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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一種令人身體麻痺或者遲緩的特殊能力,而且相當棘手。”傑諾爵士語氣嚴肅的回答說,“在剛剛的交鋒之中,派拉蒙男爵幾乎沒有和茹曼?勞倫斯發生身體上的觸碰,除了劍鋒相對,就只有視線上的接觸了。據我估計,這種能力應該屬於類似於蛇魔女的石化之眼的效果,不過更加隱蔽,也更加難以防禦。”
皇帝陛下再次微笑,而且語氣裡面欣喜的情緒遠遠多於驚訝,“這麼說,勝利的天平已經向著霍夫曼家族傾斜了?”他興奮的搓了搓手,“這可是讓人感到十分滑稽的結果,曾經灰溜溜的被趕出港城亞留斯的失敗家族,居然在比武慶典上大獲全勝,我現在真想看到托馬德?安子爵的表情呢。”
“或許……結果並非如此,陛下。”傑諾爵士回答的聲音輕得幾乎難以聽到,而且眼神裡面也突然流露出某種異樣的情緒,不過轉瞬即逝。
號角聲再次響徹天空,壓下比武場外交頭接耳和歡呼咒罵的喧鬧聲,也意味著比武慶典的最終較量即將展開。按照比武慶典的慣例,雙方騎士已經回到了屬於自己家族的旗幟之下,稍作休整。等到第三輪號角聲響起的時候,就是最終較量正式開始的訊號了。
瘋斧?伊本在剛才的交戰中損失了坐騎,返回隊伍之後,立刻舉手示意。一名年輕侍從為他牽來了好幾匹其他騎士的坐騎,瘋斧?伊本皺著眉頭挑了其中最為雄健的一匹,然後跳上馬背,嘗試著縱馬馳騁,同時左右揮舞戰斧,力爭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熟悉新的坐騎;鋼手?瓦雷頓的行為可能最為接近正統騎士,在即將進行最終較量的時候,他單膝跪在地上,右手拄著長劍劍柄,劍刃插入腳邊的泥土,左手將盾牌覆蓋在上面,正在默默向諸神做著祈禱。
與天平雙劍旗幟下面的緊張氣氛不同,藍海白船旗幟下面就是另一番感覺了。菲麗西提小姐親自手捧金盃,笑逐顏開,將滿杯甘美的葡萄燒酒敬獻給兩位為霍夫曼家族增光添彩的騎士。格雷果伯爵發出豪邁的笑聲,接過來一飲而盡,不過茹曼?勞倫斯卻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勉強用嘴唇觸碰了一下杯沿就推開了。
“抱歉,菲麗西提小姐,我現在有些勞累。”茹曼?勞倫斯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解釋說,“請容許我稍作休息……”
“只是有些勞累?”一個帶著氣憤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傑迪?盧克斯摘下自己的頭盔,眼睛裡面寫滿了不贊同的神色,“連續動用兩次恐怖夢魘,對於你的身體是個非常沉重的負擔,我要求你馬上休息,二十四小時之內絕對不能繼續戰鬥了。”
菲麗西提小姐的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嘴唇蠕動了幾下,最後還是把反對的意見嚥了回去。雖然計劃的順利進行讓她已經看到了幾分霍夫曼家族復興的曙光,不過至少她還清楚這裡誰才是話事人。
更何況如果茹曼?勞倫斯在最終的比武較量之中出現閃失,霍夫曼家族同樣無法獲得勝利。
“我沒事,傑迪,我還能繼續戰鬥。”茹曼堅持說,舉起手臂示意自己還有力量,“那兩名死神騎士算不上強敵,只要我拖延一段時間,等待格雷果伯爵解決他的對手就可以了。”
“連持劍勳爵都算不上強敵了?你可真是信心十足!”傑迪的眼睛眯了起來,裡面閃動著銳利的光芒,“聽我說,茹曼,即使是你身體無礙,這場比武的最終結果也不應該是我們獲勝。”
菲麗西提小姐和茹曼?勞倫斯同時露出愕然的表情,只有格雷果伯爵似乎無動於衷。“為什麼,傑迪,難道勝利反而會帶來糟糕的結果?”
“某些時候……就是這樣。”傑迪若有所思的回答說,然後搖了搖頭,“勝利只會讓我們受到無數雙眼睛的重點關注,同時也讓獅鷲大帝陛下心生疑慮。這一點,對於托馬德?安子爵來說也是一樣的,所以他派出的並非是麾下最強悍的騎士,而只是兩名實力普通的連隊長——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奪取比武慶典的桂冠。”
茹曼?勞倫斯的表情看上去很難理解自己聽到的話,“這簡直是滑稽……”他一面咕噥,一面搖頭跺腳,“連派拉蒙男爵都被我們打落馬下,卻必須輸給兩名籍籍無名的死神騎士,難道這不會讓觀眾感到可笑嗎?”
“或許這個結果有些滑稽,不過總比你在比武較量之中發生意外,或者引起更多人的注意要好得多。”傑迪拍了拍茹曼的肩膀,鐵手套和護肩甲發出鏗鏘的一聲撞擊,“別以為你現在的身體狀態能夠瞞得住我,透過永恆城堡的聯絡,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你的真實狀況——極度衰弱,繼續堅持戰鬥可能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