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1/4 頁)
丞相與這詭秘莫測傲帝比起來,勝算不高啊……
“什麼玉佩,我可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小盜賊,到丞相府就沒撈到個好東西,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沒想到一個‘小盜賊’還這麼護主。”張烙牙白口清的繼續說道:“既然如此,小奴變成全你的一片心意。聽說最近刑牢缺人,裡面的獄卒無聊透頂,或許可以拉你過去解解悶?”說著說著張烙居然真的認真思考起來。
“我就是個小盜賊,你憑什麼帶我去刑牢?!”刑牢,先說明,他一點都不想去!犯不著為了這事,把好好的一條小命給送進去。
“憑我是傲帝身邊的貼身太監,憑我是堂堂一個太監總管~。我想看在我的面子上,刑牢會勉為其難的收下你,並好好招待。趁我好說話時,乖乖交出東西,我還能考慮饒你一死。”
“真的?”
張烙只是連連冷笑。
北堂傲越讓北堂未泱坐在身旁,用箸夾起一塊牛肉乾就往他嘴裡送。北堂未泱為難的看著嘴邊的牛肉乾,騎虎難下的勉強張口,咬住那小塊的牛肉乾,入口的瞬間牛肉乾上的辣味侵襲了他的味蕾,臉頰發熱,眼裡也難受的溢滿水霧。
北堂傲越見狀,快速的倒一杯茶,從後背抱住他,喂他喝下。他急促的喝下那杯茶,喝完後發現情況沒有減弱,然後繼續喝下北堂傲越遞到他唇邊的水杯,期間頭上戴著的紗帽沒有摘下過,吳太醫當自己是個局外人,假裝看反方向的風景。
“你受不得辣,怎麼不和我說?”北堂傲越微微帶著指責的語氣說,唇角上翹的弧度卻不能掩飾他現在愉悅的心情。
這樣的北堂未泱比較像人,不是嗎?
“父親,我並不知曉您夾的是辣的。”嘴裡還辣得很,不過總算是好點了。北堂未泱聽見這話有些啼笑皆非,您不是一直將這些都強加於我嗎?我也習慣了服從。
“是我失誤了。”說著,他又倒了杯水。
“父皇,不用了。”他已經喝了很多杯水了。
張烙神色自然的走過來,稍稍動作不大的行禮,為了不讓旁人注意。“主子,奴才回來晚了。”
“恩,東西呢?”北堂傲越雙手放在膝上,問道。
張烙謹小慎微的從懷裡拿出玉佩,放在雙手掌心上,躬身說:“陛下,奴才幸不辱命,成功找回了玉佩。那一介鼠輩已被奴才懲治。”
北堂傲越拿起玉佩,端詳了好一會兒後,沒有發現大問題,替北堂未泱繫上玉佩在他腰間。
這塊玉佩也唯獨你能配得上。觸碰過這玉佩的髒手,我不會放過。在北堂未泱看不見的地方,北堂傲越的眼底泛著冷意。
北堂未泱習慣了北堂傲越的接近,沒有多大的不適,只是笑著問張烙:“張公公,我現在才知道你會武功。”果然父皇身邊的人,沒一個是簡單的。
“小主子謬讚奴才了。區區一點小把式奴才還是會的,只能說幸虧沒有遇見有武功的小偷,否則奴才估計就要鼻青臉腫了。”張烙苦著臉回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張烙你把剩餘的東西擺放出來。”
“諾。”張烙知道北堂傲越心情不好了,哎。他就和十五皇子說了幾句話——而已……
新開的那所妓館跟其他的妓館不同,他們沒有開在狹小的巷末堂子裡,而是選擇在京城繁華的地段。
妓館已經掛上了匾額——楚毓樓。
單看這三個字,估計沒什麼人聯想到這是所妓館,而不是戲樓或者茶樓。它的構造和附近的店面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別,但是隻要你一走進裡面,就會發現那裡面的奧秘。初入門,就可以看見大堂中間有一處空地,底下是一條溪流,上面還蓋有一座小橋,兩邊都是用顏色不一的鵝卵石不按規則鋪墊,靜靜傾聽還能聽到溪流流動的聲音,有一種‘聲喧亂石中,色靜深松裡’的意境之美;再往裡看去,兩邊青色的簾幔整齊的掛在樑上,製造了一種飄渺之感,如臨仙境,似真似假的朦朧之美;中間則搭了較大的舞臺,舞臺呈圓狀,邊角處都有尖物突起,底下還刻有複雜有序的紋路,和旁邊飄動的簾幔相互輝映,一種旖旎之感立顯。
這是那低俗不堪的妓館?記憶中的妓館不是應該一進來就聞到各種胭脂氣,高檔、低劣的,還有粗俗不堪的裝飾嗎?怎麼這裡反倒一進去就覺得不真實了,空氣中只有單一的香氣,不似女子慣用的香粉,是一種屬於男女用著都不會突兀的香。
“恭迎幾位公子。”只見五名曼妙身姿,姿色上等的女子斂衣行禮;頭上的朱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