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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琅琊王總不會一點意思都沒有吧?
反觀劉毅就有些落下乘了,誰當皇帝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在朝中擔任什麼官職?
王謐是當朝大太保,一品高官,可同樣被劉毅當狗一樣使喚,讓他去找劉裕,也算是表明劉毅的態度了。
經過一翻討價還價,劉毅同意司馬德文當皇帝,而他則出任大司馬一職,總領全國軍隊。
聽上去夠嚇人的,究竟能指揮動多少軍隊,怕誰也不好說,不過這個官職在武將中是排第一位的,他再插手軍隊中的事物,也就名正言順了。
劉裕當然也不能白忙活,以尚書令左僕射總理朝政,同時加大將軍銜。
朝廷其他官員也皆有封賞,一時間倒也皆大歡喜,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選定良辰吉日,司馬德文率群臣祭告祖先天地,然後在百官的朝拜下,正式登基為帝。
這一天風和日麗,鳥語花香,建康城中到處披紅掛綵,一派喜氣洋洋的節日氣氛,不用打仗了,皇位也有了著落,百姓們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此時金鑾殿上的文武官員們也正等著他們的希望。
新帝登基,自然是要封賞地,而封賞的名單也早已經制定好,甚至都沒用皇帝同意。
各項儀式後,在王謐的授意下,侍中象徵性地詢問了一下面帶微笑坐在那的司馬德文,然後就高聲宣讀起來。
其實包括劉毅和劉裕在內的很多官員都有些納悶,司馬德文怎麼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這些旨意明明不是他擬定的,他不過是一個牌子而已,有什麼可高興的?
為什麼高興?當然只有司馬德文自己知道了。
“皇兄說的一點沒錯,這些亂臣賊子的眼中,那還有一點盡忠我司馬氏之心?都封了官使勁的高興吧!待我皇兄大軍殺回來,看你們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過了好一會,那道長長的封賞詔書才宣讀完,群臣在劉毅、劉裕的帶領下,正準備磕頭謝恩,高坐在上的司馬德文突然說話了。
“愛卿,是不是詔書上漏了一個人啊?”
侍中並不只負責宣讀詔書,聽皇帝這麼一說,不由嚇了一跳,忙把手中的詔書展開仔細看了一遍,確認自己沒少念一個人後,搖頭道:“回陛下,都念到了”
司馬德文也搖了搖頭道:“不對,一定是少了一個人,記得朕被桓賊所困的時候,是路愛卿不顧生死地將朕救出來,這樣有大恩於朕的人,怎能不封賞?算了,也不要起草什麼詔書了,朕現在就宣佈對他的封賞”
劉毅和劉裕不由對視了一眼,其實不是他們忘了路強,而是故意沒加上去的,這小子太不消停,是必須儘早除去的。
在他們想來,路強自持救了琅琊王,有大功於朝廷,朝廷一定會重重的封賞,可現在朝廷不封賞他,那他會不會心有不忿,甚而起兵造反呢?
而即便路強沒有起兵造反,待朝廷消停一些,他們也會給他安個造反的罪名,然後興兵討伐的。
這條計策不可謂不毒辣,只可惜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路強的真正身份。
這時司馬德文的聲音彷彿自天外傳來:“加封路強為荊、江刺史,開府儀同三司,都荊、江、寧、廣、交五州軍事”
“譁。。。”
司馬德文的聲音剛落,金殿內就彷彿炸營了一般,這道旨意無疑一道突發而至的悶雷,雷得官員們暈頭轉向。
“這小子誰啊?以前怎麼沒聽過?他憑什麼得到這麼大的封賞。。。”
“你沒聽陛下說,那個叫路強的小子救過駕嗎?”
“就是救駕也不能一步蹬天啊!還讓不讓我們這些老臣活了。。。”
各種各樣的聲音彷彿蒼蠅一般在金殿內嗡嗡著,只有高高在上的司馬德文面含冷笑地坐在那一言不發。
劉毅大喝一聲:“肅靜,金殿之上如此喧譁,成何體統?”
說罷躬身向司馬德文施禮道:“陛下這道旨意實在有待商榷,老臣知道路強其人,要說他的功勞或許有一些,但年輕浮躁,根本不足擔此大任,還請陛下守回成命,待臣等商議之後,再另行封賞”
劉毅的話音一落,群臣象商量好似的,一齊道:“請陛下收回成命”
司馬德文緩緩站起身,面無表情地道:“是你們做皇帝,還是朕做皇帝?朕的話即是聖旨,你們想要做那抗旨不遵的亂臣賊子嗎?”
司馬德文這話可是太重了,儘管誰都知道皇帝就是個擺設,但知道歸知道,誰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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