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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
許之午加大油門開了過去。尼瓊把手伸出車窗,朝次松揮舞。次松立即笑眯眯的迎上前來。
次松的藏餐館就開在仙足島拱橋往左拐一點的地方。我們一下車,次松立即熱情把我們往裡帶,才進門,立即有穿著傳統藏袍的女孩子過來向我們獻哈達。禮畢,次松吩咐她們:“這是貴客,去拉薩廳。”
接著他頗為得意向我們介紹,他的藏餐館各個餐廳的名字都以西藏市區的名字命名,拉薩廳位於餐館的黃金位置上,也是最豪華的一間。
拉薩廳在三樓上,次松領著我們穿過紅紅綠綠的走廊,踩著逼仄的紅漆木樓梯上去。
然而,就在剛上三樓的時候,我又看到了一個人,他正站在陽臺上談笑風生的打電話。
第十四章 神秘帶話人
我還沒說話,倒是許之午先開口了。他說:“小羅,這個打電話的人,不是早上我們吃早飯時候碰到的嗎?”
聽到我們在在議論他,那人回過頭來衝我一笑,又自去打他的電話。我這次看得真切,真是接連兩次碰到的那人。這……也太巧合了吧。
次松見我們疑惑,不明就裡,連忙給我們解釋:“這是一個歐洲旅遊大團的客人。住在我們藏餐館隔壁的酒店裡,每晚必定與他的同夥一起來吃我們這吃藏餐。都連續有十天的樣子了。”
原來如此,看來又只是巧合而已。我暗自鬆了口氣。
次松的藏餐館裝修得十分復古,拉薩廳的擺設完全按照舊時大貴族家裡的樣子來設計,奢華而又帶有些人情味,不只是我,連拉巴這樣本來就是大貴族出身的人都被吸引住了,大家立即熱烈的討論起這屋子裡的器具擺設來,渾然忘記了其它事情。
吃飯期間,拉巴和尼瓊各自按照藏族的習慣給我們勸酒添菜自不必說。一頓飯下來,大家都微微有些醉意。我也有點頭暈,不過還好,還算比較清醒。有服務員小姑娘給我們送進來解酒茶,門開啟的那一剎那,我又看到了那個歐洲男青年,他正探頭往我們裡面看。似乎是看見了我,他竟十分熟絡的給我打招呼:“Hello!”說畢徑自走進來。大概服務員以為他是我們的熟人,也沒多問,任由他進來了。
“……”那人進來後,直直朝我走過來,並給我打招呼,可惜我不懂他說的是什麼,倒是那個送解酒茶的小姑娘抿著嘴,極力在忍住笑,她倒好像聽懂了一樣。
“他說什麼來著?”我接著酒意,大嗓門的問那小姑娘。小姑娘被我的粗聲粗氣嚇到了,連忙低著頭說:“沒什麼,他說你怎麼喝成醉鬼了。”說罷連忙轉身就往外走。
“等等,等等……”許之午道,“他的話你怎麼能聽懂?”小姑娘聽到他這麼一問,似乎有些吃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們,道:“他說的是藏語,我為什麼不能聽懂?”
這下輪到我們吃驚了,這洋鬼子居然會藏語!於是連忙讓服務員小姑娘出去,好問這樣鬼子的話。
先是許之午,他酒喝了不少,說話有些大舌頭,結結巴巴的問:“你是哪個國家的?”說完又自言自語的搖頭道,“你聽不懂普通話……不對,你怎麼懂藏語?那我是不是應該用藏語和你說話……哎呀……可惜,我不會藏語。只會英語和德語……”
那男青年十分禮貌的微笑著看著許之午,等他說完,聳聳肩道:“Sorry……”這下我聽懂了,是在說對不起。
本想問他為什麼說對不起,可是腦子想來想去,說出口就變了,連說幾個為什麼,都沒有說完整。
還好,尼瓊和拉巴酒量大,醉雖然有些醉,但不至於想我們其他三人一樣。尼瓊先開口,非常平靜的問那洋鬼子,用的是藏語,聽不懂在說什麼,不過那洋鬼子對答如流,沒有半點不愉快的表現。
李增喝酒上臉,整個臉通紅,滿嘴酒氣的問我能不能聽懂他們在說什麼。我搖搖頭,表示不知。他失望的“哦”了一聲,也沒在有其他表示。
兩人完全無視我們的對談了一會,那洋鬼子走到拉巴身邊,挨著他坐下。尼瓊臉色變得有點難看,幾次張嘴想說什麼,不過還是忍住沒開口。倒是拉巴,一見陌生人靠近他坐下,立即警覺起來,用藏語說了句幹什麼——從他神情上猜出來的。
那洋鬼子友善的拍拍拉巴的肩膀,大概是在說自己並沒有惡意。不過拉巴不買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警惕的雙手環抱在胸前,似乎那裡有寶貝,怕洋鬼子搶了去一樣。
洋鬼子在拉巴那裡自討沒趣,尷尬的笑了兩聲,也不再坐,起身禮貌的向我