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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麻利地扒了程蝶衣的外服,摟著程蝶衣鑽進了被裡。
他媽那一碗補藥給他吃進去,流了半天的鼻血不說,那身子是火熱火熱的,剛好可以暖程蝶衣冰塊似的身子。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摟在一塊了,程蝶衣才覺得毛燥不安的心跳實了些。
他的雙臂不自覺地環上花清遠的腰,頭慢慢地貼到了花清遠的胸上,微微上仰起來時,才注意到花清遠鼻子裡塞著的東西,連忙要從被裡坐起,被花清遠摁了回來。
“你,你這是怎麼了?與誰打架,讓誰打了嗎?”程蝶衣急得瞪圓了眼睛,忽然想起自己打的那一下子,又有些心虛了,低垂下眼睫,像是犯了錯誤的孩子,看得花清遠笑了出來,“我這樣的和誰去打架,回春堂那個庸醫連脈都沒給我把,就順著我母親的意,給我開了方子,這不就吃錯藥了嗎?”
“吃錯了藥?”程蝶衣這下子更擔心了,也顧不得之前和花清遠置氣了,這人若是生了病,他可如何是好,連忙急問:“到是生了什麼病?”
花清遠本是不想說的,又怕程蝶衣胡思亂想,倒不好了,訕訕地搖頭道:“腎虛不舉!”
花清遠的臉色別提多便秘了,那回春堂的方大夫平時看著挺精挺靈的人,怎麼就能辦出這麼糊塗的事來,自己這身子是二十歲的壯小夥子,能虛嗎?至於舉不舉的,自家蝶衣都沒言語呢,他可添什麼亂。
饒是這一天大起大落、大驚大悲,程蝶衣在聽到花清遠說出病由時,也是忍不樁咯咯’地笑了出來,又想到自己這一天擔驚受怕的,伸手在花清遠的腰間掐了一把。
花清遠腰間的肉緊緻如銅,程蝶衣那點力氣,根本是掐不動的,便有些懊惱。
花清遠開心地受著,聽到程蝶衣輕輕地呼氣聲,他抓住程蝶衣的手,探到了他的身下,“你掐這裡,這裡你掐得動了,順便看看,我到是有沒有那病症?”
程蝶衣的手忽接觸到花清遠身下本應該是軟的如今卻硬挺挺豎起來的肉時,心快速地跳動了兩下,手僵在那裡縮也不是收也不是了。
只覺得花清遠越來越流亡民越來越壞了,又想到他昨天晚上是去了那個地方,心底的惱怒又不可抑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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