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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歷史長河之中?只能練練外功罷了。
但骨子裡,他好武依舊,對強者自然也是又敬又羨,同時也有點小小的傷感。有心掩飾自己的情緒,他走回書桌前又重新取了一把摺扇,背對青年道:“名字不就是一個代號麼,叫什麼不一樣,倒是本王愚昧了,你叫清心也好清然也罷,又和本王有什麼關係?”
“有關。”
蘇徵用扇子輕輕拍著手心,等青年繼續說明原因。
“從今日開始你這條命就寄放在我手中,我不會讓別人取走你的性命,但若是我想讓你死的時候,你也再難逃生。你那忠僕要到了,如何解釋是你的事情。”
蘇徵瞅著面前的青年,這話語,真有些熟悉呢。
蘇徵一想就想起了一人。誰無年少輕狂?蘇徵年少時的作風用輕狂這兩字形容卻絲毫也不合適,猖狂兩字還能形容出那麼三四分。能在他面前如此囂張的人畢竟不多,如今眼前的青年是一個,當年的暗夜帝王也是一個。
只是,他蘇徵的性命什麼時候需要他人做主?
微笑著走到青年身邊,“激怒我,相信對你也沒什麼好處。”話音落,不待他看青年的臉色就聽到外面有人輕叩了下門,繼而傳來柳城明顯緊張的聲音:“王爺,您沒事吧?”
蘇徵回道:“進來吧,本王能有何事?”
柳城與展昭都算得上江湖中的一流好手,耳力甚好,來到房門前的時候正好聽到了蘇徵最後一句話,所以才會心又如焚。難道有人想要對他們家王爺不利?待聽到蘇徵命他們進門後他才算鬆了口氣,與展昭對視了一眼,展昭衝他點點頭,顯然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意。
輕輕地開啟門,慢慢地邁進,然後兩人不著痕跡地堵住了出門的出路。
青年淡淡地瞥了他們兩人一眼,不發一眼,神情依舊冷傲。
蘇徵自己也當年也是用劍高手,雖然不曾修煉過內功,但外功練到一定境界同樣不容小覷,他自然明白這兩人聯起手來或許還碰不到那青年的一根髮絲,不想他們去討皮肉之苦,蘇徵清咳一聲,指著青年對兩人道:“這是清然,本王的師弟。”
青年聞言臉色稍稍古怪了起來,冷眸斜睥了他一眼,直接告訴蘇徵他的不滿。
柳城的面色也古怪了起來,他和展昭一進門看到這長身玉立的冷傲劍客就明白這人絕非庸手。他家王爺那身子骨……而且他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又怎麼不知道他有這樣一個師弟呢?想來想去,他疑惑地看著青年,剛剛還曾聽到他們兩人在爭吵,依著他們家王爺的脾氣,若是這人真是他的師弟又怎麼吵得起來?
“柳城,本王的話你有什麼疑問麼?”蘇徵臉色陰沉下來,效果十分顯著。柳城趕緊躬身請罪道:“是柳城放肆了。”接著柳城對青年同樣行了一禮:“是柳城莽撞了。”
蘇徵這才點了點頭,對柳城道:“我這師弟年紀尚小,恩,又剛從山上下來不太懂人情世故,你以後見了他一聲二爺就好。”
話落他就看到剛剛還裝酷中的青年突然走向他,他剛覺不妙想要後退一步,就見青年竟嘴角上揚笑道:“師兄,師父在我下山前已將掌門之位傳我,你好自為之。”
蘇徵一怔,這叫什麼?
打蛇上棍!好麼,一下子他就成了某人的門人了,今後即使在柳城展昭等人面前,他這掌門在他面前自然也有約束門人的權利……
蘇徵從不曾後悔,但此時渾身抑鬱之氣湧上心頭,他差點就有一種往青年身上噴一口血的衝動。
柳城和展昭二人皆神色複雜地看著他們,兩個人的心思倒是一致的,這名叫清然的劍客的來歷絕非蘇徵口中所說那樣單純。但蘇徵既然如此介紹,他們也不好在青年的面前刨根問底問出個究竟來。柳城於是又稱了一聲“二爺”,展昭則是拱手一禮。
柳城這才對蘇徵道:“王爺,馬車已經備好,人手也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可要出發?”
蘇徵點點頭,然後摺扇一指青年,笑容可掬:“清師弟可要一同前去大相國寺參觀一下?今日雖然不是每月五次的廟會之日,但想來同樣熱鬧。”
清然輕輕頷首,姿態優雅比之蘇徵裝模作樣之時毫不遜色,落入柳城展昭兩人眼中,這才覺得兩人有些相同之處。
出門後蘇徵走了兩步就覺有些暈眩,這熟悉又陌生的滋味讓他眉頭皺起,難不成這病弱的身子又想給他添麻煩麼?
身旁的青年往他身邊一靠,伸手扶住他,然後從懷中取出一個精緻的白玉小瓶,從中倒出一粒丹藥,口氣平靜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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