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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緻,卻也是大碗酒、大塊肉,盡顯軍人的豪爽本色。
只可惜路強對酒這東西實在是不行,不過架不住幾個人的盛情,只好捏著鼻子喝了幾碗,然後就直接醉了過去。
眼見路強確實不勝酒量,幾個人不由哈哈大笑,將路強扶到床上睡下之後,他們自行喝了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中,天就黑了下來。這時有人來報,船已經準備好,他們隨時可以離開了。
正如劉裕所說,在京口北府軍大營,桓修不過一個外來人,根本不能同他們這些地頭蛇相比,別說送幾個人過江,就是倒騰個百八十的,桓修這個主將也不見得能知道。
此時已是二月初,在江南,春天的腳步已經漸漸臨近,不過江面上的風依舊有些刺骨。
已經換了一身北府軍普通士兵衣服的路強一個人挺立在船頭,默默地看著黑漆漆的江面,心也象這滾滾的江水一般久久不能平靜。
自己一心想殺桓玄給老婆報仇,卻真的不知不覺中加入到反桓的隊伍中,這難道是冥冥中已經安排好的?
兩個將軍雖然都很欣賞自己,不過路強卻沒覺出自己有什麼過人之處,相反,卻讓他更提高了警惕,因為這兩位將軍對自己這個陌生人,實在是有點太熱情了。
事有反常必為妖,以路強這樣身份的人,怎能不加加起十二分的小心?
不過話說回來,不論是何無忌還是劉毅,給他的感覺還算不錯,尤其是何無忌,只有那個劉裕,他能感覺出,劉裕看上去雖和藹可親,可在他的眼中,卻有種說不明又讓人心悸的東西。
路強不知道,歷史上東晉末年的司馬德宗和司馬德文兄弟倆,都是死在這個劉裕手上的。
聽說劉裕從前還是北府軍的參軍,不知桓玄是想籠絡他,還是因功才被封了將軍。估計也正是有這個經歷,他才敢回來策反北府軍。
憑這些人統帥著朝廷第一強軍,報仇也似乎不是不可能的,如果將來真的報了仇,自己該何去何從?重新做皇帝嗎?要是自己肯出頭,好像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要是不出頭的話,自己該幹些什麼?在軍隊混一輩子嗎?如果自己將來有幸當個將軍什麼的,接觸的高官顯然會越來越多,保不準什麼時候就被人認出來,到那時又該怎麼辦?
路強雖然傷痛王神愛的死,不過以他的性格來說,卻也不是那種能做隱士的人,感情上的傷痛還打不倒他。
想想就心煩,晃了晃腦袋,乾脆不想了,這些都是以後的事,誰也不敢保證以後會發生什麼?不過不管怎麼說,他也決不會再當傀儡的。
“想什麼呢?”
何無忌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路強的身後。
“哦!沒什麼,下午和幾位哥哥喝的太多,在船艙裡又太悶,就出來吹吹風”
從前路強的性格很開朗,喜歡和朋友坐在一起侃大山聊天,不過從確定王神愛已死的那一刻起,一切都變了,很多時候,他都會把心事藏起來而選擇沉默。
何無忌同劉毅不一樣,劉毅或許是真的看著路強順眼,而他則是對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年輕人很感興趣。他能感覺出,在這個年輕人身上彷彿藏著很多秘密,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
不過何無忌也不是喜歡打聽別人隱私的人,看了路強幾眼後,道:“雖然我和劉將軍都很看好你,不過我更希望將來你能成為一個獨擋一面的將領,所以我不打算讓你做我或是劉將軍的親兵,你去斥候營吧!從最基層做起”
聽到何無忌的決定,路強先是一呆,隨即狂喜起來。
斥候不就是後世的偵察兵嗎?而偵察兵的另一個名字,也可以用特種兵來稱呼。相信每個有軍人情結的男人,都夢想過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為特種兵。
路強當然也不例外,他真沒想到自己這個夢想會在另一個時空,用另外一種方式實現。如果他真是皇室流落出來的人,估計就不會這麼想了。
當下發自肺腑地抱拳道:“請何將軍放心,在下決不會讓你失望”
何無忌沒想到路強答應的這麼痛快,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好,我等你立功的訊息”
路強回後艙休息了,何無忌和劉毅卻坐在一起聊了起來。
“無忌,你覺沒覺出,這小子身上有股貴氣,那決不是普通商賈身上能有的,你說他會是什。。。”
“噓!”
何無忌向劉毅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扭頭向後面看了看,轉過頭,藉著昏暗的燭火,用手指蘸著茶水,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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