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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吃先不說,單說這個賣相,就是很費工夫的。
叫化雞是包在泥土裡的,水份很難控制,所以很容易就會把這叫化雞做得過幹,就象是風乾的萄葡一樣。
這樣的叫化**肉完全沒有水份,吃起來就象是乾乾的麵包片一樣,也就肯定沒有什麼吃頭了。
趙海生自信自己做出來的叫化雞絕不如此。所以當這外面的泥巴一扒掉,看著飽滿的叫化雞,他就知道至少成功了一半了。
水份的控制,是叫化雞的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只要這個成功了,那基本上就成功了一大半。
“這叫化雞的樣子和我之前看到的不一樣呢。”周晴馬上就現了這裡面的區別。
“嘿,是不是你之前看到的那個就象一隻風乾的水果一樣?而我這個可就豐滿了很多?”趙海生問。
周睛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才點頭說:“沒錯,正是這樣,真的是有點奇怪,你做出來的叫化雞怎麼會這樣飽滿呢?”
“這裡面的學問就大了。你平時吃的叫化雞,多數是去了毛然後再用錫紙包著的。咱們村子裡可沒有這處現代化的東西。不過我們沒有把雞毛撥掉,一個是起著錫紙的作用,最重要的是這些雞毛並不是乾的,而是溼的,有了足夠的水份之後這叫化雞做出來自然就是飽滿的了。”
“呵,老大,快點分雞,我們都餓死了。”
趙海生看了一下,現潮磊、小六子和孫大鐵,就連孫婷也都在眼巴巴地盯著雞。
他笑了一下,知道大家也都真的是餓,因此也就沒有再繼續“賣弄”他的美食經了,飛快地扒去另外一個叫化雞的泥巴,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裡撥出一把小刀,開始切起雞來。
趙海生手裡的刀先瞄準的就是兩個雞翅膀,這吃肉就得吃動得最多的地方,結實,而雞翅就是吃雞的時候的先部位之一。
而且在農村裡這個雞翅膀還有一個好意頭,因為雞翅的方言就叫“飛天比“,有一飛沖天的意思,所以一般來說都是給小孩子吃的。
現在眾人之中最小的兩個自然就是孫婷和周晴。因此這兩隻雞的“飛天比”自然就是周晴和孫婷一人兩隻了。
然後趙海生又用手裡的刀切下四隻大腿和一些背上的肉放到一邊,如果周晴和孫婷吃了兩隻“飛天比”之後如果還不夠,就可以吃這個雞大腿和背上的肉。
“來吧,我們幾個就不用客氣了,直接動手吧。”趙海生沒有再接著切雞,而是扔下了手裡的刀,直接起雞來就用力撕成了兩半,然後把其中的一半遞給了孫大鐵。
小六子和潮磊也不客氣,兩個人撕了另外一隻,大家就大吃了起來。
入口爽滑!
這是周晴的第一個感覺。以前她吃的叫化雞的肉都是比較乾的,從來了沒有吃到過這種感覺的叫化雞。
正如趙海生剛才說的那樣,由於水份充足,他做出來的叫化雞就是滑,當得上是鮮嫩多汁。
然後就是一股淡淡的鹽香。鹽的味道不重,甚至可以說是很輕,但是卻恰當。
吃雞肉不一定要用重的調味料,太重的調味料反而會掩蓋掉雞肉本身的鮮味。
所以這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鹽味即保持了雞肉的鮮味,同時又增加了味道,不會讓這雞肉的味道過於單調。
周晴吃了半隻雞翅之後,不由得輕輕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她從來也沒有想到過一點鹽既然會產生如此豐富的味覺來。
“看來這吃雞日後也倒不必非得用什麼醬油,只是用一點鹽也就足夠了。”
周晴心裡想。
“你是不是想說日後吃雞的時候就用鹽就行了?”趙海生似乎是看透了周晴的心思問。
“啊!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這樣不行?”周晴這一下倒是奇怪了,她現在吃的這個雞,只是一點鹽,可是就生出百樣的滋味來,難道自己日後就不可以這樣用雞沾鹽吃?
“當然不行。呵,這是兩個概念來的。你想一下我為什麼不把鹽直接和在雞的肚子裡而是和在泥巴里?”
趙海生一邊從一塊雞背骨上撕下一片雞肉放進嘴裡,然後感覺到這一片肉在舌頭上滾動著,帶來讓人唾液急劇分泌的感覺的同時,也提示周晴說。
“對啊。你為什麼不這樣做?我記得別的叫化雞似乎是把調味料放到雞的肚子裡的。”在趙海生的提示之下,周晴才想起這一件事情。
趙海生想了一下,說:“這種做法也是對的,但是這樣做的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這味也許是可以滲到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