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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到好處地響起。
孟珠嚇得哭出來,卻也因此生出一股蠻力,竟能爬起身來,頭也不回的往山下跑去。
她深一腳,淺一腳,跑不多遠便覺得右邊小腿隱隱作痛,身後依然不時傳來“嗷嗚”狼嚎,她哪裡敢停下休息,生怕慢了一步就變成餓狼果腹的美食。
可那痛越來越重,漸漸感覺不支,孟珠仍咬牙堅持,不想腳下猛地踩空,身體跟著向旁歪倒,她跑得快,去。勢自然也極快,連叫都來不及叫出聲,整個人便滾進山坡那一邊的樹林裡去。
路旁大樹枝椏撲簌簌搖晃一陣,很快歸於平靜。
新月從雲層後探出半個頭,疏淺的光影映在山路上,帶幾分詩意。疏淺的光影映在山路上,帶幾分詩意。
一切都是那樣安寧祥和,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
一隻枯柴似的手撥開樹叢,一個瘦小的人影鑽出來跳下山壁,站在山路上,那人手中拿著個丁字形的木架,寸許長的橫杆兩邊各掛著一隻兩指圍攏大小的水晶球,球裡有淡黃色的米分末正在燃燒,火光幽幽,色呈黃綠。
探手遮在球上,便擋去了亮光,放開手時,復又亮起。
那人悠悠哉玩了一陣,忽地嘿嘿怪笑:“真是不禁嚇,這錢也未免太好賺。”
聲音嘶啞,竟是個男人。
☆、第8章 搜救
第八章:英雄
書院齋舍。
眼看到了晚膳時候,孟珠還沒回來。
蔣沁覺得有些奇怪。
平日裡,孟珠從不會在燕馳飛那裡用飯,要麼早早去了,晚膳前便回來,要麼就等用過晚膳才過去。
而且今日他們去山上,照常理來說,興致再好,也不可能天黑了還留在那裡用飯。
她想來想去總覺得不放心,同喬歆一說,就得到響應:“你不說我不覺得,照你這樣一說,是有些不妥。不如我們過去表哥那裡問問看?”
兩人匆匆忙忙用過飯,便往燕馳飛那裡去。
誰知燕馳飛端端正正地坐在書房裡,卻不見孟珠。
喬歆畢竟和燕馳飛同住一個屋簷下,自比蔣沁與他更熟悉,一點也不客氣地問:“表哥,你把我們阿寶藏到哪裡去了?”
燕馳飛一頭霧水:“她今日沒有來過。”
喬蔣兩人面面相覷。
一個說:“不是你遣了婢女來叫她去風霧亭嗎?”
另一個接:“還用兩枚棋子做憑證,我們檢視過,是你的那套琥珀棋子沒錯。”
然後兩個人同時安靜下來。
這是大家一起上當受騙了?
不是說三個臭皮匠能頂三個諸葛亮嗎?怎麼她們三個合在一起連個下等婢子都不如?
燕馳飛霍地站起來,叫卓喜進來吩咐:“跟我一起上山去。”
蔣沁和喬歆也要跟著去,燕馳飛攔住她們:“咱們兵分兩路,你們去把傳話那人找出來,壓她到這裡等我回來。阿沁,你會功夫,這事你打頭,記得別鬧出大動靜,能瞞住人就儘量瞞。”
兩女齊齊應聲。
燕馳飛帶著卓喜一路往山頂去。
山裡起了一層薄霧,看什麼都像蒙著紗似的,若隱若現。
雖有兩盞羊角燈籠,又換了三指粗的大蜡燭,卻也穿不透這惱人的紗,只照得到身前十來步遠的地方。
燕馳飛耳力好,老遠聽到有腳步聲從上面傳來,他以為是孟珠,喊了一聲卻沒人應。
直走那人走到燈籠的光影裡,才看到她穿書院婢女統一的蟹殼青衣裙。
燕馳飛疑心她就是傳話的人,但離得遠,怕打草驚蛇,讓她跑了躲進山裡抓不到,裝著沒事人一樣,只是問:“姑娘,天都黑了,你怎麼一個人上山來?要不要燈籠,我們送你回去?”
那人並不應聲,搖頭表示拒絕,又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擰轉脖頸,將臉偏向一旁,只用小半個側臉和大半個後腦勺對著燕馳飛,似乎不想讓他看清容貌。
動作間,交領微微鬆動,偏巧讓燕馳飛見到他咽喉處有明顯凸起,那是喉結。
婢女哪裡來的喉結。
這分明是個男人!
此時那人已到近前,燕馳飛乾脆利落地出手擒住他。
誰知他竟也會三招兩式,反身橋手欲掙脫。
燕馳飛下狠手卸了他臂膀,將人推得跪倒在石階上。
那人“唉唉”呼痛,求饒不停。
燕馳飛厲聲喝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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