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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既然恨就不要忘記。奴婢是這麼一直告訴自己的。”女子眼睛恍若無物,沒有焦距的眼睛,未曾啟口的唇說出冰冷駭人的話語。
“我們驚人的相似,不然我也不會救回你。泊兒。”
“主人。”口氣漸漸的不善起來。
“好,我知錯了,是幽蘭。”唯有時刻提醒著這個名字,才能讓你時刻不忘過往,恨意難消。
“奴婢會幫助主子,但願主子不要忘記您要給奴婢的‘東西’。”
他把一塊乾果送入口中,然後繼續重複的動作,等那個‘昊’字完全沒有後,他才笑靨如花,“自是不會。”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讀書的都開學了麼?
上班的也都開始忙碌的生活了麼?
糾結的一個人面壁。
75章
一大早集市上就鬧得沸沸揚揚;是因為一道聖旨被張貼於城門口;看過的人均噓唏不已;然後紛紛一傳百百傳千。
拓跋烈經過好奇的停下看了看,畢竟時間還早。最近他為拓跋濬的事煩心,對很多事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想到昨晚夫人也是一晚上在房內垂淚;他帶著歉意,一夜無眠。
“大……大將軍。”率先看到他的是一名農夫;農夫手裡提著一籃子的菜,好奇的看那貼在城門口的聖旨,剛看完正準備離去,就見到了敬重的拓跋烈,驚訝之情不容言表。
拓跋烈回以一笑;繼續看向人群多的地方,無奈前面一顆顆的人頭,饒是他高人一等也看不到。
聽見農夫的聲音,幾個好事的幾名婦人也看了過來,眼神裡盡是可憐之色,漸漸的越來越多注意起他來,拓跋烈看看自己的衣物,覺得並無不妥,可是他們的目光是怎麼回事?
“大將軍好。”
“大將軍不休息休息嗎?”
“大將軍今日還上朝?”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起來,讓拓跋烈更加的一頭霧水。直覺告訴他,或許真相就在人群裡面。他沉下臉,因為每當他走一步,就會有人主動為他讓開道,所以沒過多久拓跋烈就看到了那張聖旨。那道聖旨是直接用御用的黑布寫的,上面還蓋有陛下的璽印,一般來說聖旨是不能直接貼於牆上的,除非是重大的事情,不經過丞相之手,由陛下親自下令,然後立即貼上才可。
夫人……
拓跋烈連忙離開人群,心急如焚的跨上馬,疾馳回將軍府,“駕——!”他高聲喊道,急不可待的想要立刻回去。
街上的人都迅速脫離路中央,惟恐一不小心就被飛奔的馬兒給踩在腳下。一邊吁吁道:“大將軍真是可憐,攤上了這麼一個兒子。”
“子不教父之過呀。”
“大將軍就一個兒子,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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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幹活吧。將軍府的事,咱們可管不上。”
拓跋烈匆忙的下馬,把馬扔在外面,顧都不顧的衝進府內。外面的僕役搖搖頭,默默的牽馬回棚子。
“夫人呢!?”他隨便抓住個僕人問道,僕人被拓跋烈臉上猙獰的表情微懼,哆哆嗦嗦的回道:“夫人……在……在佛堂……”
拓跋烈放開他,然後又焦急的往佛堂的方向跑去。等他到佛堂時,竟喘起氣來,身為一名武將,這麼喘氣簡直是奇恥大辱,但是他根本顧不得這麼多。
跋前躓後的將手掌貼於門上,好幾回都抑制不住的垂下手,終於他還是推開了那道門。
推開門的瞬間,他的夫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心驚膽戰的看著他,倔強的不讓自己眼中的淚水溢位眼眶。他朝裡望去,一地的佛珠滾落。
婦人強迫自己笑起來,可是眼睛裡都是擔心,嘴角幾次明顯的抖動著。“將軍,濬兒沒事,是吧?”扶著門的手,指甲深深嵌在有倒刺的縫子裡,月牙處流出紅豔的鮮血。
“……”
“將軍!回答我!”婦人強勢的問道,顫抖的聲線還想偽裝鎮定,再看看腳下的一粒粒佛珠,心裡一陣發慌。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夫人,我卸甲歸田陪你可好?”拓跋烈輕輕的將她耳側的頭髮撥回耳後。
婦人激動的抓住他兩臂,“我要你回答我,告訴我,濬兒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