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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背後的主使人是誰!既然安院使全程監管,這麝香又出現得莫名其妙,那定是監守自盜了!”
安二慌得直叩頭,將那漢白玉地磚砸得“咚咚”作響,涕淚橫流,就差尿在褲子裡。
“皇上!罪臣安懷松絕對沒有監守自盜,身後更無人主使!還望皇上明察!”
“皇上。”鄭國公蒼老沙啞的聲音此時響起,今日的事情俱在他控制之中,除了莊嬪這胎落得比他計劃中還快還乾脆利落。
他早已料到,宣德帝若是見和平遠王有關,必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會讓此事牽連到平遠王身上。
他畢竟還是最愛這個二兒子,更何況現在這個平遠王,隱隱有與周家打擂臺之意。
不過,他的根本目的並不在於平遠王,即使不能扼住平遠王的咽喉,也能破了他與安家的事兒,斷他一臂。
讓安家落罪,讓安家嫡長女戴罪和親,這才是他的目的。
他本是坐在案几之後,此時起身來到殿前,跪下雙手抱拳道:
“戕害龍子乃是誅家滅族的死罪,即使安院使是失察之責,也難逃活罪,否則難以慰藉莊嬪慰藉龍子慰藉皇上失子之心啊!”
宣德帝見他們父女倆一唱一和,強壓住不滿,平靜接過話頭道:“國公爺言之有理,宣,革除安懷松調香院院使之職,罰俸兩年,閉門思過。”
安二老爺又大喘一口氣,還好還好,這等懲罰,甚輕!
可還沒等他這口氣喘完,鄭國公的聲音又響起:“皇上仁慈!可若無刑法加身,只怕難平莊嬪心意,不若再加上杖刑三十,施以小懲,以儆效尤。”
杖刑三十!
安懷松在心中怒罵:老狐狸!
那行刑之人中只要有兩個是周家的人,他這條小命就保不住了!
這不是變個法兒逼他牽出平遠王嗎?
此時殿下群臣眼見莊嬪落胎變成了皇上與鄭國公斗法,都各揣著心思琢磨起來。
是幫哪邊呢?還是不沾身呢?
“皇上,臣以為,鄭國公言之有理!安院使雖不殺伯仁,但伯仁卻因他而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杖刑三十已是皇恩浩蕩!”
帶頭站在鄭國公這邊的乃工部尚書兼謹身殿大學士張時林張閣老。
他是朝中唯一的兩朝元老,宣德帝登基時,靠著捐出七成財產才躲過一劫。
宣德帝見他年老體衰,在文士之中又頗有影響,為安撫那波舊臣,便讓他留在了內閣之中。
他頭髮鬍子俱已花白,佝僂著脊背,彎腰伏在殿上。
他一帶頭,又有幾名臣子出列,紛紛力贊皇上與鄭國公仁慈。
宣德帝強撐的面色有些陰沉下去。
程銓程閣老此時出列跪地道:“皇上,以老臣之見,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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