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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也‘混’‘亂’了起來,相比之下,曾毅的治下,倒是成了祥和之地。
曾毅雖然以左僉都御史的身份坐鎮南京都察院。
可是,這個身份,並非是什麼地方首官之類的,和京城都察院的職責是一樣的,是以,南直隸的其他地方,就算是‘亂’了,也和曾毅沒多大的關係。
“曾大人,這事,您不奏於皇帝嗎?”
王守仁拜訪曾毅的時候,特意提起了東廠番子霍‘亂’的事情。
南京城內,也是有東廠番子,曾毅治下是可以稱為祥和之地不假,只是,卻並非是沒有番子的蹤影,只是,沒有那麼‘亂’罷了。
但是,就算是此,王守仁也已經看看不慣了,而且,來南京任職半年多了。
王守仁,也是有自己的親信的。
若是連南京半年了,都沒能培養出自己的親信來,那,王守仁,也就對不起他的這個名字了。
而且,東廠做事,可是囂張的很,可是猖狂的很,根本就沒什麼顧忌的。
或者說,東廠做事,雖然找些藉口,可是,那些藉口,卻都不值一提,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那是藉口。
是以,東廠的事情,其實,也不需要刻意打探,就能知道。
只是,對此,王守仁是無可奈何的,他不過是南京兵部尚書,看似是二品大員,可是,卻是管不住官吏民生的。
官吏民生,是要‘交’給南京吏部和戶部去管的。
而實際上,現如今,別說的南京了,就是京城,滿朝文武,內閣大學士們都在的地方,又能如何?
東廠猖狂的厲害,各個衙‘門’,也是沒有辦法的。
尤其是東廠現如今還有了詔獄,可是更加的無法無天了起來。
而下面的州縣,就是更加的不堪了,對於東廠番子的行為,全都是睜隻眼閉隻眼,裝作沒看到。
甚至,能往朝廷遞奏摺的,可是沒幾個人官員敢這麼做的。
那些知府還好說些,東廠的番子雖然猖狂,可是,知府手中的權力也重。
而下面的知縣,知州,竟然有東廠的番子敢成群結隊的闖入縣衙,毆打朝廷命官。
要知道,毆打朝廷命官,罪名重,可是,攻打衙‘門’,那就是如同造反了,可結果呢,這事,照樣是不了了之。
在王守仁看來,天下,已經是被東廠給攪‘亂’了,朝廷沒辦法,內閣,也沒辦法。
這天下間,若是還有人能在皇帝跟前的地位比的過劉瑾的,那,就剩下曾毅一人了。
是以,王守仁此次拜訪,也可以說是特意拜訪曾毅的。
“如何奏?”
曾毅側臉,笑看著王守仁,道:“現如今,天下都是如此,就是上奏摺,能有用嗎?”
“有些事情,陛下未必會聽啊。”
說完這話,曾毅忍不住嘆了口氣,想起了當初寧王的事情。
那件事,正德所說的理由,也無可厚非。
可是,卻是能從那件事裡看出來一些因由來。
正德雖然不在乎那些規矩啊什麼的,可是,其卻在乎人情。
劉瑾在正德跟前,那是什麼地位?
除非是劉瑾真的做出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來,且,還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若不然,只要劉瑾稍加抵賴不承認,正德,就會不予追究的。
只要不是一次‘性’的把劉瑾給打壓下去,以劉瑾的心‘性’,以正德的脾氣,定然會是讓劉瑾在一次的囂張起來的。
要知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一旦這次不能徹底地把劉瑾打壓下去,那,這打壓,只能是成為劉瑾的墊腳石。
“旁的奏摺,陛下或許不會在意,可,您的奏摺,陛下定然會謹慎的。”
這裡也沒什麼外人,是以,王守仁說起這話來,倒也是大膽的許多,不怕傳了出去。
“你的左手和右手你會選哪個?”
曾毅突然開口,看著王守仁,問了這一個讓王守仁訝然的問題。
除非是‘逼’到一定程度,若不然,左手右手,肯定是都要了,只要但凡有一點辦法,誰也不會只選擇一個吧?
曾毅這個問題,雖然問的有些突然,可是,卻也讓王守仁明白,有些事情,的確,是他太過想當然了。
劉瑾和曾毅,若是皇帝的左右手的話,那,還用問嗎?誰敢‘逼’皇帝選擇?誰又能以什麼為由,‘逼’皇帝選擇?
“可東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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