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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拜訪。
池少年依舊不鬆口,然後就起身告辭。
蕭令德嘀咕一聲:“擺什麼臭架子。”又捱了慶林長公主一記。
蕭令德這才記起他是被抓了現行的,酒大概也是全醒了,回憶起全過程,對鄭琰掛起惡霸的表情來。
慶林長公主所有的火氣都被這個蠢侄子給氣得熄了,人已經到了麻木期。
“你瞪她做什麼?若不是她,你還要在外面丟人不成?叫御史知道了,參你一本,你能討著好麼?”讓鄭琰先回家。
蕭令德直哼哼。
慶林長公主把人拎到家裡繼續訓:“你還嫌惹的事情不夠多?上次太子那一頓打你還不長記性?”
蕭令德雙眼冒火:“往日侄兒就是在阿爹面前醉了,也沒捱過他,他比阿爹還厲害!”
慶林長公主苦口婆心:“你的虧還沒吃夠?我為什麼攔著你?鬧來鬧去,皮肉受苦的是你!你阿爹不打你,萬一太子不高興,想起舊事,藉口都是現成的不是?你還鬧出這樣的把柄來!你笨不笨啊!”
蕭令德還是怕打的,誰打了他一頓,他知道不好惹就罷了。偏偏對上太子,在皇帝還沒冊封太子的時候,蕭令德的媽就已經是皇帝的寵妃了,蕭令德也出生了,當媽的當然想自己兒子當太子。反正兩處就不太對付,也之所以太子對後宮寵妃的感觀都極其不好。蕭令德這也是憋著一口氣硬撐著。
經過慶林長公主反覆語言提醒恐嚇,蕭令德開始害怕:“那怎麼辦啊?”
“這事兒到我這裡就罷了,反正我們不會宣揚出去,你也管好你手下的人。以後你見到太子就繞道兒走,別跟他碰上不就結了?你也是聖人的兒子,只要你不再惹他,便不會有麻煩。想來聖人也是明白你的難處的。”
蕭令德一想,他平常跟太子的接觸也不多,躲太子也很容易。主要是太子一心撲在正事上,蕭令德卻是貪酒愛TX人,愛好不同,想聚在一起也難,如果天天見面,他是再不肯躲著的。
認真說起來,縱使是蕭令德這樣的人品,在兄弟裡還是有幾個人對他頗為和顏悅色,至少不是提起來就打就罵的,魏王正是其一。蕭令德跟這位哥哥感情好,當魏王來說他:“你到哪裡鬧不好?偏到東市人多的地方鬧去,叫東宮知道了惹起舊恨來可怎麼是好?”
蕭令德很神秘地道:“我已經有辦法了。”把慶林長公主的主意包裝了一下,當成是他自己的意思,偷偷跟魏王說了。
自此之後皇太子很是遲疑了一陣子,他的兄弟姐妹們對他越來越客氣、越來越恭敬,讓他有了一種已經說一不二的錯覺。
“哎,咳咳咳咳!”不要懷疑,這是一廚房的人在淚流滿面。上自重執廚藝教鞭指導兼監護小姑子做菜的趙氏,下至燒火小丫頭洗菜大媽,統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路咳嗽一路奔逃,還不忘挾帶罪魁禍首——鄭琰——一起逃命。
這坑爹的世界沒有抽油煙機,想拿辣椒做菜,尤其是熗個鍋,還TMD技術不熟練,絕對是找虐。尤其鄭琰花了兩天時間去逛趟菜市場,把心水的川菜調料能劃拉的全劃拉了來。為了炸出香味兒來,她把辣椒+花椒一塊兒放到油鍋裡炸了。
真以為殘害過無數革命先烈的辣椒水、與老虎凳並稱的人間兇器是那麼好馴服的麼?那還是辣椒“水”呢!鄭琰這傢伙好,直接弄上氣體攻擊了。
趙氏一向是溫婉的,此時也忍不住一面流淚,一面板起了臉:“七娘,與我到前頭去!”她一定要向婆婆告狀!這丫頭就是個廚房殺手!以後再也不能讓她自己琢磨菜色了,不不不,炒菜絕對不可以讓她再來碰。
趙氏這樣說服了自己,然後準備用廚房的慘狀與剛才的說詞去說服全家,誰反對就把他/她綁廚房裡!然後讓七娘去做辣椒!
趙氏、鄭琰兩人灰頭土臉面帶淚痕地到了杜氏跟前。什麼都不用說了,杜氏是知道鄭琰再次進廚房的,還帶了幾口袋佐料回來。為了這個佐料,她還說了鄭琰一頓,最後被鄭琰一句:“練手,多買一點也好。”勉強說服。
現在看這丫頭又開始禍害人間,杜氏果斷地同意了趙氏的提議:“七娘還小,再過兩年還想下廚,再讓她練手也不遲。”
鄭琰想撓人!死死守著她的辣椒不肯鬆手,杜氏好氣又好笑:“你瞧著歡喜就都收到你屋裡去。”沒爐沒灶的,不信你能幹嚼了!
鄭琰被再次與廚房隔離,眼巴巴地望著自己那兩大口袋的辣椒、辣椒麵兒,一大口袋的花椒,此外還有胡椒若干——全磨成了粉,夠武裝整個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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