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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暗自揣摩,當然這句話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他頭腦裡突然一道冷光閃過,急忙追問:“任務?什麼任務。”
“秘密哦……”衣梵狡黠一笑,翹起好看的眉梢。語氣稍稍暖和,在她的心中,一種淡淡的愉悅悄然騰起,在粘稠的陽光中盪滌,溫暖明媚,又帶著些許男子氣。“這是連工藤你,都沒權利知道的任務。不過呢,這次還是要請你幫幫忙才行。”
不小心碰了一鼻子灰的柯南沒好氣地抱著雙臂,不屑地偏過頭嘀咕:“真不知道我現在小學生的身份還能幫你什麼……”
衣梵好像很不滿意柯南的態度,她輕蔑地掃看柯南的臉,道:“我在夏威夷這麼照顧你,幫下忙沒問題吧。”
“笨蛋,你還好意思說。”柯南頓時妄圖跟面前溫婉的少女安上“惡人”的名號,不管她表面上裝得有多麼無辜,事實就是幾年前在夏威夷的一盤沙拉噁心得還是工藤新一的他三天沒吃下飯,更氣人的是他溫柔的老媽居然贊成衣梵的飲食標準。
大概,大概衣梵以前跟妃英理接觸過吧。
“藉口,一個去美國的藉口。”
“啊?你不是一直奉行獨來獨往政策嘛,這次怎麼又顧忌了?”柯南敏銳地發現了異樣的地方,毫不示弱地盯著她的眼睛。
“不一樣了……”衣梵心虛地端起咖啡放在嘴邊說到,語音細若蚊蠅,“這次不同了。”
不同?柯南詫異地轉過身看著她,一瞬間又看見了衣梵右手的戒指。短暫愣神後,他不禁回憶,上次在遊樂園她有帶戒指嗎?
☆、最討厭的夢
依舊是熟悉的機場,井然有序的大廳裡,迴響著說著各國語言的柔和女聲。這裡即使是在白天,也是燈火通明的世界。往來的男男女女表情各異,怪不得有人把機場比為另一個微縮人間。行李箱和貨物櫃往來的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的摩擦聲和乘客交頭接耳的聊天聲匯成一汪和諧的交響。
在不時響起的報站聲中,一對男女一前一後進入了候機廳。走在前面的衣梵一襲英倫風的格子短裙,上身是可愛的白色襯衫,外面穿的米黃色風衣底下露出一雙黑色的靴子,她似乎心情很好,快步走在大廳中。
在她身後盡責拉著酒紅色小型行李箱的少年就沒她那麼悠閒了,他一手揣在兜裡,上身的白色襯衫與他茶色的頭髮相得益彰。不久,少女在進站口前停了下來,一個靈巧的轉身,笑靨嫣然地看著面前的少年,喚他為“探”。
“別那麼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吧。”衣梵不滿地翹起了嘴巴,盯著白馬探澄澈的眸子,滿目是戲謔的味道,“我不過是受工藤叔叔的邀請,去洛杉磯的臨時住地玩兩天嘛,又不是生離死別……”
“笨蛋。”白馬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突然變得陰沉,不知道是那句“冷冰冰”還是“生離死別”惹到了他,“胡說什麼。”他輕嗔一聲。
衣梵得逞一笑,向前進了一步踮起腳尖環住白馬探的肩膀,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在他的臉上印下如同花開般的一吻,同時順手拿過白馬手裡的行李箱拉手。“Good bye kiss~”她拖著自己不大的行李向前跑了幾步,揮手衝背後的白馬探道別。
溫潤的感覺在心中蔓延著,但是白馬探無端一陣不安的情緒在滋長,心突然沉了下去,眉頭微顰起,但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幫我給華生說拜拜喲,就說我會很快回來看它的。”衣梵將手中的機票交給門口的檢票員,眨巴一下灰色的眼睛,消失在進站口。那是一種充斥著淡淡曖昧的笑,那麼幸福,那麼溫情,那麼真誠,又偏偏帶了丁點詭譎。
“再見。”白馬探生硬地抬起自己的左手,腦中蒼白。他強迫自己把“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一點一點從頭腦中刪去。
送走了衣梵,白馬探站在機場大廳巨大的落地窗戶前,看著一架架銀色巨鳥起起落落,恍惚間回到了某個雪花飛舞的聖誕前夜,雪花飛舞在眸底。自己差點就錯過了呢……白馬探自嘲地笑笑,笑意暖暖。
西邊天空有一朵鑲著金邊的紫灰色的雲捲了起來。
很快他就看見了衣梵乘坐的航班慢慢駛向起飛跑道,不久加快了速度。他輕輕抿了唇,掛上溫柔的笑容,雙手插在褲袋裡轉身離開,劉海在額上碎碎搖。背後,銀翼升起,呼嘯著掠過落地窗前的天空。
突然,只聽見震耳欲聾一聲爆炸聲,整個機場大廳的人全部將視線投向落地窗戶,驚呼聲驟然響徹在白馬探的耳畔。他愣神,隨即猛地轉過身,紅褐色眸子瞬間放大。紅黑色的火焰夾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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