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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姑媽很可怕啊!
皇帝覺得他妹子是純良的小白兔,那也只是在他面前而已。慶林長公主不關心太多的政事,只要自己過得舒服就好。可一旦有人讓她不舒服了,她也不會讓別人好過就是了。陳氏拒娶公主,慶林長公主直稱這貨是殘廢,還說騎個馬都能跌斷腿,這人本事不夠,當官是為朝廷丟人現眼。陳某人即使妹妹做了太子妃,自己到現在還是個白身。
蕭令德曾酒醉TX過慶林長公主身邊的宮女,結果被慶林長公主提著馬鞭從後宮抽到前朝。人家說了:“萬事跟我說了,便都有商有量,揹著我動手動腳,一根頭髮絲兒的好處都別想撈著。”
第五十四章 太廢柴了!
想到這裡,連找那個潑他水的人的念頭都忘了,畏畏縮縮地道:“姑母、姑母……您老也在啊?”
慶林長公主火了,抽起筷子當武器,練起“漫天花雨擲金針”的絕技:“沒出息,不學好!咱們家的臉都讓你給丟臉了!你個不務正業的!你個丟人的東西!”
小美人兒被客客氣氣地請上樓,剛到門口兒就聽到蕭令德嚎啕大哭:“姑母、姑母,侄兒從來沒搶成過啊!”
靠!鄭琰由衷地鄙視起他來了,堂堂郡王,帶著一群狗腿子,居然一次都沒有強搶民女成功,太廢柴了!眼睛一轉,就看到了門口的小美人,哇哇哇!好漂亮啊!
難怪蕭令德會當街調戲哩!
顧益純終於攔住了慶林長公主:“有事兒回家再說,這裡可不方便。別打了,讓他臉上帶傷招搖過市的可不好。”慶林長公主冷靜下來,鄭琰招呼店家再上一壺新茶。顧益純很是嚴肅地讓蕭令德給受害都道歉:“十郎還不快向這位小郎君道歉?”
小美人兒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年紀,生得又美,正在雌雄莫辨的年紀。顧益純看其喉結未現但是耳上無洞,吃不大準。反正穿著男裝,就當是個少男好了。“不必了,原也不是多麻煩的事。”小美人兒一開口,顧益純心裡抹了一把汗,蒙對了,這聲線仔細聽,確實是個少年。
慶林長公主硬押著侄子必須道歉。蕭令德很乖地低頭躬身搓著手上前道歉,一張口:“小美人兒,你別計較……”
“噴——”鄭琰覺得蕭令德真是跟她有仇,這輩子她就噴過兩回茶,皆是拜此人所賜。
現在這個單細胞忘了道歉,一扭頭,看到這丫頭那半截袖子想起這個正是剛才作弄他的人,跳起來要找鄭琰算賬。冷不防慶林長公主一聲咳嗽,他又嚇軟了。訕訕地想要把歉給道完,慶林長公主扶額,把他壓了下來,親自道了歉:“我這侄兒不懂事兒,給你添麻煩了。”
小美人兒一扯嘴角,倒是對慶林長公主優雅一禮:“您客氣了。”
顧益純眼中閃過一絲欣賞,出言道:“不知小郎君家住何處?我們使人送小郎君一程吧。”
只見對方眼色一冷:“不必。”
蕭令德跟著幫腔:“要的要的,萬一路上被哪個不長眼的TX……嗷!”這是被慶林長公主給抽了,你還敢說TX?
鄭琰嘆口氣這個好人她還是要做的,站起來裝可愛,還沒說話,顧益純已經很熱心地問:“小郎君貴姓?”
“池。”
“京兆池家?”顧益純反應最快,試圖論交情,看少年冷冷地點頭,顧益純開始手癢。蕭令德這貨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世家!
世家的傳承,也是優勝劣汰的,九百年前開始,是個豪門興起的年代,那裡有名望的家族,存於今者不過十之二、三,七百年前的世家僅剩十之四五了,期間有新的家族加入,也有舊的家族消亡。
池家衰得很是冤枉,他們家碰上了戰亂,就是八十幾年前改朝換代的那一次。什麼香車寶馬、雕樑畫棟,在戰爭面前都不可能是免死金牌。當時他們家老爺子很有骨氣地表示:“離了京兆還叫什麼京兆池氏?”這一留下來,就叫人謀財害命了。
打仗是需要錢的。
池家的文化課學得很好,武力值就比較差,一家親族幾百口,叫人一次殺得只剩幾個。戰爭持續了二、三十年,等到大郄朝建立,就只剩兩家子了。開國皇帝為了好看,給了兩家各一個品級不高的清閒差使,勉強度日而已。
過了八十來年,池家上下就只剩眼前這一位了。
顧益純頗為扼腕。池姓少年卻始終神色清冷,世傢什麼的,論起來池家比顧家的資格還老。京中也有世家與他有過接觸,只是,哼!
兩人又不鹹不淡地說了一會兒話,顧益純硬跟人家要了地址,要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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