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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告辭。大家又暈乎乎的看著他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喝了解酒茶到底還是有些用處,坐了一會,我稍微好些了,詞可以達意的問尼瓊:“剛才你和那個聊什麼?”
尼瓊看了一眼拉巴,才道:“聊些藏文化,傳統的東西。老外對這些倒是很感興趣。可惜現在許多年輕人都已經數典忘祖了。”
洋鬼子居然還跑進來找尼瓊聊藏族文化,這十分有點過於奇怪了?外面那麼多的藏族人,隨處可見的他不找,偏偏進來找我們?想到這裡,我好不容易清醒起來的腦子又有些混亂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乾脆不去想。
過了一會,大家酒意都退了些,拉巴吵嚷著要趕緊回去,總說心裡不踏實。其實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到那個年輕的歐洲男人,已經讓我覺得很不踏實了。拉巴說回去,我想著在他家好歹會踏實些,於是連忙附和說回去。次松自然又是苦苦挽留,說讓我們就住在這裡,明天請我們看藏戲。又說那些唱藏戲的藝人十分難請,表演如何如何好。
沒有人對藏戲心動,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回去商量。因此和次松一番客氣後,我們還是打道回府。
次松的藏餐館裡的停車場離飯館還有些位置,許之午先去開車,我們站在門邊等他過來。就在等他的當兒,一個穿著非常傳統的藏袍的二十上下的女孩子向我們——不,是向我直直的走了過來,她長相一般,不過聲音倒十分好聽,“請問是羅練嗎?”她彎腰低頭,十分有禮貌的用流利的普通話問我。
“請問……你是……”我被她這十分傳統的藏族規矩嚇了一跳。藏族老規矩,是家裡來了男性客人,女輩們一律只能低著頭,視線只能到客人的腰為止。這女孩子差不多也是這樣。我摸不清她的來路,遲疑了下,才回她。
“我?”這女孩子滿臉的畢恭畢敬,道,“我是你朋友的……人。”她說到這裡,猶豫了下,像是在考慮怎麼介紹她的身份會比較合適,簡短的停頓了一下之後,她又道,“她託我帶給你一句話。”
我更是糊塗了,我朋友的人 ?'…'這是什麼意思?帶話給我?
“能借一步說話嗎?”我有些走神,她這話說了兩遍,我才聽到。
“可以。”我道。
“那請。”她禮貌的微微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我不太習慣別人這麼客套,何況對方還是個女孩子,連聲讓她走前面。
“不,你是我主人的……”話才出口,她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嘴,連忙改口道,“你是我們尊貴的朋友,自然應該受到禮遇。”
我實在受不了這樣客套來客氣去的,不想再羅嗦,抬腳往一邊走去。她畢恭畢敬的跟著後面。
走了幾步,估計尼瓊他們也聽不到我們談話了。我問她:“我哪位朋友請你給我帶話,他的名字是?”
“請字不敢當。”仍舊是彎腰低頭的禮數,她道,“她的名諱不是我們這些人隨便能說的。所以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她的名字。不過她叫我帶的話,我必須一字不漏的轉達給你。”
我更鬱悶了,這是哪出跟哪出?怎麼和舊小說裡寫的情節一模一樣?
“什麼話?”見她確實不願意說出那位自稱是我朋友的人的名字,我只好無奈的問。
“我們公……不,你那位朋友讓我轉告你。請你最好還是回到自己的本職崗位上去,不要插手任何事情,不然會給你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和災難。”她低著頭,我看不清她的臉色。
“此話怎講?”我完全糊塗了,“你的意思是叫我不要管拉巴的事情?”
“不,不是拉巴,是不要管金眼銀珠的事情。金眼銀珠是不祥之物。”她說完這話,停了下,又道,“言盡於此,盼君及時抽身為好——這是原話。”
“我……我……”我完全不知道怎麼說了。
“我帶的話已經傳到。還要去準備明天的藏戲……”她道,“先告退。”
我一愣,怎麼說話文縐縐得想尼瓊一樣古人!想再多問幾句,那女孩子已經低頭退步走開了。她的舉動完全就像一箇舊時大家族裡出來的奴婢,卑謙有禮,忠於主人。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樣的規矩,還有帶話給我的,究竟是哪路高人,這麼裝神弄鬼的不知是什麼意思,又不現身,非得要找個人帶話才能顯示他的神秘麼!牢騷了一陣,全然不知道自己忘記了問那女孩子的名字。
許之午的車很快就開了過來,我只好打消去找那女孩問清楚的念頭,跟著大家一起回去。
車上,老李問尼瓊:“那個外國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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