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嘮顧寧經常把他弟弟給逗哭掉!
家令把人送到後院兒門口,接著就由慶林長公主的侍婢把人給迎了進去:“公主說,五郎還小呢,也不是外人,叫一起進來。”鄭琰忽然想到,如果現在鄭琬也在,為了區別這兩個人,德謙只好叫“小五郎”,肚裡不由悶笑。鄭德謙不明所以,奇怪地看了鄭琰一眼。
慶林長公主正悠閒地點著單子:“喲,你今天還要過來?”
“師母今天專派人在門上等我,我怎麼敢不來喲~”
“罷罷,不跟你磨牙了。脩之今天回來,要陛見,朝上不定有人要問話,聖人保不齊還要私下召他,心情好了,說不定還要留他一起用膳,你可有得等了呢。”
“咦?我看五月節要到了,給您送雄黃酒來,您提池郎做什麼?”
慶林長公主撇撇嘴:“你就接著裝吧。他回來了,你還能想著我啊?”
“他離京前我又忘了誰了?”鄭琰一臉的冤枉相,“現在說這個話,真是傷我的心。”
慶林長公主手裡的團扇蓋到臉上:“總是說不過你。還有啊,你這話怎麼越聽越像是小郎君哄小娘子的呢?你在宮裡就是這麼哄貴妃的吧?”
“哪有?我今天可正經啦!”
“那就是以前對人家貴妃不正經。”
“哼唧。”
慶林長公主說笑過了,問起正事:“給宮裡進了酒了麼?”
“哪能忘呢?”
“就你機靈!脩之這一回來,要是有什麼事兒,你只管去求聖人去,你既送了禮,看在酒的份兒上,聖人也要回護一二的。”
“要看也是看先生和師母的面子,還輪不到我呢。再說了,我也不是為著求人辦事兒才對人好的。誰又是傻的呢?真心假意,多少還是能分辨得出的。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平日不澆水,渴了餓了想吃果子,不是白日做夢麼?”
鄭琰的道理張口就來,還說得特實在,一點兒也不摻水份。比如皇帝,要不是平常混得很熟,哪鄭琰哪能告狀一告一個準呢?都是靠日常中的小事積累起來的好感,等她告黑狀、說壞話的時候皇帝才會比較認真地聽,而不是先懷疑。不能說沒有利用的成份,平常的接觸裡卻也是比較誠懇。
鄭德謙認真記錄中……
這也是鄭靖業的目的,所謂做人、所謂教導,並不是天天上課就能教出來的。試卷上寫著愛國,現實中領五美分的也不是沒有人。所謂言傳身教,指的就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尤其是鄭德謙兄弟幾個的父母,規矩是夠規矩了,依舊略有些呆,鄭靖業希望孫子們能夠圓滑一點。
慶林長公主作勢要掐她的嘴:“你又練出來了。吃了你不少青糰子,看來我今天是非得把脩之給留下來讓你們見上一見了。”
鄭琰被她打趣慣了,搖搖頭:“我就蹲您門口兒也能見著他,現在還真是為看師母來的。”
“罷罷,見著你就要笑上一回,你阿孃到現在看著還這樣年輕,是天天被你給逗得吧?哎呀,我什麼時候也生個小閨女就好了。”
“那您可得防著她長大了使您的廚房做青糰子餵了不知哪家小子。”鄭琰丟下一句就輕快地跑去借廚房了。
慶林長公主對鄭德謙招招手:“來來來,五郎跟我說會兒話罷。”
鄭德謙很開心地答應了,八卦,我來了~
池脩之拎著支帶花兒的箭一路招搖過市,唇邊的笑意真心了幾分,看到圍觀群眾眼裡,又是一陣尖叫。他人已經被蓋戳了,還是收到了不少心意,本以為鄭琰一箭穿心之後,圍觀的人應該收斂了,沒想到群眾們或許是被他們的舉動刺激到了,大家迸發出了更大的熱情,扔東西扔得更熱情了。
到了朱雀門前,池脩之的帽子已經被扔過來的果子砸歪了,沒想到這帽子一歪,給這張看起來“帶著點兒禁慾誘惑”的臉添了幾分風致,居然還有男子解佩扔了過來,場面一片混亂!
到了朱雀門前,警衛們才認真履行起職責來,攔人的攔人,警戒的警戒。池脩之下馬,正一正衣冠,看在有心人眼裡頗覺惋惜。池脩之的笑容已經不見了:被砸成這樣,身上真心疼啊!幸虧還沒娶媳婦兒,要是成了親,晚上這一身的青紫,會被罰跪床板的!
而且,皇城門外的熱鬧不算熱鬧,皇城門外的歡迎也不代表著朝廷就是同樣的態度。真正得一結論,還要看下面的表現。
第一百三十章 勉強算是個軍功
今天為了徒弟,顧益純難得上朝,義務站街來了。鄭靖業是一直都在的,他對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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