仗,可岑夫人一直住在離北雁關不遠的郡城,有一次嶽大將軍帶兵追擊敵人,卻是中了敵人調虎離山之計,危急時刻是岑夫人帶領城中軍民守住了城關。
姚震也不讓岑少澤舞劍了,拉著他進屋暢聊起來:“岑夫人可真是了不起,強行開啟兵器庫,將老百姓化裝成士兵站在城牆上搖旗吶喊,硬是把玄軍嚇得沒敢攻城,等他們反應過來,咱們的大軍已趕回,岑夫人果斷地命城裡計程車兵出城與大軍兩面夾擊,打了一場大勝仗。”說到這兒,還極為痛快地拍了兩下桌子。
岑少澤微笑道:“這事我也聽說了,姨母差點因此事獲罪,實再是那場仗影響力太大,嚴太尉雖參了一本,皇上卻未降罪,下旨功過相抵。”
一提嚴太尉,姚震臉色一沉,怒聲道:“懦夫誤國,若不是他,我大雲國早已收復梁州了。”
夏辰心想,奸佞之臣多是揣度聖意,順著皇上的心意拍馬屁,若不是大雲國皇帝懼戰,大臣說了頂個毛用。不過這話她不能說,容易被姚二叔掐死,在他眼裡,皇上是天子,豈會有錯。
“姚二叔,你可認識一位叫夏青揚的將軍麼?”
姚震一怔,道:“他是我姚震的大恩人,辰兒怎會知道他?”
夏辰急切地道:“他是我未曾見過面的爹爹呀!”
姚震滿臉驚愕,好半晌才吶吶地道:“夏將軍是你的父親?”
夏辰點點頭:“正是。”
姚震站起身,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你怎麼不早說?”
夏辰心想,誰能料到竟真有這樣巧的事啊。“我娘還沒生下我,爹爹就失蹤了,我連他的面都沒見過。”
姚震眼圈一紅,放在桌上的手猛地握成拳,似乎用了極大的力氣,不停在顫抖著。“辰兒啊!你爹爹是被人害死的。”
夏辰的心咯噔一下:“二叔,你說什麼?誰害的我爹?”
姚震不停搖頭:“我也不知道,不然早去找他拼命了。那日收到探馬的訊息,說有一隊敵軍正向黑石峽而來,夏將軍帶領三千人馬先行至黑石峽,準備埋伏在那兒截殺敵人,卻不想反中了埋伏……”他哽咽了一下繼續道:“那顯然是個圈套,我身中數刀,失血暈迷,醒來時天色已黑,幸被後軍發現救回,算是撿了條命,可左腿卻廢了,雖能走路卻無法再打仗,於是退役回了老家。”
夏辰聽罷,指尖已經冰涼,原來夏青揚的死竟然還有這內情,若非有人勾結敵人,便是有人有意謀害。
岑少澤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辰兒,你還好吧?”看她面無表情地盯著桌子,目光森冷,他竟感到心中一陣發寒。這孩子不哭不鬧亦不說話,莫不是受了這樣的打擊,害了病。
夏辰淡淡地道:“我沒事。”說罷抬眼看向姚震:“姚二叔,聽說我爹失蹤後,是我大伯父接替了他的官職。”
犯罪的人若不是神經病,總會有動機,若非有深仇大恨,便是為錢為利,本著這個原則一點點排查,不怕找不到主謀。
姚震隨口道:“正是。”
岑少澤卻已感覺到夏辰這樣問不單純,驚聲道:“辰兒,難道你覺得是你大伯父?絕不可能!主將戰死副將接任本是正常的。”他不相信兄弟間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更加難以置的是夏辰小小年紀,怎會有如此可怕的想法。
第二十五章 打算
夏辰暗歎口氣,瞥了岑少澤一眼:“岑大哥,有些事你不明白!”他是過於宅心仁厚呢?還是太年輕?
手足之情在權利面前往往反成妒忌的根源,越是無能的人,越是絞盡心思想佔盡身邊的人的便宜,拿別人對他感情當成資本。
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白眼狼”,只敢與身邊的狼搶食,並且極盡窮兇極惡之能事,因這它沒能力和勇氣與別的狼搶。
岑少澤兀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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