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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鐵點了點頭,大手一伸,一手就拿起一個被泥巴包裹著的雞,小心地往窯裡放了下去。
別看著似乎很簡單,但是這絕對不容易。因為這窯口的溫度相當地高,絕對不止一百度,而這把雞放下也不是說舉到窯口處手一鬆就扔下去就完事了。
這樣“粗魯”很可能會把整個窯都震塌,此時蕃薯還沒有放下去,窯塌了那就是壞事了。
所以孫大鐵忍著高溫,拎著雞的手往窯裡伸了進去。直到快進到一半,才鬆手。
“撲。”雞砸到了窯裡的地上。
看到窯安危無事,趙海生等人才鬆了一口氣。接著,孫大鐵又快地把另外一隻雞放到窯裡。
接著就是扔蕃薯了。
這個時候就容易得多了,只要注意一下不要砸到這窯壁就行了。孫大鐵的雙手飛快地往裡扔著蕃薯,而小六子則搬來了一塊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大土塊一下子就把剛才燒火的入口給堵上了。
幾分鐘之後,孫大鐵已經把竹筐裡的蕃薯都扔了進去。
“行,封窯。”
這個時候就輪到了趙海生了,他飛快地夾起剛才夾起來的土塊扔回到窯裡。
“打窯了。”
趙海生把土塊都扔回去之後,話音剛一落,早就已經拿著鋤頭站在一邊的潮磊就用手裡的鋤頭的頭去輕輕在敲著窯身。
這個時候不能亂砸一氣,而是要順著這窯體,一層一層地把土塊都往裡“砸”落下去。
看到土塊都已經砸下去了,潮磊手裡的鋤頭才有點大開大合的樣子,用鋤頭的面輕輕改砸為拍,這些土塊早就在燒的時候失去了水份,在這種輕拍之下很快地就碎成細小的泥沙。
十幾分鍾之後,整個打窯的過程才結束,而那兩隻叫化雞和蕃薯也都被“埋”在了燒得滾熱的沙土之下。
趙海生等人停了下來,拍了拍手,然後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剛才的事情讓他們的身心都在短時間裡進行了大幅度的運轉。這個時候忙完了自然就放鬆下來。
“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麼?”周晴看到眾人都停了下來,不由得問。
“什麼也不用做,等著就行了,來,喝口水。”趙海生又重新坐了下來。
拿過一旁的水壺給周晴倒了一碗水。
“謝謝。”
周晴這個時候也覺得有點渴了,接過水來喝了大半碗,然後手一側,就想把剩下來的水倒在地上。
“啊!這可不行。”趙海生一見,馬上就大叫道。
“怎麼了,這裡不能倒水?”周晴不解地看著趙海生說。
“當然不行!而且是絕對不行。”趙海生肯定地說。
“為什麼?”
“你這裡離窯太近了,這小半碗的水一倒下去,一會扒出來的蕃薯就會生水了,不好吃了。”趙海生說。
“什麼叫蕃薯生水?”周晴根本聽不明白趙海生在說什麼。
“就是蕃薯的外皮上會有一層水珠。”趙海生比劃著說。
“有這要神奇?不可能吧,我的水又不是倒在窯上,這裡離窯有一米遠呢,這裡倒水怎麼可能會影響到窯裡的蕃薯?”周晴覺得趙海生這個時候絕對是在鬼扯。
“嘿,這裡面的道理我也說不明白,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科學的依扯,不過呢我們這裡的習慣就是在這窯的周圍十來步的地方一定不能倒水,也不能撒尿什麼的,要不這蕃薯就會生水,不好吃。”
對於這個習俗,趙海生也根本找不到合理的解釋來。不過在農村很多的習俗都這樣,不一定能從道理上解釋得清楚,只不過代代人都這樣做,那他也就這樣做了。
反正這樣做又不是什麼壞事,不過是費點事情罷了。
“那這小半碗水怎麼辦?”周晴聽到趙海生這樣說,倒也不敢真的我來試試看。
“走完一點倒就沒有事情了。”趙海生笑著說。
“算了,我把它喝完算了。”碗裡的水已經不多。如果讓周晴走十幾步去倒,她寧願自己把它喝掉。
把水喝掉之後,周晴看了一眼那個“小山包”,問:
“要等多長時間?”
雖然離那裡有一段距離,但是周晴還是感覺到了熱浪撲身而來,可見溫度很高。
“二十分鐘左右吧。”趙海生估算了一下說。
“這麼快?”周晴有點不太相信地問。
在她看來。這二十分鐘和平時在家裡用水煮的時間相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