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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個辦法。”
“師父,你不是有個龜甲嗎?”李寄盯著孫小沫的臉,眼神有些微妙。
孫小沫在乾坤袋裡翻了翻,拿出一個龜甲:“這個嗎?”這不知古代哪個大巫用過的龜甲,占卜很準,就算以神仙的眼光來看也是好東西,目前是孫小沫的收藏品之一。
“巴族人信奉占卜,好的龜甲難得,師父把它送給巫祝,請她為聖樹再佔一卦,到時候就算師父不提,巫祝也一定會客客氣氣的把師父留下的。”李寄語氣自信篤定,好似成竹在胸。
孫小沫總覺得她一定知道點什麼,說不定和昨天晚上她偷偷跟著姜九黎出去有關,居然還和自己故弄玄虛,孫小沫有些淡淡的憂傷,不知不覺徒兒就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不像以前那樣和師父無話不談。
算了,小秘密就小秘密了,什麼都說破反而沒意思,這就叫生活的樂趣。
想開了的孫小沫重新高興起來,滿臉欣慰的看著個子快有自己高的親傳徒弟,不愧是她的得意弟子,論修為、論才智計謀,還有風儀氣度,皆是同期修士中的佼佼者。
真是相當的有範兒,魅力無雙,姜九黎算啥,臉長的好看了不起?孤僻冷漠的沒朋友,論情商和社交手腕肯定比不上李寄,說不定他正在暗搓搓的自愧不如外加仰慕暗戀李寄呢!
這麼一想孫小沫放心了,無論如何李寄肯定不會像不知世事的小姑娘那樣被小白臉騙的。
見到巫祝之後,孫小沫聽從李寄的建議,若無其事的和巫祝談論起占卜推演方面的學問。
像她這樣的修為卜卦其實已經用不著工具了,但運用工具來卜卦也是十分有趣的一件事,周文王正是這方面的高手,他畢生的研究著作楊戩都收藏有,保證沒人比他收藏的更完整,孫小沫偶爾聽楊戩談論這些,僅是記住的那些再轉述給巫祝也足夠引起巫祝的興趣了。
果然如李寄所言,巫祝得了龜甲之後喜不自勝,對孫小沫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發自內心的熱情起來,之後她為聖樹卜了一卦,卦象顯示雖有波折劫難,不過總能逢凶化吉,巫祝大喜,誠邀孫小沫師徒在村落中多留幾日。
至於姜九黎,第二天就告辭離開了。
孫小沫奇怪:“他不是算出救命恩人有劫難,為什麼現在離開?”
李寄說了實話:“師父,我昨晚跟著他出去了。”
孫小沫心道:來了來了,要說了!她鎮定的看著李寄,就好像第一次聽說這件事,疑惑望著李寄:“是嗎?”
李寄輕輕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著她:“師父,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真君來了對嗎?”她盯著孫小沫,指了指自己的臉,“我能看得出來,每次真君來過,師父就會高興好久。”李寄研究著孫小沫的神態的細微變化,若有所思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師父除了心情會變好外,整個人看起來,嗯……”她想不到合適的形容,微微蹙起眉頭,純潔的眼睛裡滿滿的好奇和疑惑,“很香甜。”
她眉頭皺的更緊了,似乎覺得這樣的形容很奇怪,不過還真的挺合適的。
孫小沫抓著絲絛,無意識的用力扯緊了,她默默地扭過頭,耳朵和臉一點點的變紅——被未經人事的純潔徒兒發現了某些事情,讓她這個當師父的老臉往哪兒放啊。
楊戩想的和孫小沫完全不同,他覺得是時候讓李寄離開孫小沫單獨歷練去了,多了一個人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
這當然不是吃味,他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只是覺得夫妻之間的親密讓旁人看到聽到或者感覺到了不大合適,這種事情是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
“師父?”李寄叫了好幾聲才把孫小沫的魂給叫回來,孫小沫做出一副“我有認真聽”的表情,“你跟著他出去做什麼了?”
李寄的注意力回到正事上,她並不是好奇心重的人,自家師父的事情她都知道,不過從未深入思考過,一是覺得沒意思,二是她真的還沒開竅,她告訴孫小沫:“我跟著他到了王宮,發現他要刺殺巴王,我把他攔下來了,不過巴王被劍氣所傷,昏迷不醒,活不了多久的。雖然巴王暫時沒死,不過我覺得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化解了凜的劫難,所以才會放心的離開。”
孫小沫聽完卻皺起了眉頭:“修道者妄傷凡人是大忌,他找凜是為了償還因果,對凡人開殺戒也是大因果,這不是拆東牆補西牆麼,他怎麼想的?”
李寄說道:“此人性情古怪,不能以常理度之,他似乎對問道求仙執念不大,做事全憑個人喜惡,行事狠辣,頗有幾分邪性,不過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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