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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眯著眼睛,彎起嘴角,做出很享受的樣子,問:“蝶衣,明天不開戲嗎?今晚太累不好吧?”
龍抬頭第二天,大紅門戲院按老規矩,是要祭戲臺、給祖師爺上香,祈求降福,保佑這一年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開門大戲,當然是當家的角兒挑樑柱。
上午的時候,程蝶衣還和段小樓以及那班主商量過呢,到了晚上,他已經神魂顛倒,除了花清遠下午的一吻,什麼也不記得了。
當然,同時記下的,還有花清遠鬆開他時,花清邁神化傻掉的一張臉。
——花清邁驚得舌頭都吐出三尺長來了,和吊死鬼似的。
那一刻,程蝶衣覺得,要是有個地縫,他一定毫不猶豫地鑽進去。
反觀花清遠,人家淡定得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還風輕雲淡地問花清邁,“四哥覺得,我們兩口子恩愛嗎?”
兩口子,兩口子……,於是,花清邁所有的神經都在這一秒殺裡,崩潰了,整個人落荒而逃,都忘記他此來的目的是什麼神馬了。
“不累,再做一輪,我都行,”程蝶衣正鬥志昂揚。
他伸手挑起花清遠的下巴,慢慢地俯□去,精緻的胸膛快要貼到花清遠的胸口時,快速地停下,他撥出的呵氣,剛好噴到花清遠的臉上。
花清遠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變身成禽獸了,他狂跳的一顆心,都要破膛而出了,但相對於一般禽獸而言,花清遠是懂得節制的一隻。
他了解程蝶衣的身體,就如瞭解他自己的一樣,他知道這一輪做下去,程蝶衣就得精神常在,但肉體失靈了。明天那出戏,搞不好就得自己化妝登臺,抱著段小樓唱虞姬去了。真若如此,估計著那班主那胖子,能摟著他哭。
“親愛的,我不行了,放過我吧,嗯,嗯……”被程蝶衣坐著,花清遠也仍然能帶動著程蝶衣,扭動起腰來,像一隻被卡著七寸的蛇,徒勞地掙扎著。
平日裡,披著的那一身狼皮,完全拋下,竟是千嬌百媚,連光裸的身子,都一身的粉紅了。嘴角還掛出誘人的銀絲一條,舔著唇的舌尖,無比的性感,襯著那撩人的眼神,燈芯一般的噼裡啪啦地擊出火花一片。
程蝶衣吞了吞口水,真不知上一輪裡,花清遠那一身的陽剛,怎麼就一下子,成了眼前這根繞指柔的,搞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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