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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餘的結合。一方面由於資本主義工業的發展,對糧食和其他農產品的需求不斷增加;另一面卻因為國內保持封建的土地所有制,剝削的苛酷、土地的零碎分割、技術的落後等等,使農業無法供給城市工業以充分的糧食和原料。再加上在戰爭期間,大量增加工廠規模,擴充軍隊數量和向歐洲派遣民夫,也造成了國內農村勞動力減少,導致了日本在1919年的糧食產量還戰前還少,而另一方面,城市、軍隊等需要糧食的人口卻大大增加了。
不過,其實認真算起來,日本當時雖然耗糧增加,糧食減產,但也並不缺糧,至少沒缺到這個份兒上。因為他們的花費都是由英法買單了,而他們也利用這筆豐厚的“賣命錢”從中國進口了不少糧食,僅僅是1918年,就從中國進口了730萬噸糧食,1919年上半年又進口了420萬噸。而當年日本的糧食缺口也不過300萬噸不到。
前面說了,日本獲得的戰爭紅利並沒有惠及下層屁民,權貴豪門和資本家地主們一直是靠著饑荒和戰爭來攫取新的利潤。他們大做投機生意,米越不夠,他們也就越囤積居奇。即使有著從中國進口的糧食,他們也同樣宣稱糧食不足,這米價自然也就扶搖直上了。
米價的暴漲,嚴重地威脅城鄉勞動人民的生活。不要說普通的工農,就連監獄的看守和城市裡的警察,也有人控訴物價,特別是米價的高漲,無法生活下去。總之,米價的飛漲使原本就很苦逼的日本下層人民,更加過不下去了。日本廣大人民都大聲疾呼,要求立即制止地主、資本家的囤積居奇,迅速輸入外米並降低米價。但是,日本政府是以保護地主和資本家的利益為第一天職的,是為權貴們服務的,它哪裡會把屁民的要求放在心上。它反而說什麼國民思想變壞了,必須普及宗教觀念和發揚道德感等等。
事實證明,這種做法讓日本屁民們更加憤慨。這樣,日本國內階級矛盾就急劇發展到非常尖銳的程度。“米騷動”就在這種鬥爭形勢下爆發了。
這次群眾暴動最初是從漁村婦女搶米為開端,各地一般也以搶米形式爆發,所以在日本歷史上習慣地稱為“米騷動”。
“米騷動”從搶米而發展到與地主、資本家進行面對面的鬥爭,與反動軍警進行搏鬥,而且在群眾中公開提出“打倒寺內內閣”的口號。這次群眾暴動規模極大,在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內,群眾鬥爭的浪潮衝擊了全日本四分之三的地區,包括了東京、大阪、京都等大都市在內的3府、32縣,日本各階層的人民約一千萬人以上捲入了這個鬥爭。尤其使日本政府震驚的,是在吳港的暴動中,海軍士兵也參加進去。其中有數名水兵站在前面指揮群眾,懷裡帶著準備強迫米商承認以每升米2角2分出賣的保證書,襲擊了米商和其他商店。
日本從中世紀以來,雖常有農民搶米暴動,但在封建割據局面之下,不過是區域性性、地區性的事件。像這樣震動全國的大發動,規模之大和時間之久,“米騷動”還是第一次。
這樣大規模的群眾暴動,是真正的把日本政府嚇尿了。面對著強大的人民革命運動,日本統治階級一面採取偽善的手段,以天皇名義撥出300萬日元“救濟細民”,又讓三井、三菱等財閥也拿出幾百萬日元,企圖用這點小恩小惠來引誘群眾脫離鬥爭。另一方面則動員一切武裝力量,用血腥的手段對暴動群眾進行鎮壓。日本政府全國逮捕了好幾萬人,除去現場被殺害者外,單是被加以各種罪名而判處死刑、無期徒期以及其他苦役的就有上萬人。日本這次是好不容易才勉強把這次暴動鎮壓下去。
“白龍飯糰哦,好吃的白龍飯糰哦!正宗唐風料理,白龍飯糰,19種口味……”
在大阪公園附近,一個小販正在大聲叫賣,他的小車上插著一面小旗,上面寫著“正宗唐風白龍飯糰”。似乎是在前幾年,這種叫做“白龍飯糰”的東西就開始在日本出現了,在很多城市和鄉村都能看到這種賣“白龍飯糰”的店鋪和小販。
這時,一個提著木箱的人走了過去,向小販問道:“請問有幸福餡料的白龍飯糰嗎?”
小販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那人連忙比了一個手勢,小販才低聲說道:“有是有,就是價格比較貴,要一元10文一個。”
“3元30文賣不賣?”
“是不是太貴了?”小販問道。
“不貴不貴,只要能讓日本人民幸福,這一點兒不貴……”來人說道。
小販左右看了看,從小車的夾層裡飛快的取出一張小紙條,遞給他:“我這裡沒有幸福餡料的,你得去那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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