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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他們不抽卻有好這口的,二是程蝶衣逢年過節,都要送好些好菸葉給他師傅關老爺子做孝敬的。
該給的東西都給完了,程蝶衣落座到花清邁的對面。這時,花清邁也吃飽飲足,有心情好好看一看程蝶衣了。
家裡有堂會時,花清邁很少在,除了上一次學朝時偶遇碰到過一次,他對程蝶衣幾乎沒有什麼印象。此時一坐,避免不了要仔仔細細地打量一遍程蝶衣了。
花清邁多年浸淫於校園之中,雖然學業不怎麼地,但雜書看了不少,所以這視力難免就有些問題。看人的時候,近視毛病發揮得淋漓盡致,把個程蝶衣看得直發毛。
程蝶衣下意識地拉了拉椅子,往後退了些,勉強笑了笑,“四少爺……”
“叫什麼四少爺,太客氣了,叫我四哥就行了,”花清邁大手一揮,拍到了程蝶衣的肩頭,也不知他的手臂怎麼長得那麼長,明明兩張椅子隔得很遠了,他還能拍得到,邊拍還邊說:“別說,我們家老六的眼光還不錯,除了我二哥,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
這算是誇獎嗎?程蝶衣一晚上的擔憂煩燥,都被花清邁攪和得稀里嘩啦,他都不知道該回花清邁什麼樣的話才算穩妥合適了。
還是苦瓜有眼力,連忙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橫到了花清邁和程蝶衣中間,陪著一臉憨憨地笑說:“四少爺,喝茶,喝茶,您喝茶。”
這四少爺也太自來熟了,竟敢伸手去拍他們家程爺,這還了得,讓他們家六少爺知道了,還不得剁了他的手啊!
“我喝飽了,你要是茶多,再給我多裝點,”花清邁厭煩地衝著苦瓜擺手,也因此他伸向程蝶衣的手總算收了回來。
程蝶衣和苦瓜都無語了,——四少爺,你可不可以再不要臉點!
程蝶衣穩定穩定情緒,說:“四……”斟酌了一下,還是決定遂著花清邁的意思,叫道:“四哥,清遠……清遠他沒事吧?”哎,說來眼前這不靠譜的花家四少爺,還是第一個肯正眼看他的花府人。
“沒事,他能有什麼事,就是跪跪祠堂,”花清邁大手一揮,一臉無所謂,“三天三夜,不許吃喝……”
花清邁的話還沒有說完呢,程蝶衣已經驚得站了起來,一張清秀的臉‘唰’的白了,“什麼?餓三天、跪三天,這不行……,我還得去,我寧願我跪著……,我去求花老爺……”花清遠是錦衣玉食裡養出的少爺,哪裡受過那樣的罪,他是從小跪過來的,他不怕。
程蝶衣說完就要走,這回不用苦瓜攔了,花清邁直接把他攔下來了,“別,千萬別衝動,他跪跪真沒有什麼的,那地方我一個月半個月全跪在那兒,至於餓著,怎麼可能餓著,我大娘不偷偷給他送東西,我也會送的,我這不是剛送完出來嗎?沒事,你不去,就什麼事都沒有,這事我遇到的多了,我有經驗,你聽我的就是了。”
一旁的苦瓜連忙點頭,向程蝶衣保證,“爺,你聽四少爺的吧,他對祠堂真的很熟。”說完,他才覺得他自己這話說得有點不對,似乎揭了四少爺的底。
哪成想,花清邁沒皮沒臉早就習慣了,還說:“就是就是,老六讓我過來,就是告訴你,他沒事的,讓你小心,還有這信也是他親手給你寫的,用的還是我的鋼筆。”
他的鋼筆可是他家小雪送他的,他自己都不捨得用,寶貝著呢,硬是被花清遠武力搶了去,寫了這封信。
“若是如此,謝謝四哥了,還請四哥多多照顧他,”把花清遠的信捧在懷裡,程蝶衣仍是不放心,追問著花清邁,“真的沒事嗎?你與我講講。”
程蝶衣恨不得花清邁把花家發生的事都告訴給他,也恨不得他現在能立刻出現在花清遠的身邊,陪著他一起。
“放心吧,”花清邁說完了花清遠所託後,想起自己的事來,他堆著一臉的笑問程蝶衣,“你家裡有沒有宣傳的海報?就是《霸王別姬》那出戏的?”
“啊?”這話題轉換得太快了,程蝶衣完全不能跟上花清邁的思維,他愣了一下後,本能地點點頭,“好像有的。”報紙和戲院門口都有貼的,花清遠會在戲過後,把那期的留下來,做收藏。
“那太好了,你送我一張唄,你再籤個名,最好讓你師兄段老闆,就是演霸王的,也籤個名,”花清邁雙手扭捏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我未婚妻……我未婚妻很喜歡……喜歡你們的戲,就是你未來四嫂,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客氣了,你有戲票嗎?再送我兩張。”
雖說他和小雪的關係,兩家還沒有定下來,但他們兩個私下裡,卻是早早就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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