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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襲了鄭靖業的創意。不外是把於明朗的事情給捅出來,不說他以妾為妻,只是把與白氏有婚約的那個男人找了出來,狀告於明朗誘拐了他老婆。
也是於明朗嘴賤!他被綁回家裡,先被姜氏一頓大罵,又被禁了與雅姑娘見面,理由是要讓那位雅姑娘熟悉一下規矩,也是要準備一下納妾的儀式。一面使人到白氏的家鄉去與白家緊急磋商,令與夫家退婚,轉入於家為妾。
於明朗欲見情人而不可得,在家裡實在無趣,出去與狐朋狗友一道喝酒。這一喝就喝壞了,幾個酒友裡面便有一世家子。世家子弟根本就是瞧不上他的,文不成武不就,雖然大家都是靠餘蔭得官,好歹也要有點樣子。便是鄭靖業家的三個兒子,拿出來至少外形不錯,於明朗長相湊合,氣質就差遠了,跟只小雞崽兒似的,沒意思透了。
礙著大家都在京城混,眼下局勢又不明朗,胡亂應付他一下而已。
朋友在一起喝酒,喝得越多,嘴巴越松,於明朗不免把煩心事說了出來。這真不算什麼大事,但也理所當然地被世家子弟鄙視了一回,人家沒有特意為他保密,於明朗自己喝醉了,也沒要求人家保密。
東宮順理成章地利用了這一情況。從得知訊息到商量對策到佈局,頗費了一些周折——白氏家不在京城,來回跑腿多費了些時日。接著就是進京告狀,然後是御史上書彈劾,搶在於元濟開戰前上的表,為的就是讓於元濟下不來臺。這個準備的彈劾時間由傅含章友情提供。
御史八月初二上表,於元濟八月初三點兵秋防,就差了這麼一天。“父親為國奮戰足掩兒子浪蕩無狀”變成了“父親為替子贖罪奮勇殺敵遮羞”。
鄭靖業當機立斷,把事情推到於明朗的酒肉朋友身上,姜氏素信鄭家,回家就把於明朗打了一頓。這訊息肯定不是兩家樂意洩漏的,讓於明朗承擔後果是最好的,也讓他明白自己到底闖了多大的禍,省得心裡怨恨父母長輩“不成全”。至於推給酒肉朋友,也是看著於明朗的朋友家裡與自己不對付,不趁機對付政敵就太不明智了。
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就是你了!
然後再細細查訪,究竟是哪裡走漏了風聲。於明朗捱了兩下打,自己臉先白了,他想起來了,他確實說過。這頓打,起因只是為了給對手下套,結果卻是打對了人。
於元濟一仗打完,等著晉升,卻傳來了噩耗,事情還是自己兒子惹下的。召回京來,加官晉爵是沒有了的,皇帝給面子地賞了一千金,也不讓他回邊境去了。御史們的上書寫得情真意切,國家不能讓功臣的後代因為疏於管教而不成人形,對吧?於元濟你就留在京中吧,傅含章又因為“熟諳邊事”升了三級,回去了。
真坑爹。
對此,鄭靖業只能說:靠!
當個奸臣容易麼?好容易陷害了忠良一把,又讓自家豬隊友給輸回去了。他都在皇帝那裡打好預防針了,皇帝也知道於明朗勾搭了一個漂亮的小娘子回來,只當風流韻事。只等把白氏的戶籍起出來放到於家名下,一切就都風平浪靜了。於明朗自己把把柄送到人家手裡了!
費了多少神,把袁曼道這樣的有行之士全家都得罪了,把傅氏這樣的名門世家弄成了敵對的局面才把於元濟給推上去,又被於元濟他兒子把事情給弄回原點了。
於家雞飛狗跳自不待言。
於元濟有了這個兒子也真是前世孽債,自己仕途受阻不說,還要向皇帝謝罪。末了,還得跑到鄭家道謝兼請罪,比起向皇帝謝罪的作秀,在鄭家他是真的痛哭流涕了:“都是我沒教好孩子。”
鄭靖業一臉平靜:“如今回來了,就好好教導。這本不是什麼好事,不值得四處宣揚,我這裡、你家裡沒人傻到多嘴去說,他自己倒全說出來了。管好他!”
“哎。”
“御史原就是沒事找事的,彈劾也是常事,可這進京告狀就有意思了……那個馮四郎是怎麼知道白氏在京的?還是在你家裡?必有緣故。”說到最後有些自言自語。
於元濟可不管這些:“我回去審那小畜牲去!”
鄭靖業已經想通了:“必是看你我不忿之人下的套了,真捨得下這樣的本錢,還有這樣的本事鬧到不可開交,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於元濟一頓,他要真的傻,戰場上早死千八百回了,沉了臉:“大哥是說,有人算計咱們?”
“從來只有我算計人,誰能算計到我?”橫了於元濟一眼,“看好家裡,別給他們機會,餘下的事,我來。”
“哎!”
鄭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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