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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話語中透著微微的不滿,“八王爺,你那忠僕帶人又快到了,你最好換副表情,你這模樣還是不要讓人看到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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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被識破了,蘇徵心中一嘆,但這也無妨,只是他那最後一句話又是什麼意思?他剛剛如此狼狽還不是拜他所賜!想到這兒,蘇徵對他怒目而視,冷聲道:“他們既然要來了,你不走麼?”
那人將那銀色小酒壺重新掛於腰側,這時候蘇徵才瞧見他背後揹著一把少見的四尺長劍,身著淺色青衣,明明風神秀慧,姿貌甚美的模樣,卻因為這劍,也因為他那清冷依舊的表情而顯得多了絲冷峻。好似寒玉所化的眸子在蘇徵身上不清不淡的看了一眼,薄唇再張:“八王爺,你似乎弄錯了一件事。”
蘇徵起身與之對立,眉毛一挑:“我弄錯了何事?”
那人上前一步,兩人之間距離更近,蘇徵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比氣勢麼?卻不料剛剛那隻還十分溫柔地幫他打理頭髮的手下一瞬就握住了他的脖子,成為了他性命的主宰。
那雙寒眸又向前靠近了一些,近距離與他對視,蘇徵從這雙眼睛裡沒有看出絲毫的殺氣卻只看到了冷凝,“依舊是那句話,你的命在我手中。”
蘇徵嘴角上揚,可怒火卻自眸中狂瀉而出,卻在下一瞬,蘇徵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噴發,一向清越悠然的聲音前所未有的輕柔舒緩:“閣下,本王不接受要挾,要殺你就握緊,你也應該知道本王手無束雞之力,對閣下造不成任何損傷。”
脖子上的手微微鬆開,卻挑上了他的下巴,蘇徵猛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怒道“放開!”
想當年,年少輕狂時他蘇徵也曾如此輕薄過不少美男子,但如今被人這般對待,蘇徵怎能不怒?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君:俺看王爺這次可真是吃癟吃定了——
這麼一尊大神顯然是無力解決不能,動口麼,估計大神直接動手,依舊反擊不能,何其憋屈……
王爺,您消消火氣,我們家多更君老大說了,今天霸王不多的話您還是要和我們家老二一起出來接著上戲的,大不了等將來完結君出來的時候,嗯哼,您和某公爵美人……
王爺,間接接X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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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間接接X要不得!
“發起脾氣來倒是一口一個本王,那麼本座又要找誰發脾氣呢?”青年的聲音清冷如冰,手上也漸漸加大了點力道。
本座!
蘇徵卻對青年的動作沒有加以注意,反而把重點放在了這兩個字上,這稱呼,能說明什麼?
他看著面前的青年,和他的動作相比,他那張臉依舊猶如冰雕,不見絲毫輕佻,他也淡定了下來,收回了握住青年手腕的手。
剛剛他才感覺到這青年的手好似冰做的一般,在這四月的天氣裡,他的手腕依舊透著絲絲寒氣,不似常人。
蘇徵被他用手握住的頸子也覺得淡淡的寒氣直往他的身體裡鑽,這等奇異之處讓蘇徵想到了他恩師當年的告誡,也許這與他所練習的內功心法有關?
但不管如何,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解救他的脖子。蘇徵兩隻手並用,將他握著他脖子的手指一根根掰開:“你若是不想讓我現在就死,你最好給我放開。”
“你這身體,果真脆弱至極!”青年寒眸冷然地看了一眼他已經微變的臉色,握著蘇徵頸子的手放開,卻在下一瞬抓住了蘇徵的右手,似是在為他診脈。
有點大的落差讓蘇徵一怔,訝然道:“你懂醫術?”
青年只是冷颼颼地看了他一眼,不語。
碰了這麼一鼻子灰,蘇徵卻反而不在意了。若與他爭鋒相對,吃虧的人定然是他,這等不智之舉做一次可以試探青年的底線,做兩次可以試探他的極限,但若是玩火玩上三五次,屆時被火勢所吞又能怪誰?
“本座的名字乃是清然,你且記住了。”青年人收回手的時候,只丟下了這一句便不再多說,讓蘇徵微挑眉頭:“清然?”繼而習慣性地刻薄了那麼一下:“本王覺得你應該叫清心。”
被嘲諷的青年只是伸出一指,對準蘇徵身後的鈞窯白瓷,一道劍氣憑空而出,可憐而又無辜的白瓷瓶就變成了齏粉。
青年收回手,眉峰依舊冰寒:“我告知你我的名字是讓你稱呼,而非讓你嘲諷,惹我不悅對你沒有什麼好處,你若一再玩火,後果自負。”
蘇徵瞥了一眼那齏粉,有幾分羨慕,他當年雖然骨骼清奇,乃是練武的好材料,但誰讓他師門的內功修煉方式早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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