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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自己別信,但我的心卻控制不住地害怕,”
花清邁實話實說著。說完又瞟了一眼四周,他奶奶的,這祠堂平時住著,就是陰氣森森的,今晚格外了。
他目光掃了一圈後,落到花清遠身上,不由得嘆氣,“老六,你不累嗎?又沒有人看著,你坐一會兒吧,要不……咱們哥倆抱抱,怪��沒諾摹!�
花清遠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他的目光端正清明,只望著上面那一排祖宗排位,並不四顧。
直到花清邁說了這句後,他才微微地偏了一下眼神,嫌棄地看了一眼花清邁。
這一眼韻味深刻、回味悠長。
至少花清邁覺得傷自尊了,他立刻嚷道:“你以為我想和你抱啊?我,我只想抱我家小雪,我……我也是看你臉凍得青紫發白才說的。”
花清邁覺得他自己解釋得還不夠,抱著懷裡的赫褐色大墊子,從緊靠著的花清遠身邊挪了挪,挪半米後,又覺得挪得遠了,後背嗖嗖冒涼氣,復又往回挪了挪。
花清遠的眼神早就拉正歸位了,“你又犯了什麼錯,被送進來?”
這樣一個節氣,自己若不是被罰在祠堂,一定拉著蝶衣去郊外看雪景,在莊子裡烤只羊腿,補補陽氣。
在文人墨客都很騷包的小雪節氣,天公作美降灑灑雪花。身邊有小雪、時節是小雪、又可相伴相攜置身小雪裡。以己度人,花清遠相信花清邁絕不會好心跑祠堂裡陪自己的。
“這次真是倒黴,”花清邁萬般委屈地說:“那個死了的丫頭,不是我娘身邊的嗎?我娘準備把她給我做房裡貼身丫頭的,”
花清邁十分鄙夷這事,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通房’這一說,他娘真是沒事做,他都因此發過一次脾氣了,誰叫她娘不聽呢。
“好似是因為這事,她不願意,投了井,爹不問清紅皂白,就把我送進來跪祖宗了,”花清邁幾乎要呼天搶地了,“我也不願意啊,我答應過小雪不納妾的。”
這事說來說去,他真是躺著都中槍了。
“這事不會這般簡單的,”花清遠略為想了想,“你進來跪一跪也好,”只是苦了自己,好好的一片清靜地,有了花清邁在,比戲臺還熱鬧了。
“嗯,嗯,我也覺得這事不對頭,”花清邁也不傻。
那小丫頭就會因為這事投井?那得多想不開啊,現在又不是買賣的,誰又能真逼她不成?而且他爹發怒的樣子也與往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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