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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碎片在天空中四散飛舞,熱浪炙烤在面前的玻璃上,似乎還能聞到刺鼻的汽油味,
一架飛機幾乎不能認出的殘骸發出刺眼的光芒後,接連幾聲恐怖的轟鳴聲倒在了不遠處的跑道上。臨時的救火救護人員慌張跑近,一瞬間大廳裡躁動不已。白馬探心中一揪緊,疼痛得說不出話來,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唯有一陣強烈過一陣的風聲,迎合著女孩的笑容在眼前纏繞。
疼痛得,呼吸一口心臟就要爆炸般。
白馬探從夢中猝然驚醒,他惶恐地環視四周,果然是自己熟悉的房間。他如卸重擔地狠狠喘了幾口氣,癱倒在枕頭上不能言語。他無意識地抬手摸摸自己的額頭,早已被冷汗浸溼。
是個……夢嗎?他虛弱地笑著,竟然帶著些許慶幸,笑容中是一抔清冽的憂傷,小溪樣瑩澈地流淌。
重新倒回床上,閉眼卻再也不能入睡,滿目都是夢中發生的可怕景象。於是白馬探再也忍不住了,翻身起床走到床邊,看著窗外皎潔的月色若有所思。隨後頗猶豫了一陣,拿起了手機,撥通了熟悉的號碼。
陽光明媚的早晨,站在洛杉磯某處宅院陽臺上看風景的衣梵卻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視線,好不容易將痴痴願望的目光收回,看看來電顯示竟是他。她踟躕了幾秒,實在無法使自己無視,就按下了接通鍵。
“這裡是蒼井。啊……是探嗎。”她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喜出望外,說出來卻連是自己都無法欺騙的僵硬和蒼白,“我已經到洛杉磯工藤叔叔家了,怎麼了……”意識到白馬突然打電話,衣梵還是有點疑惑和緊張。
“夢啊……”當她安靜聽完白馬探的話後,竟忍俊不禁。隨後又帶點埋怨的口吻喃喃:“我說,你不會被我的Good bye kiss嚇到了吧,不得不說這個夢太好玩了。”
“蒼井衣梵!”白馬探覺得自己的話居然被他擔心的物件拿來當作笑談,他有些慍怒地警告她。“沒問題的,我很好啊。”衣梵邊說邊撩開窗簾向房內走去,綻放出燦爛的笑,“你不是說最近要去德國受委託護送什麼東西到日本展覽嗎?日期是……”她抬腕看了看手錶,在心裡默默換算下時差,“明天吧!現在是美國早上九點,日本應該是凌晨啊。探,你不要告訴我你做夢之後就打電話給我吧。”
“對啊,有問題嗎?”大洋彼岸傳來的話絲毫沒有因為距離遙遠而減低無所謂程度。衣梵有點惱怒了,她嚴厲地反駁道:“白馬探,我現在很嚴肅地告訴你,睡覺去!”不留下絲毫商量的餘地。說完又習慣性地掛上了自己的手機,走到屋內餐桌邊,坐下端起一杯果汁一飲而盡。
她暢快地放下杯子,一言不發地拿起刀叉準備跟面前的早餐大幹一場。而她對面坐著的少婦可就沒這麼好的忍耐力了,她張著美麗的大眼睛,興致勃勃地向衣梵的方向俯著上身問:“是你男朋友打來的?”
呃……衣梵冷不丁被噎住了,她狠狠地嚥下一口才開口回答:“有希子阿姨,不是。”乾脆而決斷。很明顯這個答案不是有希子想要的,她發揮自己兒子窮追不捨的精神想要問出些其他的。有希子的表情像是被什麼問題卡住了,變得苦惱而無奈,她突然很認真地直勾勾盯著衣梵藍灰色的眸子說道:“哎呀,那不會是你……”
“啊?”被有希子這樣一嚇,衣梵叼著一口剛到嘴裡的沙拉同樣抬頭回應著有希子的表情,遲鈍的樣子深得有希子的看好。
“不會是你……”她重新調整了語調,□裸地表現自己的好奇心,神秘兮兮地伏在衣梵耳邊絮絮,“未婚夫吧……”
“噗……”實在忍不住,衣梵很沒禮貌地一口噴了出來。還好她是用勺子捂著嘴,不然當下的情景就屬於不堪入目型。她“吱嘎”一聲擠開座位,伏在桌邊猛烈地咳嗽著,想反駁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霍啦,你怎麼了?”罪魁禍首急切地關心著依舊爬不起來的衣梵,眼底確實得逞的奸笑。等到終於將這一口差點毀了一頓早餐的沙拉嚥下,衣梵做起身子,哀怨地看著對面笑眯眯的有希子,瞬間覺得,新一能在他媽媽的“愛心”下生活十七年,雖然性格是很彆扭,不過還算個正常人的份上,開始由心裡崇拜同情他。
“好了好了,有希子。”看了很久報紙的工藤優作終於看不慣自己妻子的狡猾作風,放下報紙抱怨了幾句,“衣梵難得來看我們。”
“不說這些了,衣梵你這次拜託新一聯絡我們是為了什麼啊?”有希子用右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十指修長襯托在潔白細嫩的面板上,俏皮地眨眼看著埋頭吃飯的衣梵說。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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