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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的蔗農是很苦逼的,因為缺乏資金,通常都被那些黑心商人用高利貸盤剝(月息20%以上),然後又被壓價收購,這樣的雙重剝削讓蔗農們苦不堪言,現在有了星科的低息貸款,無疑是拯救了他們。
最重要的是,星科公司變態的道路建設,這些修路狂直接把道路修到了大多數種甘蔗的鄉甚至村,還用把汽車開到產地搞運輸,這讓產品運輸變得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
四川糖業的這些條件無疑比那些奸商好到不知哪裡去了,傻子才不幹。於是大量蔗農投入了四川糖業旗下,成了專屬供應方。至於直屬地盤內的蔗農,那就更不用說了,那些福利足以讓同行們羨慕嫉妒恨。
整合後的四川糖業聯合公司成了一個龐大的托拉斯企業,在去年生產了20萬噸砂糖、3萬噸紅糖和冰糖,幾乎壟斷了四川乃至西南的糖業,並佔據了去年全國產量的五分之四以上。另外還生產了30萬噸各種成品紙和紙製品,8萬噸朗姆酒,3萬噸酒精,味精3600噸,蔗蠟6000多噸,飼料和肥料7萬多噸……
四川糖業聯合公司的各種產品在去年除了大量內部消化之外,在各地市場居然賺取了摺合1860多萬美元的利潤。
然後就是威遠玻璃廠,這個廠去年的產品有七成都被內部消化了,又因為花了大量精力去試製各種高階玻璃,所以外賣的產量不算多,僅僅在國內市場上賺取了73多萬美元的樣子。
去年投產的合成氨廠和制鹼廠都屬於四川化學工業公司,合成氨廠的產品也是大部分內部消化,炸藥主要供應給各地基礎建設,在四川這地方修路,沒有炸藥簡直無法完成,好多地方就是靠炸藥硬生生炸開的。生產的肥料也主要供應給了共同社掌握的解放區、星科自己的農場以及簽了協議的蔗農,這些市場都是採取低價銷售,利潤很低,只有100萬美元多點。
倒是同時投產聯合制鹼廠狂賺了一把,當時全國,甚至整個亞洲都缺純鹼,北方的天然鹼質量、產量都不穩定且運輸成本高,歐美列強的產品又賣得死貴。四川化工的純鹼價格只有洋鹼的七成,因此在亞洲市場大賣,在去年獲得420萬美元的利潤。
至於其他的工廠,如農業公司、水泥公司、建材公司、砂石公司、竹木器公司、陶瓷公司、被服公司、食品公司等,這些最初並不以賺錢考慮的配套企業,產品基本上都被內部消化,但這些廠的利潤加起來也大約有560萬美元。
以上各項加上其他零星收入,達到了摺合1。5億美元,這些是實業類的收入。
此外最大的進項,就是共同社的沒收。湖北、川東及陝南各地的土豪劣紳、貪官汙吏、土匪強盜、江湖黑幫等等反動勢力都遭到了大清洗。家產浮財全部被沒收,其中大多數土地分配給了貧苦農民,浮財除了拿出部分補償受害群眾,其餘大部分就被共同社作為資金了。這部分財產包括各種金條、銀錠、銀元,摺合美元4。36億餘元。還有一些價值不好估算的古董字畫珍玩之類,這類東西就暫時存入了庫房妥善封存。
其中還有一個大的進項,就是來自湖北的藩庫,革命軍在武昌的官府金庫裡面找到了各種金銀、錢幣摺合約7000萬銀元(摺合美元3500萬),張之洞那個“財屠”的外號可真沒取錯。在原時空的歷史上,張之洞進京前向趙老二移交的藩庫就有7000多萬元,辛亥革命後,革命黨們就在藩庫裡找出了價值4000萬元的金銀貨幣,而現在因為共同社來得太快,這些錢還沒來得及花出去多少。
“哎,咱們辛辛苦苦辦廠賺錢,還是沒有搶劫來得快啊。你看,才一個半省呢,羅西他們就搶了4。7多億美元……”文德嗣聳聳肩,一臉鬱悶的對顧曉綠說道。
顧曉綠翻翻白眼,理所當然的說道:“這是當然的,不過這也只是一次性收入啊,你得想想那些土豪權貴們搜刮了多久,我看羅西送來的情況介紹上些,有些金磚和銀冬瓜甚至是明朝初年的……”
頓了頓,她又拿起一份報表,高興的說道:“文總,你看看這個,天津的德隆銀行可把八旗權貴們搜刮慘了,去年他們憑著高利貸等手段賺了1400萬元……”
文德嗣微笑道:“柳楊這傢伙最喜歡玩弄金融陷阱,這個世界恐怕沒人能玩過他,那些八旗土鱉不被坑才是怪事……”
天津的德隆銀行就是那個專門坑人,準確的說是用來坑八旗權貴的銀行。
去年星科的收入龐大,不過開銷也是極大的。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