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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用鮮血成就,不會因為誰的到來,而抹殺去。
花清遠想的不是這些,他想的是最開始那一波衝擊,不知道過去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們的支援,全努力的呢。
☆、
無論哪場戰爭裡;所謂的第一波衝擊;都是非常嚴重的;躲過去第一輪;以後的日子即使不好過,總不至於瞬間丟命的。
所以;前世,當他看到電影裡;程蝶衣坐著黃包車,午夜時分,出現在空蕩蕩的街頭;碰到進城的日本人,竟還毫髮無損地活著回來時,他免不了笑了。
戲裡,或許可以吧,現實,一定不會有這種奇蹟。
他前世也是帶過兵、打過仗的。當兵的又不是信佛的,哪懂得什麼叫‘爛殺無辜’的道理。異國土地、他國百姓,荷槍實彈的,怎麼可能讓人活著離開……,何況還是那種情形。
花清遠掐指算算日子,八月五號左右上去瞧瞧,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了。是人,總不好一輩子做地老鼠。
這幾天裡,一應吃喝飲食都沒有問題,只是越呆下去精神越顯得低靡。大家對前途都覺得很渺茫,連關師傅都沒有心情追問程蝶衣,和花清遠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了。
其實最主要的是他根本沒有機會。
花清遠寸步不離程蝶衣左右,而梁老爹寸步不離他左右。
梁老爹自從認出關師傅是當年採家班的名角兒後,天天纏著他吼兩嗓子,以緩解地下室裡的悲觀情緒。
開始時,關師傅還有心情應付,難得遇到一個超級粉,他還挺有心理滿足感的,但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之後,他不由得惱了,但梁老爹一點兒不在乎。
梁老爹覺得,哪個角兒,能沒有點兒脾氣啥的。甚至還想攛掇關師傅、程蝶衣以及段小樓,來一次師徒三人大合唱的。
有了這麼一段,梁老爹在關師傅的心中,從超級粉迅速跌級到腦殘粉了。
還好,梁老爹的女兒也就是花清遠的四嫂,是個有眼力的,及時阻止了她爹異想天開的行為,——這是在地道里躲命,不是在戲樓等著賞戲。
他爹這神經越發粗了,就算想緩解心內壓力,也不能把痛苦轉移到別人的身上吧。
花四少自從被花清遠一槍教訓後,安靜起來,蹲在牆角畫圈圈的同時,默默詛咒日本鬼子。眼見著由熱血青年向神棍的趨勢發展。
菊仙孕期反應嚴重,見什麼都沒有胃口。幸好,花清遠提前給她準備的醃梅子,總算堵住了她嘔吐不停卻什麼也吐不出來的窘勢。
自花清遠和程蝶衣好上後,段小樓還是第一次誠心感激花清遠。
花清遠不在乎地擺擺手,他不稀罕別人的感激。就像他不稀罕別人的憎恨一樣。但這種舉動,在不瞭解他的人眼裡,就顯得很風清雲淡了。
這天晚上,花清遠估計著上面應該沒有什麼事了,他準備著親自上去瞧瞧。他不打算派小凳子等手下上去,這些人的身手,他怕有個萬一。有去無回好說,再不心把他們漏出去,就得不償失了。
——在關鍵時候,他寧願相信自己,也不相信別人。生死,只能由他自己掌握。
花清遠懷裡摟著程蝶衣,拍著他的肩膀,把他哄睡。估計著,喝了他熬的那碗濃濃的安神湯,睡上一宿,是不成問題的。
他把程蝶衣,抱到床上,細心地替他蓋好被子,還順道吻了吻程蝶衣睡熟的側臉,輕聲說:“明天早飯,你是想吃清粥稀餡灌湯包,還是豆汁油條呢?如果他們不出攤子……”
花清遠衝著段小樓和袁師傅拱拱手,“我去去就回,這裡就拜託了,他身體寒性頗重,不適合喝冷水,我明天早上要是沒有及時回來,他醒來必會要水喝,記得給他倒杯溫水。”
花清遠說完,頭也不回地上了樓梯。等那幾個人反應過來時,花清遠的身影,早就消失在地道盡頭的入口處了。
“你六弟要去捨身為國、取義成仁嗎?”
梁老爹好久不開口,開口就是這麼一句,連他女兒都覺得有些過了,捅了捅他的後腰,“爹,你胡說什麼呢,六弟洪福齊天,定能平安回來的。”
雖然他們誰都不知道花清遠去做什麼了,事實上是花清遠之前做什麼,也從來不和他們打招呼,但好在花清遠都帶著程蝶衣。這樣兩方面,不管是衝著誰來的,心裡都有底氣。
如今,花清遠只交待讓他們照顧程蝶衣,而他自己卻一個人出去了,他們怎麼能……放心?
在這些人眼中擔憂的大事,在花清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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