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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喜酒先不喝了,抄起了傢伙,拎起了告密者:“你知道的都有誰?預備在哪裡動手?”點起衙役,告密者變帶路黨。抄近路把準備鬧事的流氓給抓了起來。
安排好了後續事宜,跑過來彙報。
於元濟當仁不讓地暫時接手相府防衛工作,佈置完畢,一群人過來議事。
鄭靖業聽鄭琛這樣問,冷笑道:“於他有沒有好處不打緊,於我沒好處就行了。三郎去招呼客人,你弟弟、侄子們都小,不頂用。大郎(指於元濟)看顧一下外頭。”把李幼嘉留下來密談。
“坐。”鄭靖業招呼。
李幼嘉只坐了三分之一的座椅,心道,這下又要有人倒黴了,真好真好!對於自己丟了金吾衛,李幼嘉是十二萬分的不甘心!接替他的人惹上了鄭靖業,李幼嘉不知道是為倒黴蛋哀悼好了,還是先忙著幸災樂禍一點好。
“此事該當如何,還請相公示下。”李幼嘉的姿態擺得很低,他不是沒自信的人,只因鄭靖業道行太深。
正問著,外面響起聲音:“我真有急事見!”
鄭靖業揚聲:“何事?”
門開啟,是李幼嘉的僕人:“金吾衛來要人,恐鬧起來不好。”
鄭靖業嘴裡蹦出倆字:“給他。”李幼嘉二話沒說:“放人。只要金吾衛留個條子,就讓他把人領走。”
處理完這個小插曲,李幼嘉更淡定了:“還請相公吩咐。”
“你上回說,朱家對韋知勉很是不忿?”
“是。”李幼嘉腦子裡浮現出了朱家的資料。這個朱家,就是被韋知勉蓋了滿身印子的朱氏的孃家,好好的女孩子被坑害成這個樣子,孃家如何能高興?
鄭靖業最讓人佩服的就是透過小事掀大風浪,算計你了你都不知道。
當李細嘉聽鄭靖業說出一番話來的時候,雙不禁眼閃出詭異的亮光:“晚生這就去辦!”
鄭靖業的辦法很簡單,放朱家。
當時鄭靖業就想到了,既然李幼嘉是金吾衛,就不能讓事態擴充套件,看好朱家,別讓他們報仇。這種事情其實挺常見的,有家人或死或傷在另人手裡了,親屬把仇人殺了,判刑都能減兩等。如果你爹被人殺了,基本上到官府備個案,只要證據確鑿,國家允許你自己去來個同態復仇神馬的。
李幼嘉被撤職,當然不會留一個好攤子給頂替的人,監視朱家的人手理所當然地撤了。然而他又是京兆,治下出了案子也不好辦,就派了新的人手去盯著。
鄭靖業的意思,給他們提供便利:“收好剛才那張條子,以後有大用。該什麼時候拿出來,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李幼嘉同樣沒二話:“晚生這就去準備。”
“不急,喝完酒再走,”鄭靖業這會兒倒平靜了,“今天的酒管夠!”
沒過幾天,朱家大哥就聽到監視的倆人在私語:“咱們守在這裡半點兒油水沒有,還看個什麼看吶?這家人也可憐,何必再為難?”
“不過是防著生事的意思。咱們府君就是因為衛王與韋相公的事兒丟了金吾衛的,必要小心著點兒。依我看,再兩天,事情平了下來,咱們也就回了。京城這麼大,咱們人手少,哪能總盯著這樣的人家看呢?”
兩人又八卦了許多其他情報,比如“衛王世子現在與世子妃又好得像一個人了。”比如“這家的女兒被關起來了,聽說給烙成了個麻子。”比如“世子與世子妃都被禁足。”
第六十七章 功夫白費了啊!
然後說“有個宰相爹真好。”云云。最後又用羨慕的口氣八卦起宰相府的風光來了,住在哪個坊、第幾條街第幾座宅子裡,門口有什麼標記。“那天看韋相公騎馬入宮門,端得風采照人。”
“你與我同是賤役,怎麼得見人家相公?”
“那天我得了假,跟了一路呢,韋相公從來都是從坊裡左拐,過三個坊,再右拐,過金明橋,上了朱雀大街……”報告韋知勉行走路線,“一路的人都在看,什麼時候我能有他那樣威風就好了。”
又過兩天,對朱家的監控撤銷了,朱家老爹也因為女兒被虐待,宰相、衛王臉上不好看丟了官,還被當成賊來防死了。朱大哥記起默背的資料,抄了把長刀,他就守樁待兔,等韋知勉路過的時候砍人了。宰相家裡的護衛嚴了,但是誰都知道,這只是面子上的事兒,事實上根本沒啥危險。王府護衛衝擊相府,根本就是場鬧劇。
所以韋知勉只帶了幾個僕役,因邀了範大餘到他家飲宴,兩夥並作一夥,也就是一行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