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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全,若無私兵護衛,人身安全就沒有保障。
前任節度使李聽的死就有很多版本,流行較廣的有被毒殺論,被溺死論,被勒斃論,下場都不怎麼樣,這種情形下新節度使上任不帶衛兵和幕僚那才奇怪了呢。
李絳對李茂的這份深情厚誼有些哭笑不得,他心裡明白自己能出掌河東是李茂和王守澄私下交易的結果,否則河東這塊肥肉是無論如何也落不到他的嘴裡的,李茂不是送財童子平白無故的幫自己這個忙,他是想借自己染指河東,乃至將河東收入囊中。
但自己已別無選擇,大唐的天空晦暗無比,生為大唐的忠臣,自己應該為這個混沌的世道做些什麼,但無論做什麼,手中都必須有權。
而要掌握權柄,就必須放下架子跟當世的真正權貴交往。李茂已成氣候,兵強馬壯,野心勃勃,果然有那麼一天,他必是禍亂天下的梟雄之一,但越是這種梟雄在天下崩壞之前越會裝出一副義薄雲天的嘴臉,自己正好可以利用這點,借他的勢上位,等自己站穩了腳跟,成了勢再跟他劃清界限,扶保李唐皇室,再造河山。
李絳最終愉快地接受了李茂的好意,收留了不請自來的兩千名衛士和遲龍書、張魁義兩員戰將,並派自己的幕僚趕赴幽州答謝。
早在元和年間,李絳就曾做過大唐的宰相,是締造元和中興的功勳重臣,長慶年間又二度拜相,論資歷、論威望、論能力鎮守太原那是綽綽有餘,如今又得李茂的襄助,河東看起來暫時無憂。倒是長安城裡此
第655章 那些王
先是李逢吉積勞成疾一病不起,王守澄眼看他不中了,立即將他掃地出門,再狠狠地踏上一腳王守澄將大和以來的諸般不順都歸咎在李逢吉的頭上,把重病中的李逢吉辦成了大唐建國以來最大、最無能、最卑劣、最無恥、最陰險、最歹毒的柄政宰相,狠毒程度遠遠過當年的李林甫和楊國忠之和,楊炎、盧杞、王伾、王叔文等人跟他比起來簡直是清廉忠貞的可愛
李逢吉一天之內被連降"三……級",第二天接著降,從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一口氣降到崖州司戶為止
重病中的李逢吉聞聽此訊,呵呵笑了兩聲,一口氣沒上來,大唐任崖州司戶還沒來得及上任便一命嗚呼
他這邊屍骨未寒,那邊就有人舉告說他勾結吐蕃,致使邊事大壞,要他對當年涇源兵敗名將鹿忠被殺一事負責,於是又定下叛國謀逆之罪,著開棺戮屍,抄沒家產,籍沒妻子,株連九族
李逢吉當政時背靠王守澄在朝中結黨營私,把持朝綱,驕橫跋扈、作惡多端,自然為人記恨,但落得如此下場,便是他的政敵也覺得有些過了
王守澄本欲痛打重病狗,推脫責任,甩掉包袱,挽回一點影響,卻沒想到適得其反,反而把自己兇殘惡毒的本性給暴露了
他的政敵因此徹底拋掉了幻想,一門心思地要跟他死磕到底
他的門生故舊和“附官”們也因兔死狐悲,心生森森涼意,一個個離心離德
京兆少尹鄭訓就是其中之一,他是靠李逢吉的抬舉才得以青雲直上,對李逢吉還是心存感激的,後見李逢吉要倒臺,出於趨利避害的心思,這才又攀上了王守澄這棵高枝兒,欲借他的勢力進一步
卻沒想到王守澄對他的老座主如此無情冷酷,他一手擢拔的李逢吉尚且落個如此下場,半道改換門庭的自己將來又能有什麼好果子吃?他做的這個京兆少尹執掌京師重地的治安大權,論實際權柄還在“百日京兆”之上,得罪的人又何止一個兩個?王守澄為了安撫這些人難保哪一天不把自己給丟擲去當替罪羊
鄭訓越想越感到心寒,一次酒後忍不住發了兩句牢騷話,二日酒醒,鄭訓後悔萬端,但覆水難收,話說出去容易收回來就難了,他急的團團轉,**未眠,二日一早他收拾了一份厚禮趕去王守澄的親信陳弘志那,想從他那裡探探風聲
拜帖遞上去,陳弘志既不接見,也不收他的禮,理由是事多沒空
鄭訓心驚膽寒,悄悄派人打探,得知陳弘志這日一整天都沒有出門,呆在家中觀賞歌舞,心裡頓覺天崩地陷陳弘志跟自己關係一直還過得去,常有來往的,他明明有空在家觀賞歌舞,卻為何不見自己?這其中大有文章再者,陳弘志是個貪財的,刀口上都敢舔血,若非王守澄下了決心要處置自己,他怎會不收自己的禮物?他是怕牽連自己啊,看來自己的牢騷已經傳到了王守澄的耳朵裡,他已經動了殺機,自己的身家性命即將不保
鄭訓的惶惶不安,被一個有心人看在眼裡,那人悄悄地將此事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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