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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該送份禮的,不是嗎?
“哈哈,”花清遠大笑了出來,“蝶衣開什麼玩笑,人都沒有定下來呢,談什麼日子。”
家裡的三位長輩,真是不遺餘力地為他選著妻子,只是他自己不太上心罷了,他來這一世裡,真不是為了娶個老婆、生幾個孩子,花家宅門裡、花家豪門外,鬥鬥轉轉的。
花清遠這種人,放在上世叫做三觀不正,放在這一世裡,是個表面遵守著規矩其實骨子裡最放蕩不羈的人。
可惜,兩世裡,沒有人看透過他。
“真的?”程蝶衣一下子就抬起頭,怕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看向花清遠的眼神比這晚照在花清遠臉上的月光還要明亮。
“自然是真的,我家四哥還沒有成婚呢,家裡老人再如何的急,我這個做弟弟的也不能在兄長之前成婚啊。”
這個藉口很好,幸好他前面還有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四哥,每日裡想著的都是如何鬧學潮寫激進文章,看不上深閨閣裡的大家閨秀,想娶新思想的女學生,如今家裡可謂是日日雞飛狗跳牆,自己母親柳雲芳都住回她孃家二哥家裡去了,說是串親戚實是躲清靜,又不是她生的兒子,她實在沒有理由操心。
聽花清遠如此說,程蝶衣便不說話了。花清遠也不在深說,向那班主點了個頭後,坐進車裡去了。
那黑色的轎車消失在夜幕裡好一會兒了,程蝶衣才想起來他身上披著的衣服是花清遠的銀色狐裘,正想著剛才說話時竟忘記還了,手從狐裘邊順著滑下,碰到裡面的衣服時,又想起這裡面的衣服也是花清遠的。明明穿了一天,怎麼到花清遠走後,才後知後覺地有了這個意識呢。
程蝶衣從花清遠的車上下來時,那班主就注意到程蝶衣的衣服不對勁了,只是這話他不便直問,見著花清遠的車影都消失好一會兒了,程蝶衣還站在那裡若有所思,他不得不說:“程老闆,外面涼,咱們進去吧。”
“啊?”程蝶衣愣了一下,才點頭:“好!”
自己那身髒汙的戲服,是他幫自己換下來的嗎?從裡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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