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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
這名騎士並非因為鈍器擊打或者長矛衝刺造成的傷勢,而是在不久前剛剛被狂暴的戰馬拋落馬下。換句話說,現在只有晉升騎士不足一刻鐘的羅米還能坐在馬背上,其他三位參賽者全都躺在地上,看上去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卻都沒法很快爬起身來了。
如果把時間倒退到幾分鐘之前,事情只會顯得更加詭異。
羅米很悲慘的被壞脾氣的坐騎送入灌木叢之後,努力掙扎了好久,最後還是沒法憑藉著自己的力量掙脫藤蔓和枝枝叉叉的灌木,只好呻吟著向格雷果伯爵大聲求救。格雷果伯爵雖然自己沒有走過去幫助他,但是也沒有無動於衷的看笑話,而是舉起胳膊做了個手勢。隨後從藍海白船的旗幟下面馳來兩名騎士,在灌木叢前面跳下馬來,幫助羅米擺脫糾纏,站穩腳步,然後仔細檢視他的受傷情況。
羅米落地的時候,額頭被一根樹杈劃了一下,看上去鮮血淋漓十分駭人,實際上傷口倒不算深。對於被烈馬甩出去的人來說,羅米的運氣看上去不錯,灌木叢雖然贈予他額頭一道傷口,卻也用韌性十足的枝條攔住了他的身體,沒有讓他直接摔在堅硬的石塊或者土地上,只留下一些不算嚴重的淤青。
“羅米騎士,你還能繼續騎馬嗎?”這兩名前來幫忙的騎士都穿著同一樣式的騎士鎧甲,又戴著全罩式頭盔,看起來就和孿生兄弟一樣。不過羅米至少聽出說話的騎士年紀不大,應該和自己差不多,或者稍小。
“不……大人,我……非常抱歉。”羅米搖了搖眩暈不已的頭顱,語無倫次的回答說,“我實在沒有能力為霍夫曼家族爭取榮譽,請允許我離開吧……求求您了。”
“這樣一來可就麻煩了。”另一名騎士說話的時候,口音帶有比較濃厚的亞漢風格,“傑迪大師……喔,大人,依我看,就讓格雷果伯爵取得勝利桂冠好了,這應該是完全合乎情理的結果。”
“沒錯,合乎情理……所以不能是格雷果。”最先開口的年輕騎士回答說,然後轉過頭來,“沒關係的,羅米騎士,如果你不想參加就算了。現在請你閉上眼睛,我要為你包紮一下頭上的傷口……這種藥粉可能會有些眩暈的副作用,不過止血和加快傷口癒合的效果都很好。”
羅米乖乖的點了點頭,聽話的閉上了眼睛。他沒有看到的是,當他閉上眼睛之後,那名年輕騎士並沒有用繃帶和藥粉為他包紮傷口,而是脫下一隻鐵手套,露出繪有繁複黑色紋路的手掌,然後輕聲吟唱起玄異奇詭,而且帶有古樸味道的咒語。
“蒼奧之白,骸骨之夜,喚,應,負界門開,靈魂掌握!”……5045326219469
第117章鬧劇般的落幕(下)
再次翻身上馬的年輕侍從並沒有引起太多觀眾的注意,就連身為主裁判官的撒當爵士也專注於與鐵衛之首傑諾爵士的交談,而沒有對其多加註意。…。。…
因為在騎士比武慶典之中,這種情況並不少見,與被打落馬背就失去資格的預賽不同,在勝者獲得桂冠的決賽裡面,一名騎士至少要被打落馬背三次,或者因為重傷、體力不支而失去戰鬥力,才會被判定失敗。
羅米重返比武場的行為顯得太過尋常,以至於他的對手——鋼手?瓦雷頓騎士並沒有察覺這位年輕侍從的異常,只是露出一個惋惜的苦笑,然後抖動韁繩,催促戰馬向前衝鋒,打算用手中的盾牌把這個年輕人再次打落馬背。
瓦雷頓騎士的仁慈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就在兩馬交錯的瞬間,以一半力量揮擊而出的盾牌拍在年輕侍從的額頭上,發出一聲令場外觀眾都不禁抽動嘴角的沉悶撞擊,卻並沒有讓羅米應聲落馬,反而讓年輕侍從用兩隻僵硬的手臂緊緊抱住。瓦雷頓騎士皺緊眉頭,用力打算奪回盾牌,卻看到羅米抬起頭來,滿是鮮血流淌的臉上露出一個頗具獸性的猙獰笑容。
下一瞬間,一聲宛如野獸翱的聲音出自於年輕侍從之口,羅米像是一頭靈活的猿猴一樣跳了起來,連人帶盾牌撞在瓦雷頓騎士的身上。戰馬厲聲嘶叫,鋼鐵、皮革和血肉頓時撞成一團。瓦雷頓騎士竭力想要推開羅米,擺脫困境,結果腰間突然一痛,被羅米那匹性格暴躁的坐騎飛起後蹄踢個正中,頓時坐不住馬鞍,兩人一同摔倒了地上。
羅米似乎擁有某種野獸般的直覺,在跌落地面的瞬間,猛然放開盾牌,雙腳一蹬跳了起來。穿著全身鎧甲的瓦雷頓騎士轟然倒下,發出了一聲格外響亮的撞擊聲。活像是一尊鋼鐵雕像倒塌在地。
不少目睹這一幕的觀眾都倒抽了一口涼氣。瓦雷頓騎士的運氣實在太差,騎士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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