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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是說他應該對於每一絲味道的變化都要有著比常人更為敏銳的識別;而不敏感就是說在某種情況之下比如是說在趙海生現在的這種情況之下就絕對不能敏感,如果一個廚師在炒辣技的時候眼淚鼻涕狂流。那他怎麼可能把這個菜炒完?”
孫志成解釋微
段紅奇怪地問:“這不是很矛盾的麼?”
“呵,看起來是很矛盾,但是這兩者真的是可以出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因此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對於某種刺激的味道不敏感並不是他們的噢覺神經不敏感。而他們能控制得住自己的這些神經的反應。
“不是吧?真的有這種人?”
“呵,你的面前不是正有一個麼?”孫志成指了一下正在忙著做菜的趙海生笑著說。
“咦,孫老,你不是這樣的人?”段紅看了一下趙海生,相信了孫志成的話,但是孫志成的話裡似乎說自己不是這樣的人,所以有點奇怪地問。
孫志成搖了搖頭。說:“我當然不是,我之所以對這種味道不太敏感,可不是因為控制能力的原母,而是早年學廚藝的時候燻壞了。”
“啊!這樣的啊。”段紅低聲地驚叫了一聲說。
“呵,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像我這樣的人太多了,廚師之中十有**都避免不了這種下場,在這種情況下試菜其實就主要依靠嘴裡的味覺了。”孫志成有點遺憾地說。
當年他學廚藝的時候,什麼也懂,最早的那些年也不遇名師,所以這路子一下子就走彎了,而且再也回不了頭,再加上孫志成知道自己在這方面也許比一般人有天賦,但是卻離頂尖相去太遠了,所以中年之後他就毅然放棄做一個頂尖的廚師的想法,轉而經營酒樓,當然中間也多次失敗,但是最終還是成功了,才有了今天的局面和身家。
當然,對於自己不能成為一個頂尖的廚師還是心有遺憾的。
“原來真的是這樣的啊。”段紅聽出孫志成語氣裡的那濃濃的遺憾,知道對方說得是真的。
“呵,你好好地看海生煮菜吧,這小子雖然年輕,但是這一手菜做得真的是無話可說了。”孫志成轉移了話題說。
段紅把視線轉到了趙海生的身上,一邊隨口問道:“孫老,海生的廚藝很強?”
“嗯,是的。也許在整個廣州都找不出人來比他強。”
孫志成的語氣很平靜,但是卻把段紅嚇了一大跳:“整個廣州都找不出人比他強?”
就算是段紅再不懂廚藝也明白這一句話的分量。
“啊。原來我的老闆這樣強的啊。”段紅有點誇張地笑著說。
聽到孫志成這樣說,段紅就更加仔細地著趙海生到底怎麼樣來做這個朵振魚頭了。
此時,趙海生已經把所以有指天板都切成了小指甲大小的一塊塊了。
“這個辣撈是一會直接用?”段紅問。
趙海生搖了搖頭,說:“不是。我一會會處理一下。”
“怎麼樣處理?”
趙海生往鍋裡敵了一點水,當水開始冒出熱氣的時候就把然後把切好的辣板到了進去。
“這個水用不著把它煮開?”段紅就像是一個問題小朋友一樣一直問個不停。
趙海生搖了搖頭,說:“不用。因為我們這又不是要把辣抓煮熟,我們的自的只不過是把這個辣板煮軟一點,同時蒸的時候才會更加容易地出味。”
“原來是為了這人目的的啊。”
辣櫃在水裡煮了一會之後趙海生就撈了起來放在了一個篩子裡濾幹水一會用。
接下來趙海生抓起胖頭魚,手裡的刀在魚腮後的大半指的地方切了下去。
“刷!”
整個魚頭一刀就來一個齊根斷。
“看到沒有,這個胖頭魚是活的,別看著不太重,但是這魚掙扎起來的時候還是很有力氣的,再加上魚身上的粘液那就更加難抓得住了。但是你看海生就一隻手按住,這魚就被他死死地按在砧板上,這一手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段紅一看,果然如孫志成所說的那樣,那條錢正被趙海生的左手按在砧板之上,就連魚尾都不動一下。
“還有,不知道你剛才有沒有注意到,海生下刀的時候這魚可是一刀而斷的,胖頭魚的魚頭處可是比較堅韌的,只是手腕有力而不知道怎麼樣用力、不瞭解魚的結構那可是用不到這一點的。”
孫志成繼續解釋說。
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這些東西如果孫志成沒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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